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菲間不容髮的躲過了這一刀,可腋下卻不可避免的被劃出了一道傷口。
以前冒險的時候,這種程度的傷只是家常便飯啊……
他如果以為自己是溫室中的花朵,那就大錯特錯了。
她只有在葉開身邊,才是那隻喜歡撒嬌的小貓咪。
砰!
尤菲一記重腳,將他踹到了擂台下面。
砰……
尤菲用劍拄著擂台,臉色越來越蒼白。
她劇烈的喘息著,隨後伸出了兩個手指,對遠處的葉開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第一場,尤菲勝。」郭邪宣布了比賽的結果。
嗖。
眾人還沒看清尤菲勝利的姿態,葉開就出現在了擂台上,握住了尤菲的手。
兩人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在葉開所在的看台上了,留在擂台上的只是殘影而已。
按理來說,尤菲在那不合規矩。
可葉開表示,反正兩張椅子空著,不用白不用,不爽的話你來咬我啊?
「我打的怎麼樣?」尤菲興奮的道。
「不怎麼樣,笨死了,都告訴你能動手的時候就別說話。」葉開翻了個白眼道。
他已經給尤菲止了血,可是傷口……
「話說,你為什麼不幫我把傷勢復原啊,別說你做不到。」尤菲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葉開。
「其實呢,我覺得我用手劃一下復原的更好。」葉開一臉認真的道。
尤菲愣了一下,順道看了眼自己的傷口。
脖子一處,肩膀一處,腋下一處……
額……
腋下那一處,已經劃到胸口了,葉開要是這麼幫她治療的話,到時候絕對會順手按一下。
尤菲滿頭黑線的道:「有點節操啊!」
葉開翻了個白眼,見沒法占便宜了,真元就直接朝著尤菲的體內遊了過去。
尤菲只感覺身上暖洋洋的,體內的鬥氣都被葉開用真元化解,傷口就像沒出現過一樣,連疤痕都沒有。
「坐在這看吧,反正沒人,我自己怪無聊的。」葉開對尤菲道。
尤菲點了點頭,拉過一張椅子就坐在了葉開的身邊,朝著下面看了起來。
比利等人是滿頭黑線啊,這是給神留的椅子,就這麼被一個小丫頭用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受寵呢?
葉開對尤菲的愛護,在眾人眼中又上了一個層次。
這個丫頭,千萬不能惹……
緊接著,葉開給尤菲講起了擂台上的事,哪一場精彩,他就說哪一場。
尤菲一邊看一邊聽葉開的講解,對武技的了解不禁又上了一個層次。
之前都是她在跟強者戰鬥,現在看別人戰鬥,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很多自己注意不到的細節,現在已經可以注意到了。
就在兩人旁若無人的聊天時,一場比賽已經悄悄的開始了。
葉開將視線轉移到那邊,對尤菲道:「碰上那個傢伙的話,你一開始就用出全力吧,千萬別留手,不然就沒機會了。」
「你是說,他穩贏我?」尤菲看著那個平平無奇的少年,不禁有些好奇的道。
「差不多吧。」葉開點了點頭。
尤菲覺得有些不服氣,大家都是四級,憑什麼你比我厲害?
我有最好的老師,最好的陪練,只要不被套路,不可能輸啊!
而擂台上,戰爭即將開始。
洛丹手上拿著木劍,靜靜的看著丘林。
丘林想起了葉開跟他說的話不禁有些不服氣,這個人看上去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吧,就算是黃埔軍校出身,拿的是最難的名額,可自己就一點希望都沒有嗎?
我,可是魯高因三傑!
這一場,必須打出屬於我的威風!
洛丹的目光有些恍惚,他不禁看了眼教皇的方向,發現他身邊的只是幾個教士和修女,根本沒有自己想見的那個人。
她,不是說好了要來看我的比賽嗎?
莫非,被什麼事情耽擱了?
她可是候選聖女,被什麼耽擱了也有可能吧。
不知道,最後她能不能來呢?
「比賽開始。」
裁判話音落下的時候,洛丹還在思索。
他也不是一個天真的少年了,明白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特別是她的身份。
莫非,自己和她的感情被發現了?
教廷的聖女,好像是不能結婚的啊。
也是,自己只是一個落魄的貴族而已,怎麼可能配得上候選聖女?
唉……等這次大比結束,想辦法去找找她,看看怎麼回事吧。
不要想的那麼悲觀,她也許正在路上呢?
「看槍!」
就在這個時候,丘林的長槍已經到了。
他這不算是偷襲,比賽都開始了,自己出手無可厚非,可他還是忍不住,提醒了對方一下。
葉開拍了拍額頭,無奈的道:「他這一嗓子喊完,我感覺要出事。」
「為什麼?」尤菲詫異的道。
她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了。
洛丹本能的揮起木劍,一劍將對方的長槍挑開。
丘林一臉的詫異,他剛才用的鬥氣和力氣,絕對不少,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四兩撥千斤的功夫,不止有太極,阿爾薩斯顯然也會這類的技巧。
對戰鬥來說,洛丹有著恐怖的本能。
如果單論戰鬥經驗和對大道的感悟,整個賽場上,除了葉開洛丹就是無敵的。
洛丹一臉的冷漠,可他的眼神中,卻有一絲敬佩。
要是換他的話,他可未必會在對手出神的時候提醒。
嗖。
丘林的槍被挑開後,本能的退了幾步。
觀眾都有些莫名其妙,在他們看來,丘林的攻擊太輕了,結果被對方挑開,就像是打假賽一樣。
「什麼鬼?」丘林一臉的詫異。
可他沒有停止,而是提著長槍再次朝著洛丹沖了過去。
他的身影忽左忽右,就像是瞬間移動一樣。
鬼影迷蹤步,槍法搭配的步法。
槍法走的一般都是刁鑽或者靈動的路線,他的槍法就屬於靈動那種。
嗖,嗖,嗖……
一槍接著一槍,朝洛丹刺去。
洛丹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本能的移動了。
對方的槍無論是刺是挑是掃,洛丹總能很灑脫的避開,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丘林見對方一直在躲閃,也不用後面那把劍,氣的青筋暴起,冷然道:「可惡,你為什麼不用背後那把劍,是看不起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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