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愛珍走後,細妹子心裡就憋屈的很。筆神閣 bishenge.com她默默地跟在建平身後,準備回自己的家。可前面那傢伙竟然哼著小曲,一搖三擺的毫不顧忌別人的感受。這讓她愈發的惱火,照著那屁服就是一腳踹去,差點沒把人踹進路邊的小河溝。
「我老老實實本本份份,一不招蜂二沒惹蝶,你又是看哪不順眼?」劉建平誇張地摸摸屁股。
細妹子氣嘟嘟道:「你剛才為什麼不跟你媽提我倆的事?」
劉建平嬉皮笑臉地把她摟進懷裡哄道:「這還要提!我媽又不是瞎子,看她對你那個好啊,不就是婆婆看媳婦嘛。還有,就你那粘人樣,連援朝哥都看出來我跟你的關係不一般,偷偷把我拉到旁邊問。」
「你媽看出來是你媽的事,可你也要說啊。咱倆的事不能老這樣拖著,萬一肚子大了怎麼辦?你要叫你媽上我家提親。」細妹子象徵性地扭了扭,想擺脫摟抱,卻又捨不得離開那讓人陶醉的香氣,恨恨地說:「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想和我結婚,碰上好的又再找不是?」
「天地良心,我沒這樣想過。」建平嬉笑道:「不要老往這上面提,提多了就會在腦子裡生根。哪個男人沒有欲望,有欲望就很難抵住誘惑。你幹嘛老是提醒我另攀高枝呢?它會讓我禁不住往這頭想。」
「你還真敢想啊!」羅細妹咬牙切齒地說:「你把我睡了,天上神仙可以做證,要是再敢找別的女人就會遭雷劈。」
「不對吧,哪是我睡了你呀?」劉建平湊到她耳垂邊取笑:「明明是你睡了我。」
「不管誰睡了誰,總之我倆拜了天地,你不准反悔。」
「怎麼可能反悔,歡喜還來不及呢。」強勁有力的手,在大白天就敢不守規矩的鑽進衣服里。
這兩人剛剛體會到二人世界的樂趣,突然讓他們處于禁欲狀態,那種心情就像是從快樂的巔峰墜落到鬱悶的谷底。渾身上下,如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他們有時間在一起共處,卻沒有地方讓他們做想做的事。
羅叔羅嬸雖然喜歡建平,但還沒喜歡到讓他名不正言不順的和女兒睡。同宿舍的那些年青小伙子,個個跟餓狼一樣,看到細妹子時眼睛都閃著綠光。建平當然不願意她老在狼嘴邊上轉悠,他也有強烈的占有欲。
當然,在這種事上,又有哪個男人沒有占有欲?誰又不是把自己女人看得緊緊的,哪怕就是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多說兩句話,那心裡也是酸酸溜溜的很。巴不得在這世上,她只認識自己一個人才好。
兩人路過張曉軍**田淑芬的小樹林,細妹子突然停下來,狡黠的秀目咕碌碌一轉,嫵媚一笑:「走,我們進去。」
儘管知了趴在枝頭上訴說初秋的炎熱,但在樹林深處,枝繁葉茂的樹冠,就像一把把撐開的大傘,將炎炎的烈日遮住。絲絲微風,就像是林間遊蕩的精靈,它們歡快地跳躍,跳來了草木清香,也跳來了陣陣清涼。
「那邊是村裡的打穀場,你去抱些稻草來,千萬別讓人看見。」細妹子輕車熟路地把建平帶到一處隱蔽的窪地,捏著喉嚨,細聲細氣,生怕她的聲音會被風兒聽到。
劉建平心領神會地沿著細妹子指的方向走,不大一會兒就來到打穀場。他躲在樹木後不敢輕意妄動,兩隻賊眼滴溜溜的到處亂瞄。在烈日的炙烤下,打穀場上的萬物都焉搭搭的進入昏睡之中,別說有人,連只蒼蠅都沒有一個。
建平飛速地從樹林中竄出,卻不曾想有隻旺財躲在稻草堆下納涼打盹,猛然被突奔而來的人影驚醒,嚇得它夾著尾巴嗚嗚地跑開兩步。又見這人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行為不軌,立刻狂吠起來。
建平不是怕狗之人,但他怕狗叫聲把眾人引來,慌慌張張的一刻也不敢多停留。他以百米衝刺的架式,扛起一捆稻草就跑。
旺財見那傢伙在吼聲中落荒而跳,以為自己的狂吠具有無比強大的殺傷力。叫的更歡了,還撒開四蹄去追,準備上前去套套近乎。
劉建平對旺財是煩不勝煩,轉身踢起腳邊的泥塊。他球一向踢的很好,踢起泥塊來也是準頭十足,呼地一下砸了過去。
「嚶嚶」旺財夾著尾巴往回跑,這傢伙太沒有人情味,還是少招惹為妙。
細妹子把窪地上的枯枝敗葉清理乾淨,接過建平拿來的稻草鋪在地上,問:「哪來的狗叫?你是不是被人發現了?」
「連個鬼影都沒有,哪來的人。有條狗躲在稻草堆下,把我嚇一大跳。」
細妹子把上衣鋪在稻草上,嘰嘰咕咕的嘮叨:「你要是早點提親,我們就不用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連個自己的窩都沒有。你看我哥和我嫂子,一定親就正大光明的睡一塊,晚上就跟叫春的貓一樣,也不知他們哪來的那麼大的勁。」
「你沒事聽那個幹嘛。」
「誰想聽啊,泥巴牆能擋得住那麼大的聲?想不聽都難。」細妹子脫去長褲,露出兩條修長渾圓的玉腿,水潤白嫩的如同雪藕一般。
「還楞著幹什麼?跟呆頭鵝似的。」羅細妹見他死盯著自己的大腿沒點動靜,不由地膩聲嬌嗔。
劉建平這才從眩暈中清醒過來,擔心地問:「不會有人來吧?」
「這麼大的太陽,誰會沒事跑出來。你以為個個跟我們一樣啊,就是流浪貓也有自己的臨時窩。」
「我覺得這樣挺好。」劉建平想想也是,毒日之下誰會來這兒,除非是和他們一樣來偷腥的。他怕把稻草踩髒,脫去鞋躺在細妹子身邊。
「有什麼好,萬一來個人還不得把臉丟盡了。」細妹子把頭枕在建平的胸膛之上,輕柔細語地哄道:「你早點提親就可以向農場要房子,既使一時分不到手也不要緊,暫時住在我家我爸媽也會高興,還可以找村里要地做一棟瓦房,sj和隊長不敢不給。你要是嫌在村里做房子不好聽,在農場做也行,把房子做好我們就結婚。」
「凡事都有先來後到,你哥先定的親,肯定要先辦完他們的事再來考慮我們倆。要不然哪來那麼多錢,現在還欠王場長的錢呢。結婚是大事,咱們要為家裡分憂,別把爸媽逼瘋了。」也不知是建平真為大人考慮,還是以此做藉口。
「咱們結婚哪要花什麼錢,我已經在家裡說過,彩禮錢一分都不能要。我爸媽也同意,只是說陪嫁的東西不多。咱們有手有腳,還怕以後置不齊這些家當啊。要是永遠沒錢,難不成就這樣偷偷摸摸的過一輩子?」
「我覺得這樣挺刺激,你看」劉建平為了把細妹子從這類煩心的話題中帶出來,指著樹梢,聲情並茂地說:「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婆娑的小樹林裡遊蕩著悠悠清風,它讓枝葉唰唰做響,宛如歌女唱出一首纏綿的情歌,歌詞永遠是那永不凋零的愛情。還有這挺直的樹幹,多麼像忠誠的衛士,讓身處這方淨土的人,暫時忘卻塵世的喧囂和浮躁。那從葉縫中灑下的陽光,星星點點,就像一張溫馨的絲網,網住你的心,網住我的心。啊天做被,地當床,天地間只有我和我的骨中骨肉中肉,才能享受到這樣的福份。你說是不是?小妖精。」
「你才是小妖精,說個話也不同人樣。」羅細妹甜蜜地笑道:「以為跟念詩似的我就會被你迷惑,不管怎麼說都是在家裡好。」
「這裡比家裡刺激。」劉建平嚮往道:「下次我帶你去湖上,看塘的吳山羊吳哥有條船,我和他的關係還行。咱們把船借過來劃到湖中間去,又安全又不怕被人發現。」
細妹子在建平那隻怪手的撩撥下已然情動,臉色緋紅地說:「要是把船搞翻那就好玩了,別人還以為湖裡有兩條鯉魚精在打架。」
「烏鴉嘴,你就不能往好處上想。月色蓉蓉,碧波蕩蕩。在優美的大自然中,沾滿塵絲的情感和靈魂,在水銀瀉柱般的月幕中得以升華。洗淨鉛華的人,就像是返璞到了最原始的社會,在自己本源的驅使下,演義出充滿野性和質樸的美」老妹子回城讓劉建平心情大好,加上中午向農場的幹部同事多敬了幾杯,酒意一涌,話也就格外的多。
「呸呸呸,羅里吧嗦說這麼多,概括起來不就是找刺激嘛。唔」
細妹子本想數落幾句,但她的嘴已經張不開來。一時間,不渝的情感在微風中激盪,美麗的樂章在林間奏響。這對緊緊相擁的情侶,恨不得深深地揉和在一起,讓血肉和靈魂相互交融,以此來詮釋愛的內涵。
風停止了吹拂,靜靜地遠離樹梢,怕驚擾到一對年青人的春夢。斑駁的陽光,就像是無數仙女伸出的手掌,通過溫柔的撫摸,把無限的祝福傾注在赤裸的肌膚上。
樹兒挺直了腰杆,構築起一道道屏障,把這處窪地與外界隔絕,變成這對情侶心中的世外桃源。在這個美麗的空間裡,時間已經靜止,安詳和寧靜成為它的主旋律,跳動的激情是那旋律上優美的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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