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還跟深深說了好些話,深深還主動去商場裡買了衣服,準備送給你的。少秋,你的脾氣倒是改改,你是不是哪裡惹深深生氣了,昨天我看你樣子真的……」徐叔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好不容易勸好了白深深,現在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現問題了,他無奈的說道。
「昨天……你是說衣服是送給我的?」陽光照在身上,詹少秋回頭看著徐管家,俊臉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聽到徐管家的話之後還是悶悶的。
「你以為呢?」徐管家哼了聲,「昨天是我陪著深深一起出去的,她看上這件衣服,準備你生日的時候送給你的,肯定是因為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深深才會生氣的。她其實還是很喜歡你的……」
徐管家絮絮叨叨的說了不少,詹少秋抬頭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有些懊惱自己昨天晚上那樣對她,甚至是還說了很多傷人的話,導致她根本不想理會自己,他們之間的誤會現在更深了。
本身他是占據在有利的方向,可是現在徐管家的一番話之後讓他根本無地自容,也難怪白深深會那樣看待自己,他深深地傷害她了。
「我知道了。」詹少秋的眼眸一沉,腦海里想到了什麼東西,跟徐管家說道,「……你待會看著白深深點,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打電話告訴我。」
他彎身坐進車子裡目光卻還是在望著臥室的方向,抬手捏著自己的眉弓骨腦袋裡面疼,高湛從後視鏡裡面看著他,問道:「怎麼了?昨天……你和白深深還好吧?」
他可是買了花送給白深深,白深深接到花之後,大概是度過了一個很美好的夜晚?
「假如,是你讓你說的女朋友生氣了,你會怎麼去逗她開心?」這個是個很為難的問題。
「……這個問題……」高湛手撐著方向盤,對於詹少秋提及的這個問題,進行了深刻的思考,隨後說道,「詹總,等我有女朋友的時候再回答你。」
「……」詹少秋白了一眼前面的人,很想把高湛給解僱了。
到了公司之後他就將高湛給叫進去,沒有心思看文件,而是先坐在大班椅上,手裡面轉動著鋼筆。他仔細的思考過了,白深深之前還是好好地,突然間變了,肯定有原因,他把高湛叫進來直接吩咐,「你現在立即去給我查,白深深昨天的通話記錄。」
他不信,這裡面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幾分鐘高湛就進來了,將查好的東西放在詹少秋的面前,昨天白深深只接過一通電話,就沒有了。高湛看過那個號碼,再看詹少秋,他目光只是一掃就知道那個電話號碼到底是誰打過來的。
「電話時間是4分45秒時間,剛好是在晚上打過去的。」高湛知道他們昨天是吵架了,白深深的情緒還不對勁,便問詹少秋,「你說會不會跟這個有關係。」
詹少秋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面點了點,深邃的目光十分平靜,抬頭才跟高湛說,「這是蘇唯一的電話號碼。」
「蘇小姐的?」高湛吃驚,這個電話還是蘇唯一主動給白深深打過去的。他一直都很信任蘇唯一,沒有想過蘇唯一會做什麼,在他的思維裡面蘇唯一也不是這樣的人,詹少秋冷笑,「看來,蘇唯一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還做過更多的事情啊?」
「蘇唯一給白深深打電話?」高湛想不通,明明詹少秋已經跟她說過只是朋友關係,蘇唯一也口口聲聲說是這樣,為什麼蘇唯一還要給白深深打電話過去?
「之前的事情或許都是我誤會了白深深,唯一……」詹少秋叫了聲蘇唯一的名字,說起來的時候眼神里有些失望,搖搖頭才說,「或許已經不是當初的蘇唯一了。在我的面前蘇唯一說的或許跟在白深深面前說的完完全全都不一樣的。」
詹少秋的手指頭點了點,眉眼裡深了一些。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高湛問道。
蘇唯一主動給白深深打電話過去,能夠說什麼?
女人的心啊,都是海底針,綿里藏針,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扎人。
「我知道應該怎麼處理的,你出去吧。」詹少秋低沉了聲音,拿了車鑰匙之後便站起來出去了,他親自開車去了醫院裡面,直接去了蘇唯一所在的病房,他手裡面提著果籃進去之前先敲門。
蘇唯一抬頭看到了是他的時候趕緊將頭給整理了下,才笑了笑,問道,「少秋,你過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我都沒有收拾好……現在這樣邋裡邋遢的……」
蘇唯一緊張的要死,她沒有化妝,現在看起來肯定是糟糕透了,怎麼能夠讓詹少秋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沒有什麼,我只是順路順便過來看看。」詹少秋將手中的果籃放在了桌子上,也沒有坐下,而是走到了窗戶邊站著,雙手抱在胸前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蘇唯一。
「少秋……」蘇唯一被詹少秋這目光看的有些怕,總覺得詹少秋奇奇怪怪的,「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是不是想跟我說什麼話啊?」
「唯一。」
本身,他是覺得蘇唯一是病人,需要好好地照顧,所以他儘可能的照顧著蘇唯一的情緒,可是現在蘇唯一卻是……越界了。
「嗯?」蘇唯一眨動眼睛靜靜地等待著,難道詹少秋是知道了什麼?不可能的,明明自己做的很好,詹少秋不會現的。
「我們認識已經很多年了,你回來的時候我也很清楚的告訴過你,我不會不管你。」詹少秋優雅的交疊著自己的雙腿,溫吞的說道,「對我來說,你現在是我的故人;是我很重要的人,你身體不好,所以我想你最最好是在醫院裡面好好地養病,不要再做什麼其他事情了,也不要再去找不該找的人。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也很護短。」
他涼聲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護短,她清楚。
只要是自己在乎的人,他都會去保護,他在乎的東西太少了,所以每一個都顯得彌足珍貴。
詹少秋的話雖然沒有明著說,但是卻是在暗暗地警告她,不要去做不該做的事情。
「少秋,我不懂……」蘇唯一依然是笑了,搖頭,裝作不懂得樣子。
「唯一你是個聰明人,既然回來了,我想你應該是想在這裡好好的待著。」詹少秋換了一個姿勢,說道,「既然你想好好地待著,那就不要去惹事;如果有一天我都保不住你了,你也就只能夠離開了。」
他有自己的底線,一個人的虛榮心總會膨脹,膨脹到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地步,所以他必須要來警告蘇唯一,讓她能夠及時的清醒過來,「我想要說的就是這些,公司還有事情要忙,你在醫院裡面好好地養病吧。」
「少秋——」蘇唯一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這次竟然是沒有再回頭看她就離開了,以前詹少秋從來不會這樣的。
蘇唯一握緊拳頭,死死地咬牙——肯定是白深深跟詹少秋說了什麼,否則,詹少秋怎麼會來找自己的?她恨恨的看著詹少秋離開的方向拿了手機給沈遇白了消息。
「沈遇白,你不是很想要得到白深深嗎?這次,我一定讓你得償所願,要不要做,你自己看著辦。」
白深深一覺睡到自然醒才從床上坐起來,臥室裡面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能夠輕鬆入眠睡個好覺,她去浴室里洗過澡之後再出來,換上衣服之後下樓去,徐管家為她準備好了早餐,不斷地再說,「深深,這是少爺……」
剛剛開口白深深就知道他要說什麼,有些不耐的說道,「徐叔,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及詹少秋三個字——」
她現在真的很煩,想到自己身上現在還很痛她就無法去原諒他。白深深扶著自己的額頭嘆口氣說著。
「這……」徐管家很想幫詹少秋說什麼,但是,白深深的手機在這時候聒噪的響起來,看到來電提示,白深深立即接了電話。
「喂,院長,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餓了?」白深深笑了笑問,但是掛斷電話之後白深深就再也坐不住了,手中的東西慌忙一丟就跑了出去。
「深深,你去哪裡?」徐管家在後面大叫,但是白深深抓著手機就衝出去了,在路邊攔了車子報了孤兒院的地址讓司機以最快的度趕過去。
不過是半個小時白深深出現在孤兒院,孤兒院門口現在還停放了許多車子,她進去的時候看了看路邊的人,進去就聽到了小孩子們的哭聲,還有院長和幾個老師的叫聲,「你們不能拆了這裡,說好了,不是不拆了嗎?怎麼突然間要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深深跑過去問,那些人各個凶神惡煞,還有人穿著西裝帶著公文包,旁邊還有很些民工站在那裡,手裡面提著大鐵錘子,這架勢擺明了就是來拆家的?
「深深。」院長手裡面還抱著兩個孩子呢,那些孩子現在也是嚇的哭,「你不是說這事情你已經處理好了嗎?孤兒院沒有事情了嗎,不會被拆了嗎?怎麼突然間又說要拆了孤兒院啊?我們要去哪裡啊?」
院長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白深深身上。
「什麼?」她剛接到電話自己也是懵逼的,「這不可能啊,詹少秋明明答應我的,不會拆了這裡的。」
「可是……」院長看著那些人,「這人都是怎麼回事?既然不拆了,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為的人翻了個白眼,一副不大配合的樣子。
白深深則是扭頭去看著那些人,問道,「詹少秋答應過我的不拆了這裡,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來拆了這的?」
「對不起,我們也是按照上面的吩咐辦事情,這個地方是詹氏旗下的,現在詹氏已經將這裡給買了,我管你們到底是要去哪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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