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卿昨天夜裡被鐵玉成,王鐵成他們拉著拼酒,
他一個文官出身,在酒量上,如何是鐵玉成,王鐵成兩個武官出身的對手,
加上錢文迪也在一旁不停的勸酒,
於是,還沒等到馬大龍他們敬酒,就已經爛醉如泥,被抬回房間。
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身旁的李徐氏也是酒醉未醒,憨憨入睡。
隨意問了一句,小姐在哪裡,卻被丫鬟告知,小姐一夜未歸,
頓時就急了,一定是跑到那小子的房裡去了,這可如何是好!
雖說自己兩口子已經答應將女兒許配給閆博,可是秋水還未滿二八,還是個沒長全的丫頭,
就算是過了這春節,勉強算是成年了,
只要一天未盡了禮數,就一天不是閆家的兒媳,
就不能在一個現在還沒有那層關係的男子房中過夜。
李家可是望門大族,哪怕是現在落草當了海盜,可是骨子裡的驕傲還是有的,
自己的閨女可不能亂了婦道,令家族蒙羞。
李雲卿頭也不暈了,酒也徹底醒了。
也顧不得漱口洗臉,一溜小跑,跑到了少幫主住的房子門口,
恰好在此時,李秋水一覺醒來,看到了閆博那晨豎的人根,嚇得尖叫出聲,叫聲中充滿了羞澀,恐懼,酸麻的情緒,好像還有一點點的興奮和渴望。
這叫聲傳到了屋外,剛好鑽進了剛剛趕到,氣喘吁吁的李雲卿耳朵里,
聽到這個充滿想像空間的叫聲,李雲卿頓時就想歪了,
在他聽來,這就是生米做成熟飯的,那第一錘子買賣啊!
「完了,完了,遲了,遲了!」
李雲卿垂首頓足,後悔不已,
這都是什麼事啊,都是酒惹的禍,要是自己沒有喝那麼多,就不會有這些事。
此刻的李雲卿滿腦子考慮的都是未盡的禮數和被撕成碎片的李家臉面。
同時也在心中默默地祈禱,這兩個大孩子的床事能夠像自己第一次洞房時的那樣,早點結束。
秋水可是個完璧之玉,初嘗雨雲,能少受點折騰,想來也是令他這個當父親的,會心裡安慰一點。
等他們停了之後,自己就可以出言制止他們繼續胡鬧,趕緊將禮數周全了,
等到時候拜了堂,你們愛怎麼睡,就怎麼睡去!爹才懶得管呢!
可是沒想到,這兩個孩子,鬧起來沒完,只聽得自己的寶貝女兒嬌喘連連,幾乎都要斷氣的樣子,可是聽那小子的浪笑聲,卻是壓根沒有一絲伶香惜玉的意思。
李雲卿站在窗戶外面聽著牆角,心中在驚嘆少幫主如此長久持久力的同時,也在心疼著自己的女兒第一次就面對如此瘋狂的進攻。
心如刀絞的李雲卿本想堅持忍到這兩人的事做完,再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卻是在這一刻,遠遠的看到一隊巡邏的幫眾,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這要是讓別人聽到了這屋裡的動靜,那可了得,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咱李家的臉面可就徹底的玩完了啊!
也顧不上自己這麼一吆喝,會不會嚇蔫吧了新姑爺的那根棍子,也考慮不了女兒的感受。
李雲卿站在門外用力的叩起了門來。
「少幫主,我想跟你聊聊你和秋水的婚事!也是個時候了!」
閆博和李秋水二人正在打鬧的開心,突然被人打斷,本來惱火,
但聽到是岳父的聲音,才算是罷了,又聽到他說肯鬆口提前婚事,二人頓時互望一眼,大喜出聲,卻又迷惑!
父親/岳父,為何突然又同意提前舉行婚禮了呢?
其實他們要是立刻就把門打開,將李雲卿從門外引進來的話,說不準李雲卿就會收回他剛才說的話,因為二人此刻什麼也沒有做,都穿著衣服,同李雲卿想像中的完全是個兩回事。
可是李秋水卻是害怕父親看到自己被閆博弄亂的衣服,引起尷尬,小聲對閆博嘟囔著,
「你給我爹爹說一下,讓他稍等一會,你看我這身上的衣服讓你弄得皺成什麼樣子,你真壞!」
李秋水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假裝生氣的用指頭點著閆博的鼻尖。
閆博想要張口去咬,伸到面前的那根白玉般的手指,可是被李秋水靈巧的躲了過去,「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閆博被李秋水此刻的一笑一顰迷了個神魂顛倒,心中高興,頗有些開玩笑的意味,轉頭衝著門開喊了一嗓子,
「岳父大人,等秋水穿好了衣服再給你開門啊!」
好麼,聽了這話,本來還有點懷疑的李雲卿,算是徹底的將閆博同秋水二人的人倫之樂的事情坐實了。
「哎!!!」長嘆一聲後,曾經的禮部侍郎大人,低著頭,不停地嘆著氣,在地上畫著圈圈。
不行,得儘快將二人的婚禮舉辦了,要不可成何體統。
李雲卿打定了注意後,不再為女兒被人上了鬱悶,而是默默的心中算著黃曆,
初一是個好日子,可是今天就是初一,就算是現在準備,也來不及了,而且這種大事豈能兒戲,不成!
初二初三一直到正月十四,沒有一個適合結婚的良辰吉日。
倒是正月十五是個雙喜之日。
得了!就正月十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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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過了今天,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春節就將過去,
可是整個宮古島上,卻是更加的熱鬧,充滿了滿滿的喜慶氣氛。
閆博幫的幫眾一個個穿戴著紅色的衣服或是飾物,興高采烈的裝扮著整個基地。
今天對於閆博和李秋水來說,是人生中最為重要的一天,
因為在這一天,二人將結為連理,拜堂成親。
高堂上端坐的李雲卿和李徐氏二人,整整被自己折磨了足足十五天,天天都在盼著這一天的到來,有時候甚至是在半夜突然醒來,翻出黃曆,板著指頭算著日子。
早點完了事,李家的名聲就能不受損害了,
所以他們兩口子對於這個婚禮的迫切,客觀上講,是比閆博和李秋水這兩個當事人更要強烈的!
兩位老人如坐針氈,終於是熬完了前面的流程,
李大嘴行著媒婆的差事,高唱著婚禮的唱詞,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高堂敬茶!」
「送入洞房!」
自是有人將穿著新郎官禮服的閆博和蒙著紅蓋頭的李秋水二人引領入了洞房,大床上早就被金童玉玉壓了瓷實,也有好事的如千仁,小五子等人叫嚷著說要鬧著洞房,可是在李雲卿殺人的眼神下,一個個知趣的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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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人生第一樂!
兩條赤白的身子,毫無任何間隔的在溫暖的被窩中緊緊相擁,
身下鋪著一塊一尺多長的白布,以作為檢驗初血的憑證。
被窩中的二人正是已經拜過堂的閆博和李秋水,
「博哥哥,我好怕!娘說會疼的!」
「沒事,你放鬆就好了,聽我的就不會疼的!」
「你騙人!那麼大,怎麼可能進的去麼!」
「騙你是小狗,你放鬆!我給你唱個歌吧!」
「好啊!你唱吧!」
.........
「博哥哥我還是好害怕!」
「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吧!你講吧!」
.........
「博哥哥我還是好害怕!」
「那我給你跳個舞吧!」
「好吧!你跳吧!」
.........
「博哥哥我還是好害怕!」
「我去!」
閆博一頭是汗,小娘子你這是要急死為夫啊!
不管了,我來了,再不來就該炸了!
腰部用力一挺,穿過了那層微不足道的隔膜,感覺整個人都被緊緊的包裹了起來。
「啊!~~~」
片片落紅滴落,身影起起伏伏!
春.宵苦短,只羨鴛鴦!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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