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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眼前這位年輕的專家,竟然是玄清的弟子?
沈慧蘭流下欣慰的眼淚,緊緊握著夏墨染的手:「原來秦執請的專家是神醫的弟子,你爸肯定能醒過來。」
「是啊……」夏墨染口齒發乾。
她才是玄清的弟子,眼前這個是冒牌貨!
是秦執故意安排來的障眼法,為的是讓沈家父子徹底消了對她的疑心。
沈書榕身心疲憊的靠著牆休息,忽然聽到玄清的弟子獻身,立刻就來了精神。
他拖著快跪斷的腿,撲上去抱住艾草的腿:「神醫,也救救我吧……」
「你誰啊?」艾草長腿一抬,把沈書榕甩到一邊。
夏墨染唇角抽了抽,既是秦執安排的人,就不會治療沈書榕。
「神醫,我一直在找你。終於讓我遇到你,求你幫我治治病,要多少錢都可以!」沈書榕再次過來哀求。
夏墨染都厭煩了看他下跪。
每次一惹禍,就兩腿一彎跪下。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沈書榕的膝蓋跟麵團似的。
「不好意思,我不缺錢。」艾草脫下手術服,馬上有助手來接。
他扭扭脖子,大步往前走:「累死我了!人我不是救活了,記得讓秦執付尾款。」
「馬上付。」夏子杭趕緊把早已準備的現金提出來。
五十萬現金整整齊齊。
艾草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香!」
「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暴露,現金付款更適合。」夏子杭說。
艾草拍拍他的肩:「兄弟果然懂得起!」
夏子杭乾笑兩聲,看向自家妹子。
「能請到我,也算你們的福氣,蓋個章吧!」艾草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方印章,印在鈔票上交給夏子杭。
夏子杭接過鈔票,狐疑的看看印鑑,又看看夏墨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玄清的弟子不是他妹妹嗎?
「謝謝你。」夏墨染不動聲色的說,目光卻在瞟清印鑑時猛然一凝。
師父的印鑑!
冒牌貨怎麼會有師父的印鑑?!
沈林和沈書榕無比忌妒的看著夏子杭和艾草聊天,插不上話。
「走了。」
艾草走了,沈林和沈書榕交換了一下目光,紛別從過道的兩端跑,去圍堵艾草。
可是,等他們追出去的時候,艾草已經不見蹤影。
「爸,怎麼辦?」沈書榕慌張的問。
沈林打電話給宋部長:「玄清的弟子出現了,此人名為艾草,男性,二十多歲,瘦高個,剛剛從醫院出去……」
「確定是玄清的弟子?」宋部長問。
「確定,他不僅給夏振華做了手術,還亮出了玄清的印鑑——那枚印鑑,和你發給我的圖一模一樣,錯不了!」沈林說。
「好。我馬上安排人去找他。」
沈林嫌棄的看了沈書榕一眼,說:「我兒病了,找到了讓他給我兒子治一治。」
沈書榕喜不勝喜:「謝謝爸爸!」
「哼!」沈林不理他,自己上車走人。
沈書榕的腹痛還在持續,他不敢擅自離開醫院,厚著臉皮返回病房。
夏振華在輸液,大家守著他,卻沒有人說話,病房裡靜悄悄的。
沈書榕也不敢吭聲,默默的跪下。
天色漸漸黑下來,夏振華緩緩睜開眼睛。
「爸!」
「老夏!」
大家都欣喜萬分,包括沈書榕。
他如釋重負的長舒一口氣,癱坐在地上不停的抹汗,嘴裡喃喃道:「幸好,幸好……」
夏振華才醒,不能說話不能動,只能用眼睛和家人交流。
「爸,你已經沒事了,休養幾天就能回家了。」夏墨染輕聲說,溫柔的目光讓夏振華心裡暖暖的。
這一刻,他才確信女兒是真的不怨他,完完全全的接受他了。
不過,他還是擔心。那個「玄清弟子」的身份太嚇人了,隨時都會給染染帶來危險。
夏墨染看透他的擔心,說:「今天給你做手術的,就是玄清的弟子艾草,您什麼也不用擔心了。」
夏振華的目光頓時亮了!
「爸,這一切都是沈書榕作出來的禍。」夏子杭也道,「您放心,以後不會再有危險了。」
夏振華徹底的放心了,閉上眼再次陷入沉睡。
沈書榕小心翼翼的插話:「染染,姑父已經醒了,你把解藥給我吧!」
夏墨染嘲弄的看著他:「你不是去求艾草了嗎?他沒給你解毒?」
「我沒找到他。」沈書榕小聲說,看都不敢看夏墨染的眼睛。
夏子杭道:「染染,給他!讓他趕緊滾!別在這裡惹爸爸生氣!」
「好。」
夏墨染這才把解藥掏出來,扔到地上。
沈書榕拿起解藥吃下,卻沒有及時離開——他要在這裡耗著,萬一夏墨染又騙他,給的解藥不對呢?
「不信我?」夏墨染嗤笑一笑,收回目光。
手術很成功,但術後還會有風險,她得在這裡守著。
沒有人搭理沈書榕,他自己觀察了一會兒,感覺肚子不疼了,毒性過去了,才悄然離去。
夜色漸深,沈慧蘭熬不住在沙發上睡了。
夏墨染守在床邊,時不時就摸摸夏振華的脈搏。
夏子杭躺在另一張床上,溫柔的看著自家妹子。
他們都遺忘了一個人:秦執。
說好辦完事就來醫院,他卻到現在都沒出現!
…………
醫院附近,某酒店的總統套房,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秦執躺在沙發上,一臉疲憊之色。左手食指上有一道極深的傷口,剛剛止血貼上創可貼。
「那一刀,割得挺狠吧?」艾草看著精疲力盡的秦執,毫不留情的嘲笑。
秦執沒好氣的瞪他:「都是你無能,才需要我親自上手!」
「既然是玄清的得意門生,也要多動動手,技術才不會生疏,我是給你機會。」
艾草單手托腮,另一隻手把玩著玄清的印章。
玉制印章上的瓔珞已經舊了,顏色不再明艷。
「得了吧!」
秦執沒好氣的起身,搶走印章。
艾草不滿的說:「說好讓我保管三個月的!」
「你丟三落四的會弄丟,還是我保管。」秦執站起來,理理衣襟,又梳梳頭髮,「好了,你可以滾回去了。」
「我不。」艾草耍賴似的往剛才秦執躺過的沙發上一躺,「我要容城玩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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