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雖然平時稱兄道弟,但是涉及到真正的利益,也就是進入內宗的名額的時候,那可是翻臉不認人,舉手就要命的。
所以,誰也不敢輕敵,誰也不敢大意,繃起了平時的笑臉,潛心提升自己體內的靈氣。
徐耀揚在這段時間,也是重新熟悉了華清宗的角角落落,發現在高等弟子活動的亂葬崗內,幾乎是沒人爭鬥,因為到了高層的弟子人數實在太少,形不成什麼實質性的矛盾,大家都去外面找凶獸練手。
他心中一陣蕭索,然後又回到了低等弟子的亂葬崗處,重新做起倒賣丹藥靈寶的買賣。
人們本來以為徐耀揚早就葬身凶獸之腹,可是見他忽然現身,嚇得魂飛魄散,知道他大難不死,實力必定又提升了不少,對他更為的恭敬。
因此,徐耀揚的生意更加好做,更加紅火,在摩雲峰上損失的那些靈木和靈寶,也是得到了大量的補充。
徐耀揚感受著自己乾坤袋的充盈,用小盆也是沒日沒夜的製作,雖然寶器都很常見,可是他經過了摩雲峰的追逃戰,相信量變會產生質變。
而且在這段時間裡,他回想自己之前的戰鬥,不斷地改良攻擊方式,一個個新鮮的主意,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地升騰而起。
接下來,徐耀揚不斷地改良這些方法,除了去亂葬崗裡面賺取靈木,然後就宅在山洞。
經過他刻苦的鑽研,終於是可以在極少的靈氣耗費下,控制最多的匕首刀,而且還可以在空中來迴轉彎變換,凝聚成各種獸形,仿佛通靈一般。
經過他一次次的實驗,那些匕首刀也是被磕碰的破破爛爛,就算是扔在地上,也可能沒有人去撿。
當然,也只有徐耀揚知道,這些東西才是真正的寶貝。
而且,在這段時間裡,徐耀揚在每天夜裡,都能感受到那洪荒巨獸的召喚,每天晚上夢裡做君王,做那統治天下生靈,叱吒風雲的強者。
在這般睡夢中的磨鍊,也是讓他御刀飛行的本領,增強了不少,而且氣刃也是比第一次練習,更加讓他滿意了,破壞幅度更加寬廣。
他給氣刃攻擊取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名字:氣元斬。
在這一天上午,徐耀揚興高采烈,在亂葬崗外面張羅著生意,而胡大寶則是唾沫亂飛的在亂葬崗裡面遊說眾人,正在激烈之時,一股強烈的殺意,從不遠處的山道上擴散而來。
徐耀揚雙眉一挺,扭頭看去,原來是一個中年人緩步而來。
驚異的是,此人渾身上下樹葉環繞飛舞,好像是自帶引力一般,樹葉上面不停地向外散發著絲絲白氣,仿佛是被煮熟般,讓這人更為的神秘。
「嗯?那不是樹葉,而是道紙……」徐耀揚雙目一皺,想起了修靈篇上曾經寫過這種東西,乃是實力到達一定境界,可以操控的一種靈寶,很是厲害。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進入內宗之戰的強有力競爭者,郭陽師兄。
他的到來讓所有正在爭鬥的人紛紛震驚,住手不打,向著山道的方向,行躬身大禮。
「那個誰,徐……什麼揚,戚雞宮長老找你有事相商,隨我來……」郭陽對眼前向他行禮的眾人本根沒任何表示,自顧自的說出一句,還是眼角瞅著徐耀揚,完全沒有將對方名字記住。
徐耀揚聽到這裡,也是一陣不爽,心想你這態度也太蠻橫了吧。
就算是你記不住我的名字,這麼多師兄弟向你行禮,你卻沒有半點表示,這不是當面折辱別人麼?
簡直連趙無極也不如。
那趙無極實力在郭陽之上,還會對不如他之人和藹相對,可見此人混賬程度猶在趙無極之上。
徐耀揚此念頭一閃而過,便打住了,問出一句話。
「哦,是麼,不知道戚雞宮長老找我所為何事,後輩也好準備……」徐耀揚緩緩問道,並且站起身來,此時此刻,他的腦海正在以高速運行,想著最壞的結果還有處理辦法。
他現在第一個想到的事情就是摩雲峰奪寶的事情被人知曉了,那樣的話,趙無極絕對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後果非長兇險。
沒有打擾正滔滔不絕和人討價還價的胡大寶,徐耀揚點了點頭,在郭陽輕蔑的注視下,隨他而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不多時便是到了西峰的頂端,哪裡有一片平地,景色非常的華麗,而且還有著不少奇花異草,一些豎著髮髻的小孩,四處忙碌,餵一些小型的靈獸食物,一片和諧的景象。
在不遠處,有一個幾層高的小樓,郭陽走到小樓跟前,便是停了下來,忽然就從閣樓裡面傳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徐耀揚,你單獨上樓來,郭陽你先退下吧!」話聲剛落,從小樓的窗戶上扔下一個金光閃閃的鑰匙,郭陽一把接在手中,接著蔑視的看了兩眼徐耀揚,嘴角一撇,遠遠離去。
徐耀揚聽到這裡,不由地後背一陣發毛,因為剛才看到郭陽接到的那把金色鑰匙,形狀和自己洞門玉佩形狀很是相似,只是顏色不同而已。
但是,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避的地方,隨著郭陽的離去,前面小樓一層的大門也是噶吱吱的打開,黑漆漆的樓內吹出了一股冷風,讓人不寒而慄。
「徐耀揚,你還在那裡發什麼愣,趕緊進來!」戚雞宮聲音冷淡,但是帶著些許不可抗拒之意。
徐耀揚深吸了兩口氣,直到今日兇險至極,但是最多不過拼了,反而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抬腳走入。
剛進去,黑暗便是將他完全籠罩起來,在眨了幾下眼睛後,徐耀揚發現這裡也並非是完全漆黑,而只是光線昏暗而已。
戚雞宮長老坐在對面一個蒲團之上,一動不動,只有兩道精光四射的招子,牢牢鎖定他。
徐耀揚還沒走到戚雞宮面前,對方已經是伸手而出,忽然間胳膊好像長長一般,漸漸的指甲一下把徐耀揚身上的所有乾坤袋勾走,並且在其手腕之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刮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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