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康點頭同意,笑道:「沒問題,只有一個要求,保護好可愛的珊瑚礁。」這才是女人看到心形島,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陸七七忙點頭保證道:「放心,我不會傷到任何珊瑚,還會提供給它們更適宜的生長環境,絕對不會出現白化病,更不會有人來盜採。姮娥只能待在冷冷清清的廣寒宮,淒悽慘慘戚戚,我完勝!」
謝康:「……」為什麼我覺得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錯覺,一定是錯覺,小七最愛的還是我。
陸七七拽起鄧真珠就往外走,開心地說道:「真珠,我們一起去種花,將那座島規劃化一下,晚上可以在那喝酒賞星星,白天可以游泳看美麗的珊瑚礁和小魚。」
謝康實在沒忍住,抬手扶額,低聲呻吟道:「曾祖,我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事情,不應該選擇在這定居。」
謝詢看向遠處的碧海藍天,溫聲說道:「我覺得這裡很不錯,過幾日就去尋個山頭,閉關修煉去,當個逍遙散仙。謝家,留在九州大陸就好,你不用理會……你父親閉關失敗,身隕道消,你母親跟他一起去了。」
謝康看向謝詢,挖了下耳朵,不敢置信地問道:「怎麼可能會失敗?」不說謝家的深厚底蘊,必然會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就是先後幾次顯聖,再加上靈氣復甦,怎麼也不可能身隕道消,頂多也就是突破失敗,變成普通人……體弱多病的普通人。
謝詢猶豫片刻,低聲傳音說道:【你母親……聽信柳家的話,將他的丹藥給換了,導致元嬰出了問題。柳家……是我當年沒查仔細,是北齊安排的細作,只為聯姻,削弱大宋的門閥世家。當年北齊在文靖公手裡,輸得一塌糊塗。】
謝康抬起右手,捏指推算……輕聲嘆息道:「這事不怨曾祖,擱誰也不會懷疑有過過命交情的人。我尊重謝家的選擇。阿南,我會護住。阿寧,由她自己選擇,若是她想回謝家,踏入金仙后,我會送她回去。若是不想回去,會拜入逍遙山,做逍遙仙。」
謝詢點了點頭,阿南現在只有樂安這一個嫡親的哥哥,和阿寧不一樣。阿寧的父母家人還都在,雖然成仙后要斬斷紅塵,若是父親也成仙,那將是另一種說法。「你祖父的意思是不過來打擾你,和道祐一起宣揚大乘佛法。」
謝康無語望天,這是生怕會給自己添麻煩。悠悠說道:「曾祖,我還不至於護不住一個家族。我來這,是因為我是下棋的人之一,不想讓九州大陸各仙門和宗門之間失衡。包括去樂安郡,理由都是一樣的,你們不必顧忌太多。」
倒了一杯茶,放到謝詢面前,笑道:「謝家、鄧家和吳王府可以選擇待在九州大陸,也可以去鍾乳大陸,更可以來珊瑚大陸。平叔以後大多數時間,也是在珊瑚大陸,儒門的人一樣會過來不少。」
謝詢眨了眨眼睛,小聲問道:「這裡比九州大陸還大?」怎麼感覺樂安是想將這兩塊大陸,變成類似九州大陸的地方?
「小不了多少,鍾乳大陸還要大些。」謝康端起茶杯來,敬謝詢,「靈氣復甦是全部在復甦,沒有必要非要九州大陸和他們搶。已經有人去另一塊更大的大陸,會構建出歷練秘境,大家去歷練時,一樣會遇到。」
迦葉西行,歐羅巴那裡可以多建佛寺,南朝四百八十寺,改為歐羅四百八十寺。總比進入黑暗中世紀要好。
謝南姜和瓊霄端來了靈兔的十八種做法,今天晚上開全兔宴,正好天上會是圓月。
謝康點破乾坤,將道祐和鄭洪請來,外加正在開會的王宴,自從去北上瀛州,大家一直沒能聚在一起聽曲,喝酒,釣魚……可惜這裡沒有秦淮河。可以從老大那借幾個嫦娥,再從老二那借幾個天女,讓梨園美人多學幾種風格。
王宴剛見到謝康,就躬身長揖,說道:「第下,某想跟在你身邊,那些人太恐怖了!」
謝康仔細看了下王宴的修為,抬手將他送到自己右側的矮榻上,笑道:「已經是准聖的人,還這麼矯情。平叔,你是某安排在那的定海神針,也是讓他們心有忌憚的釘子。子休不行,和他們都太過熟悉,沒法做到不偏不倚。」
王宴抬手摸了摸額頭的汗,無奈苦笑道:「修為提升上來也沒有,資歷太淺,他們無形中散發出的威壓太過強悍,不像第下你這麼平易近人。」
不論是動不動就憂傷的風***,還是半天才說一句話的太清聖人,哪怕是那個地藏、雲霄和廣成子,也讓某壓力山大。總感覺一言不合,他們就想扔靈寶砸人。
謝康用手指輕扣案幾,笑道:「這事是某疏忽了,以為實力足夠就可以和他們抗衡。」右手食指輕彈,一圈竹簡沒入王宴眉心,「這是我當時升半聖時的烙印,給你傍身,正好也和你的道。」
王宴看到竹簡展開後的字跡,疑惑地說道:「誨汝知之乎?」
「不是問句,是陳述句。」謝康端起酒杯來,輕聲說道。「子休性格有些灑脫不羈,耐不下心來斟字酌句,雲霄倒是可以,奈何輩分在那,壓不住那些聖人。」
認真地朝王宴敬酒,「平叔是第一個入樂安郡公府輔佐某的人,也是第一個顯聖的人。就是子休在你面前,也是要行半禮的。」
王宴忙站起身來,躬身飲下杯中的酒,別人對第下的身份可能還認不清,自己在上清境這麼久,可是清楚得很。恭謹地說道:「第下放心,某一定看好六六聯儲委員會,絕不讓他們鬧出亂子來,給你和另外兩位大佬添堵。」
謝詢、鄭洪、道祐和康勝一臉茫然:「……」這說的都是什麼?為什麼每個字都懂,湊在一起就不明白了呢?
謝康放下酒杯,玉竹默默倒酒,默默退後,侍立在側後面。
「平叔,你們哪些章程可以慢慢擬定,天地還沒完全穩定下來,不用和他們著急上火。」謝康斜倚在矮榻上,懶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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