10月15日,巴黎平靜異常,雖有不列顛軍團在荷蘭集結、威脅法蘭西,可因為這支駐荷蘭的軍隊毫無動作,故而早就被人遺忘,巴黎人又過上了往常的悠閒生活。
「陛下,直布羅陀順利攻克,奧熱羅只用了一個晚上便占領了整座要塞。」迪昂邊喊邊興沖沖地奔入了國王的辦公室。
「不用激動。」路易恬然地坐在辦公椅上,一臉平淡,仿佛毫不對這場勝利感到激動和快樂。
他又可能對此事毫無反應,只是這一切早在他的計劃中,如今不過是計劃成功,故而即使高興,他也不似迪昂這般將高興完全表露在外。
片刻功夫後,路易批閱完了手中的一份文件,而後抬起頭對迪昂道現在請說說吧戰鬥的情況是樣的。」
迪昂已然收斂起了之前的激動,如今正經說道文件上說,格拉塞和敘弗朗的海軍先封鎖了直布羅陀海灣,而後連著半個月向岸上炮擊,最後在10月7日夜晚,奧熱羅率領海軍陸戰隊登陸,只用了三個小時便全殲了抵抗的不列顛守軍,控制了要塞,俘虜了包括直布羅陀總督埃利奧特在內的五千餘人。」
「等等,俘虜了有多少人?」
迪昂清了清嗓子,清楚地說道五千三百八十二人。」
「這麼多?」
「是的。」迪昂道,「因為進攻是在深夜,所以大部分人是在睡夢中被俘的。」
「我明白了。」路易將信將疑,繼而問道,「那我們損失了多少?」
「海軍共傷亡……」
「我只要的奧熱羅的人死了多少。」路易糾正道。
「陸戰隊傷一百零五人,死三十人。」迪昂道。
「成績不,看來海軍陸戰隊確實是一個不能小視的軍種。」路易微笑道。
「陛下,陸戰隊可是將全軍最好的士兵挑選了進去,而且他們的訓練也是最嚴格,裝備也是最新式的。」迪昂道。
「這我,所以,我決定賜予海軍陸戰隊『近衛』的稱號,以後,這支軍隊便是『近衛海軍陸戰隊』。」路易道。
「這是莫大的榮譽。」迪昂驚訝之餘,疑惑道,「可是,這支部隊才剛剛建立,而且只經歷過一次戰役,現在命名只怕會遭受全軍的嫉妒。」
「他們要嫉妒就嫉妒吧如果他們只為了這點就嫉妒,那以後嫉妒的事情就會更多。」路易一幅毫不在意的樣子,接著說道,「我打算把『近衛』從榮譽稱號變成實際稱號,並把近衛軍作為巴黎衛戍軍。」
「陛下,您的意思,您難道是要親自領軍?」迪昂嚇得臉色慘白。
「沒。」路易毫不隱晦,直截了當。
迪昂自然清楚國王陛下的目標不可能是荷蘭的那些登陸軍,而應該是海峽對岸的倫敦。可他也,去對岸作戰不比在歐洲作戰,第一難點是渡海,第二難點是登陸,第三難點是退路。
不列顛海軍尚存,渡海有可能會遭到海上阻截。島上防禦森嚴,大軍遠渡後登陸需要,這段又極容易受到遭到襲擊。即使登陸成功,可只要失敗,便可能連退路都沒有。
若只是區區一位將軍登陸那也就罷了,可國王親自前往,一旦發生意外,整個國家也就完了。
路易一臉嚴肅,臉上每一寸肌肉都繃在了一起。他極為認真地問道迪昂,你還記得當年我們是如何從倫敦逃出的嗎?」不跳字。
「我記得。」迪昂內心一怔,悲楚不禁從封閉的心中湧出。他從來沒有忘記那一天,沒有忘記倒在血泊中的麗雅。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寒冷的夜晚,冰冷的子彈穿透了她的身體。」路易深吸了口氣,憤怒和仇恨湧上了心頭,他憤恨道我曾經以為這一生都不可能再踏上英格蘭的土地了,可我沒有想到,局勢會演變成這樣,我居然有機會能再度去倫敦了。」
「陛下,我懇求您,能讓我統帥登陸軍隊。」迪昂雙目含淚,語氣懇切非常。
「你當然要和我一起去,但不是現在。」路易道,「我決定先對付荷蘭的那群叛徒和盤踞在荷蘭的那群不列顛人。我任命你為羅亞爾軍團的司令官,統帥羅亞爾軍團和諾曼底軍團、阿爾卑斯軍團一起出征。」
說著,路易取出了紙筆,開始寫起任命狀來。一會兒功夫後,他將任命狀遞給了迪昂。在遞交之刻,他神情凝重地說三支軍團由你統一調度和節制。一個月之內征服荷蘭,所有反叛者都殺個乾淨。」
「陛下?」迪昂還有一絲疑慮,可這份疑慮馬上也就沖淡了。
路易又說道占領荷蘭之後,我就會利用荷蘭的港口進行登陸。我會派去海軍,你和羅亞爾軍團便乘船北上去愛丁堡。你登陸成功之後,不要去管蘇格蘭,直接南下,去進攻約克、諾丁漢,那時候他們一定會將所有兵力調集來抵擋你,而我就在他們調軍之後在南岸登陸。」
「我明白了,陛下。」
迪昂隨即便離開了。他深受鼓舞,人雖在巴黎,可心卻已經飛到了倫敦。
迪昂走後,讓娜走了進來,一臉淒楚地說道陛下,都已經準備好了。」
「謝謝。」路易說著走到了她的身前,伸出雙手將她擁在懷中,並親吻起她的額頭,柔聲道,「抱歉,讓你去做這樣的事情。我想,我應該把你的身份公開,這樣你也就不用再這個樣子了。」
「不,陛下。」讓娜流淚道,「能受到您的垂愛已經是我最大的幸運,我又能再苛求那麼多呢?」
讓娜既然如此說,路易也就不再勉強。他所認識的讓娜無論柔弱到何種地步都有一顆堅強的心,這是讓娜與他的其他所不同的地方,卻也是他自覺對不起讓娜的地方。
路易將讓娜越抱越緊,抱得她臉色發青,忍不住想要掙脫開去。
「陛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讓娜手足亂動,可無奈力量不足,完全無法掙脫。
路易一使勁,將讓娜凌空抱起,接著就將她抱上了辦公桌,令她坐在辦公桌上後才鬆開手。
「陛下,您要干?」讓娜想要下來,可卻被路易擋住了路。她已然猜出了一些事情,不禁滿臉潮紅。
「我只是想要補償你。」路易輕聲細語,便欺上了讓娜的嘴唇。濕潤柔滑如故,那美妙的觸感是他永遠也不會認的。
一番熱吻之後,兩張嘴唇分離。
讓娜輕喘著氣,吃勁地說陛下,佛蕾澤麗卡郡主已經入宮了,而且您……您等一下不是要……不是要去……」
「噓」路易伸出一隻手指擋在了讓娜的嘴唇上,柔聲說道,「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實在是不應該說其他人。」
「陛下」
「你想我嗎?」不跳字。路易將手探入了讓娜的裙底,一面熟稔地向內探索,一面凝視著她,用著充滿誘惑地口吻說,「和我的其他相比,你與我相處的實在是太少了。」
「因為我要照顧普魯士公主,陛下。」讓娜嬌哼一聲,痛苦卻又享受地說,「公主殿下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孩子,她很懂事,也和王儲殿下相處得很好。」
「讓娜,我說了,這個時候不應該提其他人。」路易乾脆將讓娜的裙擺掀起,露出她細長的小腿,接著便動手撫摸起她那穿著白色絲襪的修長**。
膝蓋上方的綠色襪帶慢慢被解下,左腿的絲襪隨即滑落了下來。接著,另一條腿上的絲襪也如此脫落。
路易對眾多都或多或少有些愧疚。愧疚最大的是瑪麗?阿德萊德,其次是瑪麗?安托瓦內特,再次便是讓娜。讓娜年輕貌美,生性純真,總是為他人奉獻,這樣的好女孩本因有另一種人生。
她自以為隱藏得很好,可路易卻全部看在眼裡----她的哀愁、她的妒忌、她的憂慮。路易想要補償她,想要公開她的身份,可倔強的她卻一直不願意。
身為國王的情婦並不羞恥,情婦們依舊能光明正大地出入於貴族圈中,並享受著僅次於王后的待遇和崇拜。瑪麗?阿德萊德、瑪麗婭?安娜、路易絲?孔代都是如此,就連出身低微的伊麗莎白?維熱都或多或少得此便利,成為巴黎最炙手可熱的畫家。可是,與她們一樣和國王有關係的讓娜卻也得不到,即使她不在乎,路易也不得不在乎。
路易自知弱點,無非就是個「情」字。他能在戰場上殺伐果斷,只無奈在情場上陷得極深、難以自拔,是誰都不想放棄,誰都用情極深。
路易將濃烈的愛意和歉意柔化在這短短的一刻,他溫柔地對待著讓娜,令讓娜感受到了久違的沁骨**之感。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遠離我的。」路易衣衫不整地坐在椅子上,懷中坐著同樣衣衫不整的讓娜。這一刻,他野蠻又霸道,好不像剛才那般溫柔。他輕聲在讓娜耳邊說道你做好準備,我會讓你懷孕。」
「陛下」讓娜又羞又澀,不知該說,只能低下了頭。她雖然覺得無比幸福,可又不禁隱約後怕,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徘徊這樣可以嗎?上帝已經奪走了我一個孩子,那是對我的警告,我究竟應該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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