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法醫這些年 第0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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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將斷手放在他自己的手上,我低著頭,盯斷手看,我主要是看他的切口。想必很多人,或多或少聽過分屍碎屍案。其實啊,分屍碎屍案是很艱難的。這麼說吧,我們自己切排骨的時候,很多人力氣都不夠,切不了排骨,更何況切人呢?所以如果不藉助特殊的工具,想要將一個人的手,如此這般的給割下來,那還是相當的困難,尤其是我師父現在手上的這個一看就是男人的手。

    一般來說,女人的骨頭還比較細一下,相對於碎屍的話,可能還簡單一點,男人就不一樣了。我看著這個斷手,很齊整的傷口。

    「應該是被電鋸鋸下來?等下我回去在看看,石頭裝好。」我師父將斷手遞給了我,我立馬就拿出袋子將它小心翼翼的裝好,然後繼續跟我師父一起朝深處走去。

    隨後我就聽到一陣狗叫,那是嗅屍犬獅子的叫聲,看來他是有新發現了,只不過我現在不能去,我要跟著我師父了,主要是我師父如今真的上了年紀了,加上我之前的經歷,我害怕出事情。

    「石頭,你看看這裡,這是碎屍現場,我看過你寫的屍檢報告,是死後傷,看這個現場大致也推斷出來了。」我師父指了下四周對我說道,是的沒有任何的掙扎的跡象,很平靜的現場。

    「那師父你的意思,這還不是第一案發現場,兇手只是將屍體運到這裡分屍的?」

    我屍檢了屍體之後,發現死者應該是被人投毒了,化驗結果也已經出來,是氰|化|鉀,毒物分析,證明我的推算是證據,投毒案的話,一般都是十分熟悉的人所為。目前我們唯一確定的死者身份就是白莉莉,在白莉莉這裡我們沒有任何的發現了。

    「師父,你看,那是不是死者的衣服?」

    先前我們在酒窖裡面發現的屍體那都是沒有穿衣服的,所以也無法從衣物上判斷人的身份。

    「去看看吧。」

    一般我師父在的時候,我都不需要打頭陣的,這也算是我們法醫界的行規吧,師父帶徒弟,永遠都是師父在前,徒弟在後了。新人或多或少的要照顧一些。

    我看到師父蹲了下來,開始翻看著死者的衣服,然後就搖了搖頭。

    「這個人的錢包還在,還有不少錢,看來不是劫財啊。」師父從其中一個人的衣物裡面發現了一個黑色的皮夾,皮夾還有三萬塊錢,還真的是不少,然後他又看了看其他的東西,從裡面翻出來一個ct片,我看了一下,目測應該是心電圖。我師父將ct片遞給了我。

    「石頭,幫我看看心電圖上面都說了什麼?」

    我咽了一口水,有些犯怵,其實我個人不太會讀心電圖,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沒有學好,但是我師父讓我讀一下,我自然不能不讀了。我拿著心電圖就開始看,看了半天,開始回憶學校裡面教的,和以前實習的時候,老師教給我的。果然是書到用時方恨少,所以一定要好好學習,不然到了像我這樣的時候,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石頭看好了沒有?快點說出來?」

    我師父有時候還挺嚴厲的,比如此時就是這樣,他要是想知道一個事情,就必須告訴他。我點了點頭,就說道:「恩,心房活動呈現規律的鋸齒狀撲動波(f波),撲動波之間的等電線消失,在2、3、avf、v1導聯上倒置,考慮為房撲,3:1房室傳導,伴室內差異性傳導。」

    我說完之後,就看向我師父,我師父也已經站起來了,將手裡的東西放在袋子裡面,看了我一眼。

    「石頭,還不錯,沒有全部忘記就好,典型的房撲,同時伴有右束支傳導阻滯。不過石頭我覺得這不太像室內差異性傳導,當然這個我也不確定了。還有一點,這個人的房撲為不等比例的傳導,你看這裡是3:1,而到這裡就是4:1。不過有一點十分明確的是,確實是房撲。包里沒有身份證,這個是景城醫院的ct片,就照這個方向去尋找吧。

    「哦哦,師父我知道了。」

    這一次真的是讓我蒙對了,我最害怕的就是看心電圖,總算是過關了,雖然沒有說全對,但是也不至於全錯了,心情頓時很好了。我和師父在這裡,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就去找聶其琛他們了。

    「怎麼樣?」

    我看大塊頭正在那邊收拾了,我就上去幫他,這是獅子發現的。我看著獅子十分邀功的看著我,朝著我叫了幾聲,我帶著手套就沒有去摸他的頭了,朝著他擺了擺手,獅子立馬就屁股對著我,對著我搖尾巴,這個傢伙,在場的其他人也都笑了。我們收拾了這裡之後,然後就回到了辦公點。

    「房撲啊,景城醫院還聽到的,如果僅僅是房撲的話,有點兒困難。」夜十三嘴上雖然這麼說啊,可是還是幫我在查,而且我還給了他年齡限制,而且還有ct片,相比較而言,這個應該還是可查的。

    我沒有在這裡打擾夜十三,就出去,就看到大塊頭正在給獅子洗澡了,獅子特別的調皮搗蛋,濺了大塊頭一身的水。

    「我說獅子你給點面子,你這個好色之犬,每次我師父給你洗澡的時候,你就乖乖的蹲在那裡,今天輪到我給你洗澡,你就給我臉色看,你有性格啊,下次小心我扣你乾糧,不給你飯吃。」

    我聽到大塊頭這麼一說,當即就捂住了臉,那就是我知道他的下場會很慘,果不其然,獅子這個人可以聽得懂人的話來著,他鬧得就更歡了,開始抖毛了,濺了大塊頭一身都是的了,我在一旁哈哈的大笑起來。

    「師父,你看看,這獅子都被你給寵壞了,你看他,就知道欺負我,我,我,我……」大塊頭說著就朝我這邊吼道,我看著他,哈哈的大笑起來。

    見到大塊頭真的是被獅子給整了,我就上去了,幫獅子洗澡,果然他就乖巧了不少,大塊頭見了之後,就朝著獅子做鬼臉,獅子看到了,還衝著他叫了幾聲。

    「這狗無法無天了,好色之犬。」

    大塊頭說著就跑進去了,因為獅子已經準備起身追他了,我看著獅子,摸著他的頭:「好了,你大狗有大量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獅子可是只榮譽警犬,最厲害了。來我給你洗澡了,洗完澡我們吃大餐去。」

    「石頭……」

    我回頭就看到聞非執,他走向了我。我總覺得最近聞非執在看我的眼神不對勁了,他看到我,然後就對我說:「石頭,你真的忘記了以前的一切嗎?」

    聞非執突然如此奇怪的問我話,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好,我十分詫異的看著他,「怎麼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對聞非執的戒心一直很重,主要還是因為我姐姐的那本日記,那本日記之中的聞非執就是一個超級大渣男了,雖然後來因為政大沒有醫學院的事情,讓那本日記的真實度大打折扣,可是我不相信那本日記不是我姐姐寫的,是我姐姐的筆跡,知曉我們從小到大的經歷,很多都是我和我姐姐的私密事情,除了我們兩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甚至連我已經過世的媽媽都不知道。

    比如我們以前曾經偷偷的尋找過我們的生母,這一點我們都是瞞著我媽媽的,因為我們害怕她傷心了,這件事情也是我和我姐姐的共同秘密,當時我之所以沒有懷疑日記造假,也是因為這一點。

    「石頭,下個月,是大寶六歲的生日,我想帶他回台北過,你也跟著一起回去吧。」聞非執原來是跟我商量這個事情的啊。原本我是想一口拒絕的,可是我突然想了想,我姐姐曾經在台灣生活過,我確實有必要去聞家看看了,反正看看也不會死了,那就去吧。

    「好啊,你定時間吧,提前三天通知我一下。」

    「什麼,你同意了?!」

    聞非執十分的意外,畢竟我先前對他確實多有牴觸,估計他這一次來問,也沒有想到我同意了。

    「恩啊,我要陪著大寶了,到時候你通知我就好了。」我就給獅子洗澡,獅子十分的乖巧,就蹲在那裡讓我洗,我還給他爪子也清潔了一下,然後用吹風機把它的毛給吹乾。


    當我領著獅子再次出現在大塊頭的面前的時候。

    「好色之犬,嘖嘖嘖!」

    大塊頭竟然還挑釁獅子,獅子這一次可不饒他,就追著大塊頭到處跑,而我則是嘻嘻哈哈的大笑,看著他們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的。

    而這個時候聶其琛和馮婷婷也從外面買吃的回來了,我師父也來了。

    「大家先吃飯,吃完飯,我們今晚加班,宋教授,這個案子你怎麼看?」

    如今我們都聚在一起吃飯了,聶其琛對我師父十分的尊重,就開始詢問他了。這足見聶其琛對我師父不了解了。他要是想問我師父,一定不能在他吃飯的時候問,我師父這個人特別的愛吃,你瞧,他現在就十分專注吃,而且他這個人特別喜歡吃雞爪子。

    而我這個貼心的小徒弟,在聶其琛和馮婷婷兩個人出去買吃的時候,特別囑咐了一下,讓他們一定要買雞爪子,幸好他們還記得,只要我師父吃好了,那就好辦事情。

    「我師父吃飯的時候就是這樣,聶神你不要問他了,還是先吃完,吃完我們再聊吧。」我提醒了一下聶其琛。

    「那好,我們一起吃吧。」

    於是我們一行人就開始吃飯,特案組幹什麼事情都特別的快,其中當然也包括吃飯了,我們一般吃飯都是在半個小時之內,我師父以前也是我們這一行的,也知道行規,動作也十分的迅速,他在半個小時之內,將一盤雞爪全部都吃完了,這速度還是不減當年。

    我師父吃完之後,就開始喝茶了,然後就看著聶其琛。

    「你就是聶神,聶其琛,一表人才,小伙子不錯啊,有女朋友嗎?」我師父還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喜歡給人介紹對象,當年他可沒少給我介紹對象。

    「有了。」

    聶其琛十分肯定的回答。

    「哦,誰啊,那人呢?」

    我師父這個人還挺八卦的,就開始要和聶其琛兩個人談這個事情了。宋毅書在一旁就咳嗽起來,他對著我師父使眼色:「爸,這事情還挺急的,我們還是趕緊討論吧,這個案子總署已經施壓了。」

    「施壓,那群老東西除了施壓就是施壓,他們能,讓他們上啊。丫的,一個個能的跟一個蛋似的,奶奶個熊的。」我師父生氣了。

    在我的記憶中,我的師父就是這樣的人,十分的有性格,當年他就是總指揮官,敢對總署的人敲桌子的那種,十分的彪悍,我記憶最深的一次,就是我師父在一次和總署爭執之中,一激動就將鞋子給脫了,扔到總署署長的頭上了,當時我們都看呆了。當然最後我師父也沒有出什麼事情,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爸,這破案要緊,我們要儘快告訴死者家屬,女死者還有一個不到五歲的兒子,哎……」隨後宋毅書就簡單的將死者家屬的情況告訴了我師父。

    「恩,我知道了。那麼聶神,下面我們開會吧,石頭你做記錄。」

    果然是我的好師父,我現在好歹也是首席法醫了,這種做記錄的活,竟然讓我做,就算我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還是要做的。

    「那宋教授這個案子你怎麼看?」

    聶其琛還是一如既往的首先問這個問題。

    「兩個兇手,分屍碎屍一個,投毒一個,這兩個兇手極有可能是不認識的了。其中分屍碎屍的那個人應該是男性了,年紀應該不大。」

    「這個……」

    我見其他人都十分奇怪的看向我師父,可是我知道我師父的水平,他既然如此肯定的說話,那基本上就是對的了。

    「分屍碎屍的人穿的是運動鞋,我在分屍現場發現了一些腳印,你們看,這應該是年輕人穿的運動鞋。」師父就將他拍的照片給我們傳了一下。

    我目測了一下這個腳印應該有四十二碼那麼大,那麼這個人大約也就一米七左右,看這個鞋的腳印,確實是球鞋。

    「一般上了年紀的人,通常情況下是不會選擇球鞋的。我想那個分屍的人,也不會因為分屍特意換鞋了。他應該是正值青壯年,而且我初步檢驗了一下,現場共發現三個人的斷肢,但是屍體的死亡時間是不一樣的,前後相差了大約有半個月左右,石頭你屍檢是不是這樣?」

    師父轉向我,開始詢問,我朝著他點了點頭。

    「恩,相差大約半個月,不是一天死亡,這個時間不太準確,經供參考。」我再次強調了一下,我師父朝著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我在現場沒有發現車輪,也就是說兇手極有可能是背著這三具屍體來到這裡的,然後分屍之後,又背回去,這個人力氣還挺大,應該是男性。」

    師父說完之後,就看向宋毅書:「你說話啊,這個時候輪到你說了。」

    宋毅書聽了之後,就愣神了一會兒,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用十分詫異的眼神看著我師父。

    「好了,石頭我確定那個人是誰了,是夏本山,男,四十五歲,房撲,家人已經報警,已經失蹤十天了。」隨後夜十三就將夏本山的信息給我們調出來了。

    「他也是在景城醫院住院的?」

    我聽到大塊頭自言自語道。是啊,目前我們發現的三名死者之中,已經有兩名死者是景城醫院的病人,這也太湊巧了吧,有時候就是有些害怕這種巧合了。

    「是的,而且也是欠了景城醫院好多醫藥費,可是很奇怪,你們不是看到他的包里有很多錢嗎?」夜十三指的是我們在死者夏本山的包里發現了三萬塊現金,確實不少,而且沒有人動過。

    「是啊,有錢為什麼不付醫藥費?」

    大塊頭十分奇怪的問道,這個問題也問道了我們。事實上在醫院有人有錢不付醫藥費也不是沒有,他們就一直拖,反正醫生也只能一直的催,到了最後要停藥的時候,他們才會把錢拿出來,當然這都是一小部分的,但是不代表沒有。

    「我們有必要去景城醫院去問問白莉莉和夏本山的主治醫生吧。」聶其琛沉思了片刻說道。

    「恩,我覺得你們還應該多問問酒窖的老闆,為什麼偏偏在他的酒窖裡面,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師父當即就追問道了。

    「可是老爸,我看過他了,他沒有問題?」

    宋毅書是十分確定告訴我們了,那就是酒窖的老闆是沒有問題,那天我也見過他了,他挺瘦的,應該是不可能。

    「不可能是他的,那可能是他的家人,亦或者熟悉酒窖的人,這個案子應該是兩個人所為,你們就朝這個方向去看看,另外的我還要在研究一下。」



第0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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