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遊蕩歲月 Chapter210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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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亭你還別說，我為我喜歡的人，我真的會堅守住最後的底線的。」

    「狗屁話！我再也不會相信男人說的那些屁話，嘴上都像是抹了蜜似的甜，就挑你喜歡聽的說但是最後呢，還不都是控制不住自己那快要崩潰了的器官，得了吧？！」

    阿里第一次覺得莫亭原來也有粗魯的一面，說話也那麼的放肆，將以前他只是知道江誠偶爾會爆粗口的，大抵是們他經常跟她廝混在一起，也慢慢的沾染了一些不良習慣的吧。

    即使江誠經常會說著些粗魯的話，但是阿里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因為他喜歡她，他可以包容她的一切。

    「莫亭，你……怎麼？」阿里沒有說得出口。

    「怎麼？戳中你們的要害了，是吧？難道你們不都是這麼想的嗎？」阿里被莫亭的這句話給嗆住了，再也沒有反抗過來，但是他也不想反抗，畢竟莫亭正在氣頭上也說的是老蔡。阿里也就忍了下去。

    阿里沒有說話。心裡只是一陣陣的刺痛。但是他也不能反駁什麼，因為在他們的心裡本來就是這麼想的。

    阿里回想著以前他們幾個人坐在一起喝酒戲耍，還有一次，他們四個睡在落滿了花瓣的櫻花樹下，任憑花瓣落在臉上，身上，空氣里是一陣好聞的氣味，陣陣花香迷離著每個人的眼睛。那時候，大家都很單純，只是單純的想要保護好這份關係。完全沒有沾染塵世的污濁，沒有陷入黑色的泥潭裡。

    「誒，我們以後還會像今天這樣嗎？」江誠問道。

    「會呀會呀……」莫亭很想保持這份感情，因為她覺得它珍貴。

    「不知道我們的以後會是什麼樣的？」這是阿里當時說的話。他總是對於未來是滿滿的憧憬。

    那個時候，阿里和江誠還沒有在一起，蔡子然知道阿里喜歡江誠，便打趣的說「以後 啊，自然哈斯我和莫亭一對，你和江誠一對啦……」

    當即說的的江誠不好意思了，臉瞬時就紅了半邊，「老蔡，你說什麼呢？！」

    「阿誠啊，你不要不承認啊。阿里對你可是……」莫亭笑意滿面的。再也沒有說下去。其實話說到這裡。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

    「阿誠，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們四個的以後就會老蔡說的那樣。我們四個以後可以住在一起，然後相互抱著彼此的孩子來回的玩耍，串門子啊，通宵啊，那時候會是多麼的幸福啊」阿里幻想著他們幾個的以後，他還說老蔡和莫亭 一定要生兩個寶寶，其實他是想自己和堅持生兩個，但是那會，他只是喜歡江誠，並沒有說開。兩人也並沒有確定關係，所以，他就只是說說而已了。

    「那敢情好啊，可以讓我們的孩子打架嘛！」蔡子然半開著玩笑。

    一向高音亮門的江誠這會子沉默的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只是睜著眼睛看著落下來的繽紛的櫻花花瓣，樹上的櫻花還是那麼的爛漫，開滿了整個季節的風采。

    「是啊是啊，可以打架，我要在旁邊加油，為我……為寶寶們」阿里本來想說為「我的寶寶」但是介於江誠還沒有答應，便邊勉強改為了「寶寶們」。

    但是成績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心裡默默的鈍了一下。終於亮起嗓門 了。

    「以後我們的人生指不定會使什麼樣子的呢！或許跟我們想像的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的，未來的事情，誰會知道呢！」她的話像是晴天來的霹靂，弄得其他幾個人一時語塞，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對付她的話。

    「也是哦，誰知道以後會怎樣呢！」莫亭急忙幫著江誠打著圓場。

    阿里臉上手機一陣苦笑，現在的境遇竟真的如阿誠說的那樣，完全令人意想不到，這還真的是未可知的未來呢，還在苦笑當時的自己是那麼的幼稚。

    這樣的季節，再也不會有什麼櫻花漫天，只有漫天的落葉，但也不是落葉繽紛。只有慘澹，剩下的還是慘澹。

    莫亭默默起身，慢慢的走遠了，阿里現在才知道頁子那個女人原來是那麼的狠毒，雖然只是聽了莫亭的一面之詞，但是他相信莫亭的人品，絕對不會說一些空穴來風的話的。

    她的背影看起來那麼的單薄和虛弱，他的心裡竟然生起一陣憐憫。

    江誠在他的心裡變得不可理喻，所以現在江誠和頁子走在一起，也會讓他覺得噁心，那天碰到她們和自己照面而來，他的餘光明顯的看到江誠有想要跟自己講話的衝動，但是他根本睜眼都沒有看江誠一眼，只是面無表情的走過去了。那時候，他覺得自己是那麼的高大和驕傲，突然不再那麼的低聲下氣，委曲求全了。

    那一刻，他才覺得自己是一個很man的男人。但是他並沒有以此為傲，因為畢竟曾經江誠在他的心裡還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呢。

    那些日子，莫亭覺得天都是灰色的。有天晚上，她糾集一大幫子人，有楊志華，安潔，安靜還有一些同班的，哦，還有阿里，就是沒有江誠和蔡子然，那個時候，她都已經把江誠是為自己的敵人了。

    那晚，她喝的很多，雖然醫生跟她講過不要喝那麼多的酒，她也答應的好好地，但是她斌沒有做到，她只想就那麼瘋狂一次，帶著自己對於愛情美好的憧憬，勇敢努力的就那麼揮霍一次，只是那時太用力，現在收到的傷害是那麼的痛，那麼的痛。

    「來，阿里，我們喝一個！」阿里的表情很難堪，實在不想讓她喝下去了，但是沒有用。她執意抓著被杯子不放。

    那會，安靜臉上的表情並沒有比莫亭好到哪裡去，因為她和楊志華都知道了莫亭和蔡子然的事情了，雖然楊志華也曾經告訴過她自己要放棄莫亭了，是從心裡要放棄了，但是她還是擔心，害怕楊志華會對莫亭死灰復燃，因為這個時候的莫亭是那麼的脆弱，很需要一個人照顧和愛護。就是安靜自己都心裡升起一股對她的同情和憐愛。

    楊志華的餘光看見了安靜的落寞，在桌下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是那麼的 冰冷，他攥的緊緊的。安靜陡的心裡一熱。她沒有想到楊志華竟然會這麼對自己，也很意外楊志華竟然知道自己心裡所想所思。

    她只是感激著。

    「喝！喝起！他媽的。王八蛋，臭婊子，全天下怎麼那麼多的人渣啊，簡直是人渣……人渣！」

    有些男生也喝高了，口裡也爆出一些粗魯的詞語，跟莫亭一搭一唱，莫亭竟然跟的滿心的歡喜。跑過去，打著那些男生的肩膀，看上去是那麼的不自然，而那些男生也趁機摟住了她的腰。阿里的眼裡開始有點不爽。

    心說「我幹嘛不爽啊，我跟莫亭又沒有什麼關係，干我屁事啊？！」他在心裡罵著自己不該那麼的犯賤。

    最後安潔雖然也喝了一些，但是還沒有醉下去，只是很大力的一把拽開了那些搖搖晃晃的男生，「滾開，你們！」

    「小妞的！丫的，你在說些什麼東東啊？！來，哥哥摟一個撒！」其中一個男生吼叫著，聲音極其洪亮。

    楊志華一把打開了他們的手「都是同班同學，你們幹什麼呢？！啊？！」楊志華的一聲怒氣，他們立馬悻悻地走開了，那些在大馬路上搖搖晃晃的同班學生，大罵著，大吼著，發泄著自己心裡的不爽。

    幸好是在學校附近，也沒有出不什麼事。楊志華讓阿里和安靜看著那兩個，自己把這些男生護送回去了。

    他就遠遠的跟在後邊，知道他們安全了，他才回去接那幾個。

    路上居然碰到了蔡子然。

    「喝酒去了？」

    「嗯。」楊志華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看見莫亭了沒？」蔡子然是一臉的嚴正。

    「嗯？嗯，沒有呢！不曉得跑到哪裡去了。」楊志華沒有說實話，是莫亭不讓說的，他不想讓蔡子然知道自己還會為他難過，難過最後一次。

    「真的沒有嗎？我們是好兄弟！」蔡子然實在無奈，直接把兄弟拿出來說事。弄得楊志華不還意思，甚是尷尬。低著頭「有些話，你不要問了，自己會慢慢知道的！」楊志華說完就匆匆的離開了。

    蔡子然明顯的看見他走近了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吧里，迅速的融入了熱鬧的人群里了，再也看不見身影，他猶豫著，要不要跟進去。還是止住了，楊志華是誰啊，和自己那麼鐵的，他既然不說，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的，最後還是止住了自己的腳步。

    他沒有離開，就遠遠的看著，心說那些男生都回來了，莫亭估計也快回來了吧。他就站在學校門口的一個黑暗處等著，一直要等到她回來為止，好幾天她都沒有理自己了，面色那麼的冷，甚至有點恐怖，他的心裡真的不是滋味。看著一片熱鬧的人潮，他突然覺得這裡好像都不屬於自己了。好像已經離自己很遠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