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牧見折戟沉沙居然行此大禮,連忙伸手去扶,畢竟大家都是朋友,他也只是想逗逗他,誰曾想老戟居然當真了……
「據某不願意透露名姓的三少所說老戟是個超級手藝人,的確有可能腎虛~他估計也是病急亂投醫,連遊戲裡的方子都想嘗試嘗試~」
如是想著,沈牧不禁莞爾一笑,正想解除偽裝,卻收到了來自折戟沉沙的私聊:
「飯兄!飯兄!呼叫飯兄!」
?
他現在找我幹嘛?
「怎麼了?」,沈牧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出于謹慎,他這次發的是文字消息。
「我遇到一個老頭,雖然比你還丑,但氣勢非凡,肯定有很多好東西!而且他應該是個行醫的,身上絕對會有丹藥配方之類的存在,你有沒有興趣?」
好傢夥,這貨原來是在虛與委蛇啊!
沈牧眼睛眯起,張金匱是乾瘦了點,但還不至於丑吧?
什麼叫比我還丑?
我丑嗎?
不會說話把嘴巴捐給有需要的人去!
輕輕哼了哼,沈牧沉默了一會才回復消息道:「你怎麼確定他氣勢非凡的?」
消息發出,折戟沉沙立即抬頭看了眼專治腎虧張金匱,只見他口中氣勢非凡的神醫此時竟然在摳鼻孔?
我他麼……
「你沒看過那種動漫嗎?鬍子邋遢,不修邊幅,沒有肌肉,穿著破舊的都是絕世高手啊!我敢斷定,這個叫張金匱的npc絕對不簡單!」
折戟沉沙快速回復著沈牧,同時又跟沈牧笑著道:
「不知老前輩有何良方?」
「要不你先說說你的症狀?」,沈牧眯著眼笑了笑,語氣淡淡然。
「啊這……」
「諱疾忌醫可不會幫你治病!」
「就是經常感覺腰膝酸軟,四肢乏力,精神萎靡,虛汗盜夢……」,折戟沉沙越說越多,仿佛自己真有那啥病似的~
「什麼?張金匱?是不是專治腎虧張金匱啊?」,沈牧在消息前加了幾個震驚的表情,來表示自己的……『震驚』!
「你知道這老傢伙?」
「聽人提起過,說是有很多神藥,只可惜未曾親眼得見~」
沈牧語氣中儘是惋惜,還不自覺地搖了搖頭,折戟沉沙看到他搖頭,心裡一咯噔,面色轉哀:
「神醫,我是不是沒救了?」
「你平常都是怎麼解決的?」,沈牧眉頭微挑,折戟沉沙老臉一紅,伸出了雙手。
我用雙手成就我的夢想!
「他現在就在我這!你趕緊過來,得到的東西,咱倆三七分成!」
折戟沉沙把坐標分享給了沈牧,然後繼續跟沈牧胡扯閒聊,繪聲繪色地講解起了他做手藝人的那些年月~
「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獨自躺在沙發上……」
「老戟你真是仁義,居然只要三成?怎麼也得五五分成,不然我受之有愧啊!」
「???」,折戟沉沙看到沈牧發過來的消息,發了一連串的問號,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我是說我七你三!」
「看來你的確是極度腎虛,白天都能做夢了~」
「五五分就五五分,你趕緊過來吧!我快拖不住了!」
折戟沉沙的語氣略有著急,他都快把高中的事講完了!
「沒事,你可以給他講一講你高一語文老師具體長什麼樣嘛~」
「王老師那必須……????」
「???!!!」
「???!!!」
無數問號和感嘆號如洶湧的潮水一般瘋狂出現在私聊當中,折戟沉沙整個人卻如鏽掉的鐵板一般,艱難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沈牧。
「飯兄?」
「不,我是氣勢非凡的神醫前輩!」
沈牧說著,臉上的笑意再也無法壓制,直接大聲笑了出來。
折戟沉沙整個人都麻了,他為了拖住沈牧,把什麼事都說了,其中真真假假,很多都是胡扯的,可到了沈牧這裡,那就什麼都成真的了!
「你……你……你……」
他『你你你』了好幾聲,臉色漲得無比通紅,眼中儘是難以置信和羞憤,顫抖著手臂指著沈牧,最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你這賤人就該被人道毀滅!
我要連夜買去火星的船票!
折戟沉沙在心裡瘋狂怒吼並痛罵沈牧不是人,可他很快就睜開眼睛,扯住沈牧的胳膊:
「哥,我有一事相求!」
「放心,我這人一向細心,做什麼事都會開著錄像的!」
沈牧笑嘻嘻地說著,然後抓了抓鬍子問道:「我這樣真得很醜嗎?」
生無可戀的折戟沉沙聽到沈牧的這句話後,徹底斷絕了掙扎的念頭,他狠狠給了自己嘴巴一耳光:
「飯兄,是我口不擇言,兄弟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求給一條活路啊!」
他的高一語文老師真姓王,而且還玩這個遊戲,跟他還是好友,他還帶著下過幾次副本……最關鍵的是,王老師是個男的!
這要是傳揚出去,甚至這賤人把錄像發出去,我還怎麼活?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折戟沉沙沉默了,他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回道:「你現在這個打扮確實丑,倒是丑得特別,就是特別地丑!但你之前的那些打扮都是最帥氣的!」
「真心話!如果有半句假話,就讓我的好兄弟張三治不好他的腎虧!」
「那好吧~我給忘川發個消息,希望他還沒有傳揚出去……」
沈牧說著嘿嘿一笑,扔給折戟沉沙一份從張金匱那裡得來的金匱腎氣丸,轉身就要離開。
「啥?你已經傳出去了?那你乾脆直接殺了我算了!」
折戟沉沙頭皮一麻,慘叫出聲,卻死死地拽住了沈牧。
「你腎虧的事已經人盡皆知了,我也是從張三那裡聽說的~倒是忘川不知道,我剛剛才告訴他!」
沈牧眨了眨眼,一臉茫然地說著,折戟沉沙一愣,疑惑道:
「你沒有說別的事?」
「那些事不都是你杜撰出來的嗎?難道有還有真的?!」
「沒……沒有!絕對沒有!」,折戟沉沙使勁搖頭,輕輕呼出一口氣,然後諂媚笑了笑:
「那飯兄,您能不能把錄像給……」
喜歡我向眾神乞討,回應我的只有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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