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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秦夫人高興得搓搓手,「兩位舟車勞頓辛苦了。傑克,快給貴客安排房間,快沏咖啡來。」
傑克是古堡的大管家,他欠了欠身,讓傭人們帶上艾草和夏墨染行李,先去客房布置。
女傭們沏上咖啡,並搭配了精緻漂亮的點心、水果。
但都是沒二人份,沒有秦執的。
夏墨染和艾草面面相視,都沒動嘴。
「不知二位如何稱呼?」秦夫人殷切的詢問。
「夏墨染。」
「艾草。」
「夏小姐好,艾先生好。我們家的咖啡豆是極品,兩位請嘗嘗。」秦夫人熱情的說。
夏墨染和艾草再次交換目光,隨後夏墨染把咖啡端給秦執:「我晚上不喝咖啡。」
秦執很自然的接過,坐到沙發上和秦夫人對峙:「媽,你沒看到我?」
「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秦夫人冷哼,絲毫不顧忌有客人在場。
蘇香君急忙過來,勸道:「伯母,二哥哥難得回來,又帶來神醫,您就不要再生氣了。」
聽她這話,不知道實情的,還以為他們只是普通的吵架。
秦夫人的臉色終於緩了緩,她說:「神醫到了,你可以走了。」
「不。」秦執半眯著眼,神情一如既往的冷酷,「神醫是醫,不是神,你不要抱太高希望。事情結束後,我帶他們一起走。」
秦夫人慌了,去拉夏墨染的手,哭訴道:「神醫,求你治治我兒子。我兒子太可憐了,正值盛年卻摔殘了,他的一切都被人搶走了……」
夏墨染很清楚,秦執就是秦夫人口中那個,搶走秦宇一切的人。
她更清楚,秦執不會做這種事。
他囂張冷酷,卻極有骨氣,還有一身正義。
秦宇墜傷那一年,秦執才十歲,他怎麼推得動已經成年的秦宇?他也沒理由那麼做!
那時,秦宇是秦家的繼承人,而秦執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啊!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秦夫人產生這樣大的誤會,甚至不惜離見自己的幼子。
「秦夫人,你別激動。我是醫者,自會盡力。」夏墨染說。
艾草道:「秦宇病了多年,群醫無策。我們師兄妹雖是玄清的弟子,終歸是人。秦夫人切莫把希望值拉太高。」
「唉,你們說的我都懂。每個醫生來,都這麼說。」秦夫人收拾了一下心情,終於平靜下來,「兩位也不要有壓力,盡力就好。需要我們怎麼配合,儘管說。」
「好。」夏墨染點點頭。
蘇香君挽著秦夫人的手,說:「伯母,你就放心吧!神醫的弟子肯定和別的醫生不一樣。」
「是啊是啊!」秦夫人頷首,「你們才下飛機,應該還沒吃晚飯吧?我這就讓廚房準備。」
夏墨染和艾草看了看面前的雙人份茶點,又看看秦執,很懷疑等下的晚餐有沒有秦執的份。
蘇香君甜甜的招呼管家:「廚房不是早就備了餐?趕緊上菜。」
「是。」
D國是西餐,秦家移民多年,早就習慣了D國的風格。廚房上了兩份精緻的西餐——果然是兩份!
還是沒有秦執的!
夏墨染和艾草看著彼此,都很同情秦執:可憐的孩子,在家連飯都沒得吃!
「你讓給他?」夏墨染問艾草。
艾草在飛機上吃了兩份飯呢!秦執卻是一份都沒吃完,他現在肯定餓了。
艾草直接抬手護食:「不!我餓了。要讓你讓!」
夏墨染:………
蘇香君看到只上了兩份餐,也愣住了,問管家:「怎麼只有兩份?我不是讓你準備三份了嗎?」
「還有一份,被大少爺拿走了……」管家諾諾的低下頭。
夏墨染:………
好不要臉的秦家大少爺,三十多歲的人了,盡玩些幼稚的小動作。從這兩件小事,就可以證明他人品不好!
「趕緊再做一份。」蘇香君無奈的說。她倒是早就習慣了秦宇的作風。
秦執從容淡定的坐在沙發上,也早就習慣了秦宇的小動作。
「秦執,你先吃,我還不餓。」夏墨染喊。
秦執眼中一喜,起身大步走到餐廳,坐到夏墨染對面。
秦家的餐很豐盛,除了牛排還有許多配菜。夏墨染把牛排推到他面前,自己就吃一點兒水果和配菜意思下。
秦執優雅的把牛排全部切好,又推回夏墨染面前:「我家的牛肉是養殖場專供,堪比日本和牛,你嘗嘗。」
「秦執,你先吃吧!」夏墨染說。
看他們兩人推辭來推辭去的,蘇香君看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坐到秦執身邊,低聲抱怨:「秦大哥直是太過份了,斷了你的車還搶你的晚餐。」
「他一向如此。」秦執淡淡道,目光依舊聚焦在夏墨染身上,「染染,聽話,你先吃。」
一聲親昵的「染染」,叫得秦夫人臉色大變:「染染?你們……早就認識了?」
「是。」夏墨染頷首,「若不是看在秦執的面子上,我不會來這裡。」
秦夫人馬上生出警惕之心,因為夏墨染是神醫玄清的弟子,才忍住攆人的衝動。只是,她臉上的笑容已經變得十分牽強:「所以,你會盡心盡力,對嗎?」
「對。我不會辱沒師門的名聲,既然不能妙手回春,也不至於謀財害命。」夏墨染直接挑明秦夫人的顧慮。
秦夫人鬆了口氣,說:「那明天,我就把宇兒交給你了。」
「好……」
夏墨染的話還沒有說完,嘴裡就被塞了塊牛排。
「牛排冷不好吃,趁熱。」
秦執看著夏墨染微笑,進家裡的一身冰冷之氣,已在不知不覺中散盡。
秦夫人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越看越心驚膽跑。她扯扯蘇香君,示意她借一步說話。
蘇香君跟她避到一邊,秦夫人問:「香君,秦執什麼時候開始近女色了?」
「我也不知道。」蘇香君苦惱的蹙起眉秀,水潤的紅唇嘟起來,可愛又無辜。
「你上次不是去容城住了幾天了嗎?沒看到她?」秦夫人問。
「看到了。不過……」蘇香君努力的回憶了一下,沮喪的說,「我對她沒多少印象,僅僅是眼熟而已。」
「哦。」秦夫人依舊不放心,「我看秦執對她很不一樣,這幾天你多幫我盯著點兒。」
蘇香君求之不得,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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