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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赫氣得一口氣上不來,險些原地去世。
他的暴脾氣再也忍不住了,拔高音量:「秦執!」
正在辦公室里享用下午茶的夏墨染被驚了一下,起身開門。
果然看到秦執和祁赫站在門外,而她的秘書早就不見蹤影了。
「你們怎麼會來?」夏墨染奇怪的問。
秦執狠狠的瞪了祁赫一眼,正要解釋,祁赫搶先道:「有個人想念他家的小可愛,非要來送下午茶……哎喲!」
祁赫抱著腳跳個不停。
秦執淡定的推開他,大步走進辦公室——光明正大,理直氣壯。
夏墨染的眼角抽了抽。剛才,她親眼看到秦執下黑腳……
「你來了怎麼不進來?」夏墨染問。
秦執自動落座,修長的身形映著窗下的陽光,冷厲中多了幾分暖意:「路過,來看看你。」
「秘書說,這是你讓人送來的。」夏墨染指指茶几上,下午茶已經被她用了大半。
秦執的俊顏上,終於出現一絲赫色,他不自在的說:「怕影響你工作。」
夏墨染笑了,卻沒有揭穿他。她問:「你和祁赫這是要去哪裡?」
「找夏暖煙的黑料。」秦執坦言。
夏墨染怔了怔,隨後說:「不用了。」
「嗯?」秦執抬眸,「你要放過她?」
「我外婆威脅了我媽,我答應不揭穿她假病的事。」夏墨染說。雖然心有不甘,但目前了沒有更好的辦法。
有了親人,就有了羈絆。
秦執挺不高興的沉著臉,就連照在他身上的陽光,似乎都暗淡了許多。
夏墨染看他不高興,就莫名的心虛。並且,無意識的去哄他:「不過沒關係,我不怕她。」
「不怕被賊偷,就怕被賊惦記,你懂嗎?」秦執說。
「懂,所以我會提高防範的。而且,有你和你派的保鏢在,我不怕她作妖。」夏墨染笑了,有意無意的抬舉他。
果然,秦執的臉色緩和了許多。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條項鍊,和一枚戒指。
這兩件首飾的造型十分獨特,項墜像上小輪胎,鉑金質地上鑲著黑瑪瑙。戒指也是同款造型,但比項墜要細長,中間的圓剛好可以容納項墜。
「這是?」
「我為你定製的暗器。」
秦執碰了碰項鍊,黑瑪瑙上隱隱閃過一點紅光。
「這是定位器,以後不管你走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秦執說。
夏墨染:………
這件暗器她不想要!
「戒指上有暗扣,打開就能彈出一枚毒針,遇針則倒。裡面毒液的量,大概能夠你一次毒倒十人。」秦執展示戒指。
精巧別致的戒指,倒是深得夏墨染的心。
「這設計真妙!」夏墨染當即就把戒指戴上。試了試,尺寸,竟然只適合戴中指!
戒指代表愛情,中指戴戒指則代表著訂婚。
這就尷尬了。
夏墨染鬱悶的說:「能不能改下尺寸,我想戴在食指上。」
「改不了,這是暗器。」秦執理直氣壯。
夏墨染只好帶著嫌棄,把戒指戴上。
天然黑瑪瑙的材質,稱得她的皮膚愈加白晳,纖纖十指青蔥如玉。
秦執在心裡暗暗幻想:等將來換上粉鑽婚戒的時候,該有多美啊!
「項鍊也戴上。」秦執說。
「不用了,我就在容城,去不了哪兒。」夏墨染拒絕了。
開玩笑,戴著個定位器,等於時刻被秦執跟蹤,那她還能有什么小秘密?
「不行。」秦執起身,不容拒絕的把項鍊戴到夏墨染脖子上。
略顯粗礪的指尖,滑過她細嫩的皮膚,有輕微的刺癢感,在夏墨染身上帶起一股電流。
她條件反射的繃緊身子:「真,真的不用了吧……」
「如果你真的再遇到危險,我也要在第一時間確定你的位置。」秦執放緩語氣,「染染,不要讓我擔心。」
這句話,狠狠的擊中夏墨染的心,讓她放棄了抗爭。
算了,先戴著吧,等有需要的時候再取下來。
「好了,你忙吧,我先走了。」秦執滿意的走了。
夏墨染摸摸項鍊,又摸摸戒指,渴望已久的安全感盈滿心頭。
暗器,加上她獨門配方毒藥,簡直完美!
…………
第二天,夏墨染例行先去醫院看望夏振華,沒想到才進去一會兒,討人嫌的夏暖煙又來了!
「爸,你今天好點兒沒?」夏暖煙溫柔的問,把買來的大包小包的補品放到茶几上。
夏振華直接不想理她,只是現在閉眼已經來不及了,才睜著眼睛不說話。
「爸,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真難過,你怎麼就被人傷成這樣了呢?」夏暖煙抬起手,惺惺作態的抹抹眼睛。
一隻翠綠的翡翠手鐲,順勢展現在眾人眼前。
沈慧蘭大吃一驚,抓住夏暖煙的手問:「你從哪裡來的?」
「外婆給我的。」夏暖煙眉眼中掩飾不住的得意。
「這,這是沈家的傳家寶啊!」沈慧蘭震驚得不行。
這手鐲很有些年頭了,是沈家的傳家寶,目前由沈老太君保管。她和大嫂求了好幾次,都沒得到傳承,現在這鐲子傳給了夏暖煙!
一旦戴上這手鐲,便意味著夏暖煙是沈家的繼承人!
這其中的意思,夏暖煙豈會不知?
她抬手抿抿耳畔的髮絲,故作優雅,其實是在展示翡翠手鐲。
哼,夏墨染有夏家的傳家翡翠項鍊,她有沈家的傳家翡翠手鐲!
從今往後,她不再比誰低!
她,是沈家的繼承人!
「那麼,恭喜你了。」夏子杭冷冰冰的看著夏暖煙。
哼,繼承沈家有什麼稀奇?遲早有一天,他要把沈家吞併了,全部送給染染!
「大哥,以後我們可能會經常有商業上的合作。」夏暖煙做作的微笑著,昂首挺胸,仿佛她已經是位女總裁了。
「不需要!」夏子杭直接否決,「夏家和沈家不會再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
夏暖煙輕輕的笑了:「大哥就這麼肯定?」
「對!」夏子杭恨恨的點頭。
一想到他險些殘廢的雙腿,就恨得不行!只是他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又怕刺激到重病的父親,才一直隱忍著沒有發作。
「好吧,大哥將來別打臉。」夏暖煙笑著,故意挑釁的看向一直沒吭聲的夏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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