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康幽幽嘆息道:【當年我若如此穩健,也不會把自己給熔斷了。】
系統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現在都不穩健,還上一世,騙子!再次友情提示一下,穩住,別浪。再崩也崩不到洞虛。】
謝康「切」了一聲,說道:【原來你還說讓我穩住,升元嬰呢。咱倆到底誰是騙子!屏蔽。】
系統:【……】
謝康睜開眼睛,看著眉頭微擰,還在考慮事情的劉伯姝,忍不住笑道:「阿姝在想什麼?孤好像沒那麼可怕~」
劉伯姝轉過身來看著謝康,輕聲說道:「第下,我明日想去趟司天台。」
「不用,有什麼事和師父說,他會安排好。」謝康伸手輕刮劉伯姝的鼻子,笑道。「孤能自保,你放心。」
劉伯姝沉默片刻後,說道:「你一直待在樓觀台,回來後,平叔半聖就跟著你,你身邊的人都太厲害,容易忽略一些細節問題。我跟典帥學過一段時間,很多時候決定事情走向的,往往是小人物的頭腦一熱。」
謝康想到上一世看過的推理類小說,想到陳勝吳廣的振臂一呼,成就了歷史上的第一次農民起義,點頭贊同道:「阿姝說得有理,我能運用儒門規則和佛門戒律,你準備的時候把這兩樣考慮進去。寫好後,我們再一起商量,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和改進的。」
劉伯姝驚訝地坐起身來,問道:「你能運用儒門規則和佛門戒律?」
「可以。」謝康笑道,這事瞞也瞞不了,畢竟時常會用到,「阿姝回到章華院寢室床上。」
劉伯姝看著自己熟悉的室內布置,下床來到梳妝檯,都是阿兄讓尚寶司定做的,將一枚金跳脫戴到手腕上,上面印有豫章二篆字。
樂安真的可以用儒門規則……那樣的話,毒丹、符籙以及陣法的作用會加大許多。
謝康坐起身來,低聲笑道:「阿姝在我懷裡。」
劉伯姝笑容燦爛的看著謝康,說道:「第下,這樣的話,可以用規則之力送人入陣,再布置上毒丹,不但不會成為負擔,還可以起到伏奇兵以爭利。」
謝康伸手挑起劉伯姝略有稜角的下巴,笑道:「阿姝,百將易得,一帥難求,你可以跟著婦祖父或者曾祖,學習陣法,你選好之後,我和他們談。」
劉伯姝垂下眼帘,聲音有些黯然地說道:「我……我修道門之法,就好。」
「曾祖會教你。」謝康摟緊劉伯姝的腰,輕聲說道,「阿姝,這裡是國師府,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在樓觀台十五年,絕大部分人都說我是靠著謝家,浪費那裡的靈脈。」
劉伯姝眼裡有水光閃過,微微點頭,小聲說道:「我聽第下的安排。」聲音里有一絲小調皮。
「那是,不能修煉的孤,很需要人保護。」謝康摟著劉伯姝躺下,摸著她的臉笑道,「那麼身為左孺人,阿姝是不是應該服侍孤,沐浴更衣?」
劉伯姝微微鼓著腮,小聲說道:「本宮沒做過,你不怕,我就不怕。」
謝康輕拍劉伯姝的圓月,笑道:「還是讓玉竹和步搖來吧,我怕你把我捆成……怪物。」
說完坐起身來,撩開簾帳,下床。
玉竹和步搖聽到聲音,忙進來服侍謝康更衣。
劉伯姝臉色微紅,默默下床,沒有……卻同睡一張床,好尷尬。
「玉竹,你帶人服侍左孺人更衣。」謝康嘴角微微上揚,再清冷的美人,未經人事,也是羞赧的。
玉竹輕聲應諾,帶人去門外,接過顧女史等人手裡的衫裙和首飾。
顧女史暗暗鬆了口氣,國師肯寵著就好,以後的日子就不會太寂寥。
……
後院正院
處理完事情的鄧真珠坐在寢室隔間,喝茶,昨夜樂安明明說今日划船游湖……難道是事情太多忘了?劉伯姝在身邊服侍著,也不好派人去問。
拿起旁邊的團扇,輕輕搖著,天氣漸漸轉涼,這團扇也要收起來了,桃之夭夭……宜其室家~
「夫人,典寢令來換簾帳。」南枝輕聲稟告道。
鄧真珠有些疑惑,怎麼突然換簾帳,微微頷首,說道:「讓她們進來吧。」
典寢令清泉行叉手禮,輕聲說道:「夫人,國師繪製的畫卷,讓奴準備新簾帳。」
鄧真珠微微頷首,說道:「我知道了。」
清泉帶人去寢室換簾帳及窗幔。
鄧真珠放下團扇,站起身來,朝書房走去,祖父說樂安喜歡寫詩度曲,就不算不會寫,也不能全然看不懂。時間久了,感情會變淡。前朝的金屋藏嬌,就是最好的例子。
隨意拿了一卷卷書,歪在矮榻上看,展開卷首看到:兵者之三十六計之勝戰計
接著往下看:第一計瞞天過海:備周則意怠,常見則不疑。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太陽,太陰。
陰謀作為,不能於背時秘處行之。夜半行竊,僻巷殺人,愚俗之行,非謀士之所為也。如:某皇九年,大舉伐陳。先是請緣江防人,每交代之際,必集歷陽,大列旗幟,營幕蔽野。陳人以為大兵至,悉發國中士馬,既而知防人交代。其眾復散,後以為常,不復設備。及若以大軍濟江,陳人弗之覺也。因襲南徐州,拔之。
應用此計常常著眼於人們在觀察處理世事中,由於對某些事情的習見不疑而不自覺地產生了疏漏和鬆懈,故能乘虛而示假隱真,掩蓋某種軍事行動,把握時機,出奇制勝。
鄧真珠捂著胸口,呼吸急促,這……這是……滿往後看:圍魏救趙、借刀殺人、以逸待勞、趁火打劫、聲東擊西
忙去書架找別的書卷,又找到五卷:敵戰計、攻戰計、混戰計、並戰計、敗戰計
顫抖著雙手,封好卷書,鄧真珠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這些計謀……都是樂安總結和想出來的?
「夫人……」南枝站在書房門口剛想說簾賬都已換好,請她過去看看。
「南枝,傳令下去,擅進書房者,絞殺!」鄧真珠打斷南枝的話,冷聲說道,眉宇間一片肅殺。
南枝忙恭謹地站好,躬身行禮,說道:「敬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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