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劉建平和細妹子找位置時被王大膽撞見,拉著他們倆在自己身邊坐。筆下樂 m.bixiale.com電影一散場,他便拍著建平肩膀道:「時間還早,咱倆到山羊那騙他點酒喝。這小子偷偷打了四、五條七、八斤重的魚,他一個人哪吃得完,還不得給撐死。」
建平心裡暗笑:哪還有四、五條,自己就弄走四條,頂多還有一、兩條罷了。正要答應,羅細妹卻說:「今晚不行,他得送我回家,黑不溜秋的我哪敢一個人走。」
王愛民哈哈大笑:「你細妹子也會怕事?我還以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婆。」
羅細妹對這話很不樂意,惱道:「你才是男人婆!瞧我這身材這模樣,有哪點像男人?」
「是我說錯了,女人婆!女人婆總可以吧。」王大膽嬉嬉哈哈道:「快走吧,路上小心點,要不把我的手電拿去?」
劉建平連忙說:「不用,不用,看的見。」
細妹子拉著他就走,想想又不甘心地回過頭叫道:「你才是女人婆,瞧那肚子,跟懷了八個月孩子似的。」細妹子不甘心地懟了一句,拉著建平就跑。
王大膽目送他倆離開,心想這二位成一對倒是挺般配。又摸摸自己肚皮,自言自語:「是得要好好練練,再這樣發展下去恐怕連腰都彎不下來。」
他打開手電,哼著小曲,一搖三晃地去找老吳光棍。走到樹林邊,忽見幽深處有紅點一閃一閃,跟傳說中的鬼火一樣。那心頓時揪了起來:這是什麼鬼東西,深更半夜躲在樹林裡做什麼?
要是一般人早就被嚇跑,可王愛民不是一般人,他是王大膽,這個綽號不是白叫的。他立刻關掉手電,拿出當兵時的技術動作,輕手輕腳地摸進去。剛到跟前,就聞到一股煙味,接著聽見人說話聲,是張曉軍那個兔崽子在和女人說話。心裡頓時來火:天乾物燥,小王八蛋竟然躲在這裡吸菸,要是把樹林引燃,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再說,這傢伙沒事跟個姑娘躲在這幹什麼?八成不是什麼好事,准又是在禍害哪家姑娘。
王大膽把手電一照,大喝一聲:「什麼人?」
張曉軍本來準備走,一嗓子吼來,差點嚇破他的膽。本能地往地下一蹲,縮在田淑芬後面,躲開那道射來的強光。
淑芬本想站起來,又給嚇得坐了回去,但她聽出是王大膽的聲音,忙用手擋住光線,柔聲道:「王場長,是我。」
「哦,是小田啊。」王愛民從樹後走出來,口氣比剛才柔和的多:「這麼晚還在這幹嗎?」
張曉軍站起身嬉皮笑臉道:「你這一嗓子可把我嚇壞了,深更半夜的,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王愛民沒好氣地回一句。他見田淑芬頭髮零亂,還夾雜著草木屑子,衣服也皺皺巴巴。心裡頓時明白八、九分,徑直問道:「你是不是被誰欺負了?是就跟我說,我替你討回公道。」
「沒有誰欺負我。」田淑芬咬著嘴唇搖搖頭。
王大膽以為她是害怕,又緊跟幾句:「不要怕,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誰要敢欺負你,我把他剁碎了餵狗。是誰欺負的?把這個人指出來。」
張曉軍還真擔心淑芬會說出來,要是落在這個油鹽不進的蠻人手裡,不死也要脫層皮。他立刻搶去話頭:「王場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地方只有我和淑芬兩個人,這不是明擺著說我欺負她嘛!」
王大膽哼哼冷笑:「你知道就好。」
張曉軍也冷笑道:「王場長,這就是你的不對。我和淑芬一個未婚一個未嫁,兩人處處對象,在這兒談談人生,談談理想有什麼不可以?又沒招你惹你,至於這樣嗎?」
王愛民沒理他,問淑芬:「你真和他處對象?」
田淑芬遲疑一小會,咬著牙點點頭。
「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王大膽忿忿地拋下一句,又冷聲對張曉軍說:「和你處對象的還真不少,談戀愛就好好談戀愛,黑燈瞎火的跑這來幹什麼?耍流氓啊?要知道你也是農場的管理人員,代表著廣大幹部的形象。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待在荒郊野外像什麼樣!成何體統!不要讓廣大群眾戳我們幹部脊梁骨,說我們中某個人生活不檢點,作風不正派。我的話就到這兒,你們好自為之。」
張曉軍氣得腦袋直冒煙,可心中畢竟有鬼,不敢硬著跟他干戰,眼睜睜地看他離去。
王愛民走出幾步又回過頭說:「我還得說兩句,你身為團支部sj,宣傳這宣傳那,防火的事沒少宣傳吧?都宣傳到狗肚子裡去啦?跑樹林裡抽菸,要是著火怎麼辦?你負的起這個責嗎?走之前,把地上菸頭都給我清乾淨!」
淑芬也想跟王大膽走,卻被張曉軍一把拽住,悄聲說:「你跟著去做什麼?瞧這身上髒兮兮的,要是回宿舍給人撞見多不好,先上我那洗洗。」
見王愛民手上的燈光越來越遠,他又衝著遠去的方向「呸」地吐口痰,小聲罵道:「什麼玩意兒,跟炮筒子似的,正經事不做,儘管閒事。哼!以後別撞在我手上,」
接著摟住淑芬細腰,在她耳邊盪笑:「走,上我那兒再好好談談人生談談前途。」
田淑芬本是心軟沒主見的女人,又深受嫁雞隨雞的傳統思想影響。突遭此巨變,腦袋頓成漿糊,根本無法獨立思考,稀里糊塗的被張曉軍騙走。
王愛民怒氣沖沖地來到吳山羊家,哥倆對面而坐,挾菜碰杯,本該是神仙般的愜意,可屋裡偏偏出奇的安靜。
菜是湖裡打上的魚,加上幾塊豆腐燉一鍋。外加自家農場產的花生,剝了殼用油鹽一爆,那個香啊,連向來不喜歡吃素的虎崽,也口水直流的霸去一小碗。
酒是吳山羊養父釀造的,用的是上等的新米,甘甜濃烈,清香淳厚。雖然口感極好,但後勁十足,常常醉而不自知。農村口糧緊張,好一點的人家也是剛夠溫飽。絕大多數人不夠吃,會把部份剛收穫的新米換成粗糧來搭配才不至於餓肚子。一般人不會用新米去吊酒,即使吊也是留著過年招待客人。
但在農場上班的職工不一樣,他們除了到月能領固定工資,在逢年過節或是季節大豐收時,還能分上自產的農副產品。雞鴨魚肉,水果蔬菜,樣樣都有。口糧是按照城市戶口裡重體力勞動者來定量,每年還可以額外從農場分到自產的糧食,
這附近的姑娘為什麼削尖腦袋想嫁到農場來,還不是因為農場福利待遇好。在農場沒有家屬工,只要嫁過來,就可以把戶口遷來成為正式職工。這是以前部隊剛轉業時定的政策,當初和尚頭太多,為了解決大齡青年婚姻問題,才特事特辦制定這樣一項優惠政策,一直延續至今。
吳山羊的家庭條件比較好,他老子才會捨得釀些酒來喝。不知不覺中,兩人已吞下二兩白酒,酒勁開始上涌,話匣子漸漸打開。
「從你進屋來臉色就沒好過。」吳山羊問:「到底是誰把你氣成這樣?」
「還能有誰!除了總場那個金殼綠豆蒼蠅,就沒人會氣我。」王大膽邊呷著酒邊把在小樹林裡撞見的事完完本本地告訴山羊,憤憤地道:「這田淑芬也是位任勞任怨的好姑娘,怎麼就會瞎了眼看上他,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往後啊,有她受苦的時候。」
吳山羊道:「肯定是張曉軍那小王八蛋把她禍害了。」
「我問過,她說沒有,是兩人處對象。」
「她要是真被禍害,怎麼能跟你說的出口。」吳山羊嘆道:「要是傳出去她怎麼見人,以後有哪個婆家會要她?這輩子還不得把頭夾在褲襠里做人。關係到她一生的清白和幸福,你別到處瞎嚷嚷,就是對你老婆也不能說。人言可畏,要是傳出去真會害她一生。到時生不如死,還不如早死早投胎。」
王大膽聽出一身冷汗,他做事也算夠精細,但在生活小節上一向大大咧咧,奉行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的原則,從沒想過生活並不是只有對錯。難怪老丈人說他腦袋缺根弦,上不了台面。
「你這一分析還真是那麼回事,難道就這樣任他為非作歹下去?得想個法子治治他!」王愛民捏著筷子久久未動。
「能有什麼法子?」吳山羊沮喪地說:「又沒抓到把柄,當事人又不願告,黨紀國法他是一樣都沒沾邊,你怎麼治他?這事啊你就爛在心裡,別傳出去害了淑芬就行。但願那小王八蛋能就此收收心對她好點。」
王大膽道:「保密的事你放心,在部隊這麼多年別的沒學會,鐵齒銅牙練的還不錯。你就是用燒火棍來撬,也休想讓我吐出半個字來。但要指望那兔崽子收心,除非老母豬會上樹。說起這事就煩心,不扯,不扯。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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