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了半日,謝康在梨園美人曼妙的舞姿中,恢復過來,坐到甲板上,取出沙發和魚竿,釣魚。
莊周和趙朗一頭霧水,鄭洪和道祐倒是明白了一些。不管明不明白,四人也都坐到甲板上,取出沙發和魚竿來,釣魚。
玉竹帶著侍女,擺放好案幾,茶水,果盤和點心,默默退後侍立。
莊周低聲傳音道:【師尊,可用我將隨侍七仙調過來?】
謝康眸光微閃,問道:【長耳定光仙可是兔子?】
莊周微微頷首,傳音道:【為赤兔,性子謹慎周全。】就是太過謹慎,直接將某給賣了個不算好的價錢。元始不想被大師伯修理,將他送到了西方教,定光歡喜佛,呵呵。
謝康想到上一世的冷吃兔,烤兔,鹵兔……還有麻辣兔頭,沒有一隻兔子能夠活著離開川蜀的說法,可以提前實現,改成沒有一隻兔子能夠活著離開九州大陸。狡兔三窟,動如脫兔都沒錯,做不到兔子不吃窩邊草,就是錯。直接向搨出兔子做法,六大類七十二小類外加土做法二十八種。
向搨出三份,一份給玉竹,一份隔空送到陸七七面
前,一份給莊周。悠悠說道:【子休,碧游宮能想出新吃法的門人,某獎勵珠子一枚,可以養活物的芥子空間。】
莊周瀏覽一遍縑帛長卷上的做法,忍笑說道:【師尊,他們定會努力去想。】
趙朗好奇地看了一眼,一腦門黑線,師祖這是準備將世俗屆美食,發展到上清境,然後蔓延到三十六重天!小聲向莊周建議道:【師父,弟子認為三界之兔,危矣。】
莊周淡然地說道:【廣寒宮的玉兔味道應該更美味。】
趙朗:【……】姮娥仙子應該會去找昊天哭訴……好像沒啥用處,畢竟昊天還在紫霄宮哭訴呢。
三籠十八隻玉兔,落在莊周面前。
趙朗:【……】姮娥仙子真沒原則,雖然師尊是聖人,師祖是三號大佬,碧游宮的人還是很講道理的,從來不會以勢壓人。
謝康看著突然出現兔子,好奇地挑起眉毛來,問道:【廣寒宮的兔子?】
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據說搗成的藥是蛤蟆丸,服用此等藥丸可以長生成仙。謝康取出一副玉臼杵放到兔子籠前,笑道:「誰會搗藥?」
莊周抬頭摸了摸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說道:【師尊,能搗靈藥的那個是姮娥仙子,不是玉兔。】
謝康提起魚竿,讓玉竹處理,站起身來到兔籠子前,笑眯眯地說道:「搗藥最好的那個,可以當逍遙天尊的記名弟子。」
十八隻小兔子一起看向莊周,等待他的確認。
莊周啞然失笑,說道:「我師尊的話你們都不相信,信不信我這就把你們烤了燉了,給我師尊做下酒菜。」
十八隻小兔子齊齊後退,怯怯地看著謝康。
「子休,你出草藥,公明監督,選出一個最好的來,其餘的養在空間裡當靈獸,找時間送到峨眉山靈獸園。」謝康笑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落在小兔子眼裡,就是森然可怖。
趙朗發現真的理解不了師祖的想法,如同天馬行空,捉摸不定。玉兔搗藥就能成為師尊的記名弟子,會羨慕煞無數仙人。
「選出來的那個,取名辛夷。」謝康坐回矮榻,甩出魚竿,繼續釣魚。輕聲哼唱著: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沙噢沙噢沙里瓦沙里瓦噢……嗬~
不要問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所謂神劇就是每年寒假必放劇,想記不住都很難,學霸的痛苦,普通人理解不了,唉!不過當年除了女兒國國王,確實就屬這玉兔精印象最深,人美歌更美。粉紅色泡泡那首也很好聽,雖然有些甜度過高,合作過的一位大佬,深愛這首歌,每次喝醉後的必唱曲目。
鄭洪和道祐默默釣魚,自從莊周和趙朗出現,樂安(第下)做事就越發讓人看不透,理解不了。那兩人……很有問題。
……
禹余天上清境碧游宮
多寶道人看向雲霄仙子,小聲說道:「師妹,你覺得師祖這是幾個意思?」
身穿白色襖裙,梳著墮馬髻簪著青玉荷花的雲霄,眉頭微皺,上清境版當面傳音說道:【師兄,師祖怕是不喜定光師弟,他主張的是逍遙道。】
多寶道人打了個寒顫,心底哀嚎道:吾危矣!
雲霄掐指推算一番,低聲說道:「師兄,這份食譜……獨樂樂,不若與人樂樂,與少樂樂,不若與眾樂樂。」
多寶道人的小眼睛瞬間明亮起來,找出玉簡來復刻食譜,紫霄宮一份,混沌海一份,玉虛宮一份,八景宮一份,凌霄寶殿一份,瑤池一份,玉虛十二金仙人手一份,玄都大法師一份……三份,老君和勾陳也要有!
看向雲霄小聲問道:「師妹,你說血海和地府要不要也送一份?」
雲霄仙子笑容溫婉地說道:「聖母宮和靈山也要送~」
多寶道人想到那些年的「友情」,輕聲笑道:「廣寒宮的玉兔也附送過去~」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紫霄宮中仍在哭訴的昊天和正在面壁思過的太清聖人,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玉簡,都愣了下,看完裡面的內容……昊天哭得更加情真三分。太清聖人面無表情地繼續思過,就是衣袖抖了幾下。
某名之處的小院裡,白衣身影抬頭望上,不能笑,有損道祖尊嚴。
混沌海里某處,捲起浪花無數,低沉的笑聲持續迴蕩在空曠無際地混沌海。躲在那裡修行的人或妖或魔,膽戰心驚地縮在閉關之處……又將是一次無邊量劫嗎?
兜率宮中,白衣勝雪的勾陳纖纖玉指,輕輕轉著玉簡,嬌笑道:「阿詡,從了我,老祖便不會再追究你,何樂而不為,難道你還念念不忘西邊的那隻蚊子?」
尹詡呆呆地看著玉簡,小師叔祖這是在打臉,火果果地打臉,還沒人敢說什麼,何其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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