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黃明和工作室一群男性總算起床,不少人酒後勁還沒有消散,搖頭排腦的將頭痛感驅逐,黃明正準備洗漱,就看到了楚俞一個人端坐在走廊上觀雪。
「起這麼早?」黃明走過來,笑著拍了拍楚俞肩膀。
「不過你就不冷嗎?可別吹感冒了,不然到時候還要派個人照顧你。」
楚俞回頭瞥了他一眼,懶得說他。
「對了,今天有什麼安排嗎?」楚俞詢問道。
「滑雪啊,這種事情不需要問,我全部安排妥當了的。」黃明得意的笑道。
「這附近有個滑雪場,當然,也有那種天然的滑雪場所,不過你們一堆人都是新手,就先從基礎搞起吧!」
正說著,旁邊的房門打開,顧言也起床走了出來。
不過她已經換了身衣服,也是大紅色的和服,和楚俞身上穿的那件顏色一模一樣,就是細節和花紋有所區別。
楚俞看向黃明,不用說,又是這傢伙的安排了,這些衣物,器材的購置和發放都是黃明在操作,他可不相信這是巧合。
「楚老弟,你這種眼神看我幹什麼?我可是在細節上做得很到位的在幫你,你看,兩個大紅色衣著的情侶裝,看著就喜慶和顯眼,你可別不領情。」黃明低聲快速說道。
楚俞正想發作,黃明直接頭一扭看向顧言,找到了擋箭牌。
「顧言你也起這麼早嗎?其實完全可以多睡一會兒的,現在才七點,距離出發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沒,起早一些精神會好很多,而且我也睡得差不多了!」顧言雖然是在回應黃明的話,但眼神卻看向了楚俞。
楚俞心神一定,經過一晚上的休整和大清早起床來看雪,經受冷風的侵蝕,楚俞自認已經洗滌了身心,恢復了從前的冷靜。
「你們肚子餓了嗎?先去吃早餐吧。」楚俞提出了具有建設性的意見。
「正合我意!」黃明就喜歡這種提議。
食所,一大群人坐在那裡吃著早點,黃明,李溪,顧言,楚俞四人相互認識熟悉的人一桌。
楚俞看著李溪,再次感覺有些不自然,但也不多說話,專心解決著面前的食物,雖然昨晚上吃了很多,但早上的楚俞胃口依然很好。
顧言的話則是要了一碗粥配一些小菜,李溪則是和她差不多。
至於黃明,一個純粹的酒肉愛好者,大清早就在大魚大肉,飯量是楚俞的一倍半,李溪顧言的五六倍以上,也不嫌油膩。
吃飽喝足後,楚俞特意用紙巾仔細擦拭了自己臉上,確認沒有問題後才起身。
一行人換了身日常服裝後,坐上了車來到了附近的滑雪場。
不得不說,北海道這片區域會成為有名的風景區不是吹出來的,至少這雪景是真的沒的說。
一眼望去,一片銀裝素裹,皚皚白雪。
雪場很大,籠罩了附近一大片區域,根據遊客的水平,有難易不同的滑雪區域和雪道。
一進去,楚俞領到了自己的滑雪工具後才發現,自己這一行人真是藏龍臥虎。
本來他以為這種運動自己這一幫二十多號人裡面,可能就幾個人以前接觸過,但真進了滑雪場後楚俞才發現,全是假的。
居然一大班人輕車熟路的穿戴好器具,然後在裡面結伴玩著,特別是李溪和黃明兩人,那滑雪動作楚俞一個外行都看得出來肯定下過功夫的,而當楚俞的目光看向了其他幾名初學者們想要和他們作伴的時候,人家一瘸一拐,走兩步跌兩跤的離開走遠,就沒準備和楚俞呆一起玩。
楚俞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但實際上他這一行人里,作為團隊領頭人的他無形中就會給別人壓力,雖然大家對楚俞印象不錯,但如果是一起玩,想要玩的開心,有個領頭的在你旁邊一直看著你也放不開
更何況大家也不想當個電燈泡,顧言的心思大家都猜的到,而大老闆楚俞雖然表面上看似乎一副正派的樣子,但大家都是男人,心裡十分清楚,顧言這樣一個女生倒追一個男生會給對方帶來什麼樣的殺傷力,在他們看來,以前的顧言是沒什麼機會下手,畢竟楚俞整天都在忙,沒時間關注這些。但這種旅遊無疑就提供了很多機會,說不定什麼時候顧言就成功了,要是他們現在不識趣的過來瞎當電燈泡,被顧言討厭的話只能說,一個如此年輕有為,才華橫溢,大方沒架子的老闆,他們覺得應該是找不到找第二個了。
所以最終,楚俞看了看旁邊的顧言,就她一直呆在處於旁邊沒走,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楚俞。
「楚俞,我記得你之前說你不會滑雪的吧!」
「嗯啊!」楚俞點了點頭。
「你之前說了你願意教我滑雪的是吧!」
「當然!」顧言笑著說道,然後看向不遠處平坦的雪地。
「你先把滑雪板穿上吧,我們去那邊平地地區學習。」
「平地地區?」楚俞看了看雪場裡那一條條難度不一,甚至有些從山上蔓延下來的雪道。
「我要學多久才能去那些地方玩?」
楚俞已經看到了遠方的黃明已經玩的不亦樂乎,一開始他覺得這運動危險,不過看到別人玩得這麼開心,也有些心痒痒的。
「以你的天賦,我相信很快的,嗯,但那種的話可能需要多加練習,我覺得你不如訂個目標,比如說訂個離開北海道這裡前,可以嘗試一下從那邊那些簡單的幾百米長的雪道上滑下來。」顧言想了想,一指遠處鼓勵道。
「也行吧!」楚俞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然後他在顧言的指導下,換上了特定的靴子,然後踩上了滑雪板上,將卡扣扣上,然後第一步就摔了個狗啃泥。
「不對,楚俞,你摔的時候不要重心朝前或者朝後,你朝一側倒,不然你的鞋子和滑雪板固定在一起的,你朝前後方向倒根本控制不住的。」
「你的站姿不對,不要過於下蹲,也不要挺胸,不然你保持不住平衡的。」
許久,顧言和楚俞講解了一系列的基礎知識後,楚俞再次開滑不出意料的又是一個夠狗啃泥。
楚俞的臉埋在雪裡,起身時帶起一堆雪粒。
「沒事吧,趕快起來吧!」顧言蹲下,對楚俞伸出了手。
楚俞抓住她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冰涼,但卻很柔軟。
「不如這樣,你就這樣抓住我的手,我們先穩住這站姿,找到平衡感再說怎麼樣?」
「你是師傅,我聽你的。」
楚俞脾氣也上來了,他還不信自己學不會這玩意。
楚俞一隻手用滑雪杖在地上找到支點,另一隻手牽著顧言的手,順著她手上牽引的力量一點點的朝著前方滑行。
事實看來,楚俞在滑雪的天賦上的確很差,顧言教了他幾小時,跌了十幾跤他才總算是能夠靠自己慢慢的在雪地里滑行。
不過直到最終大家準備離開時,楚俞也未能挑戰完成雪場裡任何一條初級雪道。
帶著鬱悶的心情楚俞一行人回去旅館,幾個女生除開,二十多個男人一起跑去泡了個溫泉,吹吹牛。
第二天,一行人再次去雪場玩,不過和上一天不一樣,這次只玩了幾個小時,大家就意興闌珊的離開。
和有些固執一定要把這玩意學會的楚俞不一樣,團隊裡有幾個人壓根對這運動不感興趣,來了也就是坐在旁邊一起吹牛,而那些喜歡滑雪的人,連續滑了兩天也覺得膩味了,加之很多人想回去喝酒吃大餐,所以第二天其他人很早就回來了。
只是楚俞是還在興趣萌發期,倒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裡練習著,反正回旅館的車多的是,倒也不擔心,所以其他人就直接回去了,而作為他臨時師傅的顧言,則是陪著他繼續教導他。
晚上,筋疲力盡的楚俞回到旅館,只看到又是一群人醉倒在房間裡,只能感嘆這些傢伙太真實了。
楚俞和顧言趁著時間還早,剛趕緊把下午飯解決了,期間,楚俞還一直追問顧言有關於滑雪的事情。
談話間輕鬆喜悅,絲毫沒有以前的尷尬氛圍。
來到這裡的第三天,楚俞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和顧言的關係在逐漸轉變。
以前的他,會刻意和顧言拉遠距離,但這兩天,他已經忘記了這種心態,反倒是滑雪跌倒的時候面對顧言伸出的手絲毫沒有顧及,走路的時候,距離也比起以前更加靠近。
說起話來,也比起以前隨意許多。
但楚俞雖然沒感覺,但顧言的話則是感受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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