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趙銘躺在沙發上感到臉上的一股濕意才緩緩的醒過來。
趙銘坐起來看到是黃福實坐在茶几邊上看著自己,抬手看了眼時間,都已經晚上了。
「餓了?等下啊!」揉了揉黃福實的腦袋,趙銘起身去廚房拿狗糧。
「吃晚飯了。」趙銘拿著狗糧出來後黃福實就跟在後面,趙銘撕開口子把狗糧倒入碗裡面。
趙銘蹲著看黃福實吃著狗糧,然後站起來伸了個腰走去浴室準備洗把臉醒醒神在吃晚飯。
「叮咚~叮咚~」
本來趙銘就打算洗把臉的,不過看到浴室裡面的水溫剛好就洗了個澡。
洗完澡光著上半身擦著頭髮走到客廳時聽見門鈴響了,把手上的毛巾丟在一旁,趙銘走到玄關看了一眼,是大衛和權力。
「你們怎麼過來了?」趙銘打開門看著門外拉著個行李箱的大衛和提著一堆吃的權力。
「請你吃夜宵,剛好遇到了大衛。」權力提著食物在趙銘眼前晃了晃。
「如你所見。」大衛指著自己的行李箱笑道。
「行了,進來吧。」
趙銘把櫃檯裡面的拖鞋拿出來放在地上,然後去臥室拿了一間長袖套上出來就看到兩人已經坐著把酒瓶打開了。
「心理素質也太好了哈?」權力把酒杯遞給趙銘。
「還行吧。」趙銘接過酒杯坐下搖頭道。
「我還沒吃晚飯,喝酒你們兩個自己喝著。」趙銘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拿著權力帶過來的炸雞慢慢啃著。
「公司那邊」權力欲言又止。
「得了,公司什麼樣子你不比我清楚?現在也挺好的,我正愁沒理由去找tiffany呢!」趙銘把雞骨頭吐到桌上說道。
「我會讓你們活動的,才玩了多久啊,我都還沒膩。」權力喝了一口酒說道。
「權!樂隊已經散了。」大衛舉著酒杯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權力沒聽明白。
「赫載哥沒和你說?」趙銘叼著炸雞看了一眼權力。
權力搖了搖頭,他從金英敏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直接跑去了李秀滿的家裡。
「樂隊可以解散了。」大衛不屑的笑了聲。
「說明白點。」權力皺著眉說道。
趙銘把雞骨頭放在桌上,然後抽了張紙擦手把辦公室的事情給權力說了一遍。
「金英敏憑什麼讓你們休息!?還有兩個兔崽子」
「永燦他們除了唱歌跳舞也做不了什麼了吧,而且家人也都在這邊。」趙銘喝了一口酒說道。
「我還沒拍板呢!明天都給我回去!」權力指著趙銘說道。
「no!權,我打算回米國了。」大衛搖了搖頭。
「為什麼?就這樣就把你打擊了?」權力看著大衛問道。
「回不去了」趙銘給兩個人倒著酒說了一句。
「一個隊伍什麼都能散,就是人心不能散。」大衛舉著酒杯一口喝完說道。
「難怪大衛托著行李箱過來你呢?」權力揉了揉太陽穴看向趙銘。
「我?我估計在這邊露面了會被人給敲悶棍吧?」趙銘指著自己笑了笑。
「可是」
權力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趙銘一眼接通了電話。
「餵?金d。」
「您好,權理事這麼晚打擾了。」
「沒事,不過請問你這是」
「就是之前您推薦的那位藝人,電視台決定維持四個人的樂隊,所以」
「金d,這件事情我們可是都全部談好了的,怎麼突然改變了?」權力拿著手機皺眉道。
「權理事,您也知道這兩天網上的評論,所以抱歉了!」
「算了,叔。」趙銘拉住了還想說什麼的權力對電話裡面說了聲謝謝掛斷了電話。
「屮!牆推眾人倒!」權力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
「喝酒吧。一個綜藝不去就不去了唄,記得把工資結下,我就有錢了。」趙銘把酒杯遞給權力。
「喝不下去了,你們兩個待著吧。」權力把趙銘遞過來的酒一口喝下拿著外套準備走。
「開車沒?」趙銘拉住了他。
「沒開!你們就在這好好待著,別著急飛回去!」權力鬆開趙銘的手打開門就走了。
看著權力的背影趙銘心情有點複雜,算了,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
「用杯子太慢了,諾。」大衛遞了一罐啤酒過來。
接過大衛遞過來一罐啤酒趙銘猛喝了一口,轉過頭看著陽台偌大的落地窗,外面首爾的星光閃爍,今天又是一個不眠的夜晚。
※※※
「嗝」趙銘打了個酒嗝。
「在家裡喝酒還沒有夜店舒服。」大衛悶聲道。
「不知道。」趙銘躺在地上說道。
「米國那麼多明星你不追,為什麼偏偏就看上了這個國家的明星啊?」大衛用腳提了下趙銘。
「漂亮!」
「泰勒不漂亮?艾維兒不漂亮?黑寡婦」大衛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明星的名字。
「我女朋友是tiffany啊!」趙銘閉上眼睛說了句。
大衛手上的動作突然一僵想說的話也卡殼了,轉過頭丟了一個空酒瓶在趙銘臉上。
「還想在這邊繼續下去嗎?」大衛看著趙銘拿著酒瓶愣愣的看著發呆問道。
「你呢?」趙銘坐起來抬頭問道。
「反正我也沒什麼志向也不缺錢,跟你過來在這邊玩了幾個月還挺滿足的了,我都無所謂。」大衛笑了笑說道。
「而且,你應該有留下來的理由吧?自己的偶像、前女友、女朋友真多啊!」
「是啊,挺多的。」趙銘笑了笑。
趙銘在浴室泡澡的時候心裏面一次次想著,要不趁著這次回米國算了,反正在這邊基本上已經臭名遠揚了。回到米國,不僅不用為了每天的行程忙碌,而且也挺自由的,更何況家人都在米國。
但他一想到就因為bts的短短几句話,憑什麼就能把自己打落井底?自己憑什麼要低著頭離開?
但是,現實確實挺人無奈的,是吧?
「喝醉了嗎?」趙銘站起來看著大衛。
「開為什麼玩笑?就這點啤酒嗎?」大衛指著地下的三件啤酒箱子笑道。
「那就好,出去走走吧。」趙銘伸著腰走到臥室門口轉頭說了句。
「小問題!」大衛把桌上的最後一塊炸雞啃完笑道。
權力回到家站在陽台煩躁地揉了揉眉心,此時突然生起一股油然的挫敗感,娛樂的事情他一項不是很懂,本來給自己定下的目標已經很明確了,混吃等死,可是現在一切都改變了。
直到一陣晚風從窗隙間鑽入,抖了下身子發現身上剛好披上了一件外套,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准未婚妻。
「事情總會有辦法解決的,我們大侄子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陸芷荷抱著權力的腰間輕聲道。
「你說,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權力轉身邀著陸芷荷問道。
「你有那個任性的資本!」陸芷荷輕輕撫摸著權力的臉肯定道。
「是啊,我有那個任性資本!」
權力輕笑了聲,然後準備拿出自己的手機,不過陸芷荷已經拿著點開撥號鍵面的手機笑著看向權力。
「有個賢內助,真好啊」權力親了下懷裡面的可人。
「都那麼晚了,給長輩打電話太沒有禮貌了。」
「我還沒洗澡,身上酒味」
「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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