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宴輕聲「咳」了下,有些不自在地說道:「我們只是,有些擔心……第下的身體,沒有別的意思。」
謝康看向謝詢,淡淡地說道:「曾祖,謝家人的規矩,不能亂。」
謝詢摸了摸鼻子,說道:「早飯後,我便回老宅。」自己在這,確實會讓樂安為難,昨夜沒有自己的摻和,王宴他們只會說說而已,不會付諸行動。
道祐雙手合十,說道:「第下,若是西域佛門或者妖族來搶你,可否自保?」
謝康無奈地說道:「孤的身體,承受不了太大的反噬,昨夜情況特殊,你們幾個……踩過線了,孤很不喜歡。」
剛走進來的康勝和鄧慶之,默默坐在一旁,反正我們沒踩過線,安靜看戲。
鄭洪眸光微閃,輕聲問道:「道門的丹藥可以服用嗎?」
謝康搖了搖頭,敬謝不敏,寧願和小七做交易,「不能,丹藥里有丹毒,孤承受不了,除非你們能煉出無毒丹。」
鄭洪謝詢:「……」無毒丹,就算不放那些丹砂,是藥三分毒,做不到啊!
玉竹和瓔珞帶著人將早餐擺放好,只在每人身後留下以為侍女服侍,其餘人默默退出去。
王宴吃完一個油煎餛飩,看向謝康,「第下,這些食譜可以傳出去嗎?」將會改變整個飲食習慣。
謝康看向康勝,笑道:「道門和寧門推動比較好,長生果的種植和油的製作,需要他們指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孤收一成收益。」又多了兩個老婆,還是金枝玉葉,總不能讓她們跟著自己,吃糠咽菜。
王宴放下筷子,笑道:「第下太過謙遜,三成歸第下,一成歸陛下,其餘道門寧門平分。某是國相,當然要為第下謀劃。」
謝康沉默片刻,笑道:「陛下太少,那就陛下和孤都兩成,孤夠養美人的就好。」
謝詢一腦門黑線,這是準備養多少美人……一拍額頭,才想起來,樂安對錢沒什麼概念,回來這段時間,就去過一次秦淮河,「平叔,你需要幫樂安了解一下他的食邑和俸祿,還有國師府每年的支出。」
謝康揉了揉眉心,這些大佬好像對錢更沒什麼概念,公主郡主成為側室已經夠委屈了,說道:「各位,孤要娶的是公主和郡主,總不能讓她們用自己的嫁妝,更不好讓她們改變自己的習慣。」
更關鍵的是,她們的規格不能變,別的就算差些,也不好差太多,正室的不能比孺人差,右孺人的不能比媵侍差,其餘媵侍的不能比永嘉郡主差太多……花費提高的不是幾個銅板,而是很多銅板。
王宴謝詢鄧慶之瞬間明白了謝康的未盡之言,確實花費會多很多。
鄭洪康勝認為謝康很有擔當,身為男人確實應該照顧好家裡的人,
道祐雙手合十,說道:「第下,你可以入大雷音寺,不會有這些煩惱。」
謝康決定繼續吃飯,對去當和尚沒有任何興趣,再說,你個每次都約的大和尚,說這話真的很不負責任!
其餘五人對道祐怒目而視,向被群毆嗎?
道祐一臉無辜地看著眾人,「又不禁娶妻,瞪某做什麼,無聊。」
王宴直接說道:「送道祐回大雷音寺。」和他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
道祐淡然地說道:「回頭是岸。」
王宴:「此地不得使用戒律。」
道祐淡淡地說道:「天地無相。」
其餘四人和謝康一樣,默默吃飯,不理會兩人鬥嘴。
王宴淡淡地說道:「刀來。」一柄刻刀落在他手裡,朝虛空一點,「破。」
道祐一伸手,一個金缽落在手心,說道:「佛……」
「吃飯。」謝康淡淡地說道,「再亂鬥,孤送你們上靈山。」
王宴道祐忙收起刀和金缽,低頭吃飯,不再鬥法。
謝康暗自搖頭,什麼時候都有內耗,吃頓飯都不得消停。
謝詢好奇地問道:「樂安,真的能去靈山?」
「曾祖想去會會曇迦菩提?」謝康抬起頭來,看向謝詢,這麼有熱血?
王宴白了謝詢一眼,說道:「第下,玄度就是想看我們被送走,沒有別的意思。」
「誰說的!」謝詢理了理衣袖,淡然說道,「某隻是想去試驗一下七重法陣。」
謝康頭疼的說道:「你們太膨脹了,是沒有證據表明佛陀真的沉睡在靈山下面,可是,同時你們也沒有證據證明,佛陀真的不在靈山。」
「靈山無佛或者大雷音寺,都是佛門內部的爭鬥,佛陀就算在,也不會出手。七重陣是道門的,那將是教統之爭,你們確定想去試試?」
謝詢悚然,確實是有些膨脹了,忙搖頭說道:「不想試,等哪天渡劫成仙再說。」
鄭洪感應到分身傳過來的消息,「龍脈終於穩固下來,擴大了三倍。」
謝康卻眉頭微皺,「平叔,這樣的話,你們的修為是否和國運牽扯太深?」盛世還好說,一旦王朝走到末路,前朝的那位董半聖,就是最佳倒霉蛋示例。
王宴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第下,這方天地近千年來,像是被什麼禁錮了般,董半聖算是給我們找到了一條新路。」
謝康不再說話,喝完粥,放下碗筷,「你們慢慢吃,孤出去轉轉。」
玉竹默默跟在謝康身後。
王宴幾人面面相覷,第下(樂安)似乎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
「某一會便回謝家老宅。」謝詢輕聲說道,公主郡主入府,事情會跟著複雜起來,再待在這,難免會有所偏向,不利於樂安管理國師府。
王宴拱手一禮,說道:「玄度放心,我們這幾個屬官會照顧好第下,皇莊種白疊子,我們也是要參與的,稚川和弘先留在國師府。」
謝詢點了點頭,說道:「伯川跟某一起離開,到時我們在皇莊會合。」
道祐雙手合十,說道:「還是平叔留在府里為好,雖是妾室,畢竟身份在那,府里還是需要布置一下,禮節方面的事情,沒人比你更懂。」
鄭洪點頭附和道:「某打坐還行,別的指望不上。」
吃完飯後,眾人各自去忙碌,王宴和鄧慶之坐在湖邊,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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