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哥明顯愣了一下,他猛吸了幾口煙,然後指了指那邊的沙發,也就是讓我們坐著說。
表哥對我點了點頭,我也就跟著表哥坐了過去。
獅子哥這才開口道,「按照規矩,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我一臉茫然的看向表哥,他們所謂的規矩我可不懂。
「知道,損壞的東西我會按照規矩賠償。」表哥說道。
獅子哥點了點頭,然後把桌子上的煙丟了過來,表哥接過,給我取了一支,最後對我說道。
「泉子,這是獅子哥,認識一下,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讓獅子哥關照一下。」
我急忙站起來跟獅子哥打招呼,獅子哥擺了擺手道。
「關照就算了,我現在就一看門的,別在我這裡鬧事就行。」
我一臉尷尬,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獅子哥看起來很不好接觸,不過表哥也沒說什麼,又跟獅子哥說了幾句客套的話,然後帶著我就走了。
等我出去的時候,波哥跟飛哥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見我出來,飛哥是撲了過來,拉著我就問長問短。
表哥推了一下飛哥,打趣道,「飛子,你特麼不把我當回事是吧。」
飛哥這才看到表哥,臉上也出現了笑容,「我特麼只是擔心泉子不懂事,惹了那毛獅子。」
「獅子哥還是賣了我一個面子,只是你們怎麼在這裡鬧事啊。」表哥詫異道。
飛哥臉色一狠,把事情前前後後說了一遍,表哥瞅瞅酒吧裡面,問道。
「那幾個小毛孩呢?」
「被公羊的人帶走了。」飛哥道。
「公羊的人?」
「是啊,公羊親自出面了,剛才還差點又幹上了呢。」飛哥表情無奈道。
表哥點了點頭,說了句讓我們小心點的話,然後接了個電話,說是有急事,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等到表哥走後,我問出了我所有的疑惑。
比如這毛獅子是幹嘛的,還有公羊又是誰?還有,兔兔跟瑩瑩呢?
飛哥說了毛獅子的身份,把我是嚇了一跳,聽飛哥說,毛獅子之前是混黑的,後來國家嚴打,抓了不少,不過還是有漏網之魚,這毛獅子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毛獅子講道義,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他手裡也有幾條人命背著,至於為什麼沒有進去,飛哥也不得而知。
我在想,毛獅子現在這麼低調,估計也是想徹底洗白做個好人吧,他也是怕出事,怕之前的事情露出來吧。
想來身後也一定有人撐著,這社會,不深究,永遠不知道深淺。
至於公羊,和玲姐一樣級別的人物,只不過他做的事情屬於危害社會,也是犯法的,據飛哥說的,公羊管著兩條街,什麼街我想我就不多說了。
自然是紅燈區嘛。
兩條街上的那種女人都歸她管,也是一個惹不起的大哥級人物。
兔兔跟瑩瑩也就是被他帶走的。
我心裡有些擔心兔兔跟瑩瑩,就憑雞窩男對待瑩瑩的手段,簡直就沒把她們當人看。
「走吧,去吃點東西,今晚真夠糟心的。」飛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我只能點了點頭,然後飛哥帶路,我們又在對面的街上吃了一點燒烤。
剛剛吃到一半,酒才喝三瓶,飛哥的手機突然響了。
飛哥接通之後,不知道電話里誰說了些什麼,我只看見飛哥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
「我馬上回來。」
飛哥說完就掛了電話,拿起背後的衣服,火急火燎的就要走。
「飛哥,出什麼事情了?」我也站起來問道。
「沒事,你們繼續吃,我回堂子去一趟。」
我心裡覺得一定有事,走過去拉住飛哥,追問道。
「飛哥,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哎,你小子別多問了,好好吃東西吧,我能處理。」
看著飛哥鐵青的臉色,我心裡更加覺得有事,肯定玲姐那邊出事了。
「大家既然是兄弟,有事就攤開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的語氣變得很堅決。
「有人來堂子裡鬧事。」
「我跟你一起回去。」我更加堅決的說道。
「我也去。」波哥也站了起來。
飛哥看了看我跟波哥,說道,「泉子跟我回去就是了,波仔就算了,你已經脫離了這個圈子,就別摻和了。」
「可是……」
「沒有可是,照顧好小小,別忘了之前你說的話。」飛哥吼道。
波哥臉色難堪,雙拳更是緊握。
「走吧。」飛哥不再管波哥,拉著我就走。
我們攔下一輛車租車,直奔堂子,這裡本來過去也不遠,十多分鐘就到了。
飛哥在車上給我講發生了什麼,剛才是張淼打的電話,說是我們的人強間了女客人,現在女客人在店裡鬧,要拆了店。
這事明顯就是有人故意搞的,堂子裡有規矩,誰也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後果大家也都知道,誰特麼敢啊?
我們來到店裡的時候,此時的店裡已經關了門,但是能從捲簾門外看到裡面燈是亮著的,而且門口的燈箱被人砸壞了,二樓的幾塊玻璃也壞了,門口全是玻璃渣子。
飛哥加快了腳步,從一道小門進去了,那裡平時是我們有急事出入的地方,一般24小時不會鎖。
我們走了進去,來到一樓的時候,就看到二十多個人圍在一起,吵鬧成了一片,根本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倒是一個女人很尖銳的聲音kkanshuw 很明顯。
飛哥擠開幾個同事,我也跟著進去了,只見一個女人把一個男人按在地上拳打腳踢,沒有一個人趕上去幫忙。
而在最裡層,也站著十幾個陌生男人,一副地痞流氓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找來的幫手。
我瞄了一眼地上挨打的男人,是13號,叫什麼來著啊?好像叫阿木,對,就是阿木,平時很少說話,看起來老老實實一個人,長得五大三粗,跟我沒什麼接觸。
飛哥走了過去,一把就把女人給拎開了。
「到底怎麼回事?」飛哥雙手叉在腰上,大聲吼道。
「你是管事的?」女人惡狠狠的問道。
「我是這的管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何必把人往死里打?」飛哥一邊說話,一邊扶起滿臉是血的阿木。
「好好說,你問問這畜生對我做了什麼?」女人又撲了過來,順手就是一耳光甩在阿木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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