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在海上航行著,晚上的時候,我接到了消息,姚強沒有死,但是腦震盪,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神志不清晰,甦醒過來後,目光呆滯。這是醫院裡的一個醫院告訴海義堂的人的。我想還好吧,最好是沒有意識了,不然他若是康復後肯定會加倍地找我們麻煩。
想想人生就是這麼的奇怪,我一直想把他幹掉,想的時候感覺那不是一件輕易就能夠去做的事情,可是就在你根本不去想的時候,很意外地你就把他給辦了。
那邊還有消息是,事情一出,全城的警察都出動了,要來抓我,不管警察還有武警,整個濱城轟動了,有可能還會有人在海上追捕我們,不過他們具體還不知道我們會隱藏在哪艘船上,龍爺已經派了國外的一艘船在這個海域來接我們,到時候我們換上另一艘船,不然要是被查到,以目前姚萬山的憤怒來看,他是不會輕易罷休的,他很疼愛這個兒子,要是這個兒子出事兒了,他會盡他最大的能力把我繩之以法。
我想我爸媽很快也就會知道了,我只希望他們不要為###心,對於他們,我一直都虧欠他們,這幾年為了自己的事情很少在他們身邊陪他們,而如果因為這個事情,我沒有辦法回去了,那我就要想辦法把他們接出來,我不可能永遠不回去,而他們不出來,那樣的話,我一輩子都是不孝的。
站在甲板上,我想了很多很多,很多事情瞬間就在腦海里翻滾著,一下子都奔突出來了。人生充滿了磨難,你該怎麼辦?怕它是不行,勇往直前,遇到一個就去解決一個,老話困難總沒有辦法多,是的,只要去想辦法,只要去解決,一切磨難都會過去的吧。
我走進船里的客房去看萱。萱靜靜地躺在客房裡的床上,船上的醫生給她看過了傷,擦了一些藥膏,這艘船是客貨兩用船隻,海義堂有不少這樣的船,我想我出了這個事情有可能會連累海義堂,但是龍爺畢竟也有他的關係,應該不會因為我而受太多的挫敗吧。
我走進去後,萱看著我,我坐到她旁邊,然後手拉著她的手:「好一沒有?」她了頭看著我。
我:「他沒有事兒——」萱皺了下眉頭,我笑了,摸了摸她的頭髮:「怎麼了?」
「是我害了你,是我把你害了——」她望著我。然後坐了起來,我把她輕輕地摟在懷裡:「萱,你知道嗎?從我認識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一個特別善良,特別純淨,很可愛的女孩子,別打你了,以前就是我句有過分的話,你都會掉眼淚,你那麼乖的一個女孩子,你不該承受這些,不管是誰,這樣對你,我都會把他打趴下,只要有我在,一切都不會事兒——」
萱緊緊地抱住我蜷縮在我的懷裡:「你別對我這麼好,我還不了的,有姐姐在,我沒有辦法還,我不知道該怎麼還,我好痛苦,我好難受——」萱很絕望地哭著,她的這句話讓我真的很感動,有姐姐在,她還不了,她不能搶白玲的男人,她想為我做任何事情,她都沒有辦法做。
這種苦,這種痛,我想我太能理解了。是啊,這是很為難的事情,該怎麼辦呢?
可是一切也許真的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親吻這她的額頭:「不要哭,傻瓜,會有辦法的,乖,還有,不要回報,要你回報什麼,是我虧欠你的,當初你為我懷過孩子,那會如果不是你媽媽,我們就會結婚了,有可能我們現在一直在一起,好好的,婚姻也許很美滿,那你姐姐也會這樣想,所以,很多事情稍微偏差一就會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萱,你我虧欠你這些,後來把你害成這樣,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跟他結婚,那現在我為你做這事情,我怎麼會感到有什麼呢?」萱微微地:「家毅,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心就全是你的了,那個丫頭的心就在你那了,每天腦海里都是你,想你,沒有辦法,丫頭沒有辦法的,只能哭,偷偷地哭——」到這裡,萱就委屈地哭。
是啊,這個丫頭有什麼心事都埋在心裡,也不會出來,這樣的女孩子要遭受多少磨難呢?
我安慰著她:「恩,乖,哥知道呢?知道你對哥好,心裡有哥,一直都在想著哥,都知道的,所以啊我心裡也一直牽掛著你——」
萱:「跟姐姐在一起的時候也有想過萱嗎?」我:「當然有了,會想的,她都會惦記你的,別我了,都會牽掛你的,感覺你太苦了,你那樣做不是你的本意,丫頭,別難過了,以後我們都不分開,好不好?」萱頭蹭著我:「我照顧姐姐也行,我跟姐姐相處會很好的,我不會跟她搶你的,我只想幾乎都沒有親人了,你們是我的親人,我想不要離開!」
我:「恩,那樣當然好了,乖,你知道這個時候,你跟我,我們去轉折,去逃難吧,我只是感覺太委屈你,太辛苦你了,當年,張學良將軍被老蔣帶到台灣,趙四姐一直陪伴著他,到台灣,在台灣孤苦地生活著,只有他們,後來又去了美國,他們相伴了幾乎一個世紀,那個時候的女人會追隨男人南征北戰——」萱:「我也會的,如果是在古代,我也會追隨你南征北戰,要是在那個時候就好了,將來我們還可以重新有未來,那是舊社會,我們會有新社會,可是現在呢?」我:「是啊,也許還是需要更新的時代吧,我相信有一天,只要我們是正義的,我們是善良的,追求美好的,我們一定會得到時代的肯定的,暫時的烏雲都會被撥去的,我們的美好的未來會到來的,到時候啊,我們也許年紀就更大了,四十歲了,五十歲了,可是那會啊,一切都是特別的美好,風吹著,陽光照射著,雨水滋潤著,我們雖然年長,但是卻茁壯地成長著,開心,快樂,有人疼愛,關心,體貼,相互溫暖,一起前行,多麼美好啊,是不是?」
萱了頭:「恩,是的,家毅,讓我照顧你吧,姐姐不在,就我照顧你,我會不一樣的,我其實想的不多,只要能夠看到你,很安靜地過著日子就好了,其他的都不是我要求的!」
我:「恩,好的,也許有可能,我們一起去美國看望白玲,到時候我跟她,以後我們一起生活,好不好?」萱聽了了頭,抱住我後:「不能夠也沒有什麼,姐姐也是女人,而且她是大女人,占有欲會很強的,她到時候會生氣的,家毅,沒有什麼,一切隨緣吧,我結婚前去南山寺算命,那個師傅老我跟佛門有緣分,讓我可以——」我忙:「你相信這些幹嗎,你不記得你媽媽了嗎?她就是信這個,可是她是什麼樣的人?你卻還相信這些,我會生氣的啊!」
萱聽了,忙:「你別生氣,不要生氣,我不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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