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你敢朝著我開槍,膽子夠大。」
我冷笑著開口說道。
丁中秋渾身顫抖,想要掙扎,卻根本無法撼動我的手掌。
「既然這麼有膽量,那我,必須成全你。」
我看著丁中秋開口說道。
「不要,你不能殺他,你不能殺他。」
潘虹在旁邊,忍不住大聲的尖叫起來,恐懼到了極點。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陳放,你這是在作死,你殺了他,你一定活不下去,一定,一定,你會受到最瘋狂的報復。」
潘虹開口歇斯底里。
「是麼?」
我帶著笑,將丁中秋給放了下來。
而後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陳放,你給我站住,得罪我,想要這樣就離開,笑話,莽夫而已,也想翻天?給我跪下道歉。」
丁中秋摸著自己的脖子,有著後怕,但是更多的還是突然爆發出來的惱怒,他對我,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
「趕緊跪下,你很強,但是你的家人夠強麼?你今天敢走出這裡,我保證讓你全家雞犬不留。」
丁中秋畢竟身為一方大佬,被我當成傻子一樣隨意戲弄,早就是不能忍了,當下,就帶著瘋狂,盯著我,開口說道。
我依然沒有理會。
丁中秋還在惱怒得大聲喊叫。
聲音戛然而止。
「那我倒是想要試試。」
一指頭將子彈給直接彈射出去,直接將丁中秋爆頭之後,我緩緩開口說道。
潘虹頓時被嚇得尖叫起來,徹底的害怕了,瑟縮在了地上,忍不住跪下來,對著我不斷磕頭,祈求原諒。
我根本沒有理會潘虹,繼續朝著外面走。
一邊開口說道:「你不服氣,心中閃爍殺念,我能夠感受到,。不服氣,隨時找我報復,我等著。」
我緩緩開口說道。
原本對我充斥殺念和報復的潘虹聽到我沒有多少起伏的話語之後,頓時就覺得全身冰涼,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之後,徹底的啞了火了,第一次感受到了強烈的悔恨,還用濃厚到了極點的恐懼。
莽夫的確是不可怕,單槍匹馬的拼殺,總會有累的時候,總會出現破綻。
但是,當莽夫已經強大到足夠無視這些的時候,你還能如何?
一個丁中秋,殺了就殺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出去之後,這邊的動作已經將外面布置的重兵給吸引了過來,里三層外三層將我給團團包圍住了。
我沒有理會,甚至於,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直接朝著前面走。
一群人好像是潮水一樣不斷的朝著後面退卻,他們手中有刀,也有槍,但是沒有一個敢對我動手。
他們對我,有種本能的畏懼感覺。
這種威勢,是來自靈魂層面的壓制,我現在沒有進入鼎巫的層次,但是對於這些一般人來說,已經好像是天神一樣高不可攀的存在,他們感受到了壓力,自然不敢對我輕易動手。
「丁爺死了,丁爺死了。」
包廂之中的情形已經被人看到,扯著嗓子喊叫起來。
頓時眾人譁然,看著我,與非的害怕起來,根本不敢輕易靠近。
丁中秋。
在東海縱橫這麼多年,現在雖然韜光養晦,但是潛勢力依然是驚人恐怖的丁中秋,竟然就這樣死了?開玩笑吧,這怎麼可能?
這些人跟著丁中秋,已經把丁中秋當成了天神,是一個傳奇,但是現在,竟然就這樣死了,無聲無息就被殺了,這他麼的,是在開玩笑麼?
這些人看著我,眼神驚恐,完全不敢面對的架勢。
「殺了他,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殺了他。」
潘虹追了出來,大聲尖叫著開口說道。
她也算是回過神來了,自己這邊還有這麼多人手,這麼多小弟,難道還弄不死我。
動手啊,還愣著幹什麼,你們趕緊給我動手,誰殺了這個混賬,以後你們誰就是我的男人,世紀豪庭還有丁爺的一切都是他得。
潘虹的話,頓時讓一群開始變得猶豫不決的傢伙徹底的動心了,丁爺的地位財富,還有他得女人。
這他麼的,就是一步登天的機會啊。
想到這裡,眾人的眼神就開始變得熾熱了起來。
看著我,躍躍欲試。
我沒有理會,只是眼神冷漠掃視眾人,原本激動無比的一群傢伙,頓時被當頭潑下了一盆冷水,所有的熱情都直接冷卻下來,再沒有半點衝動。
丁中秋都死了。
那些所謂的高手都嚇得屁滾尿流,平常那些傢伙要多拽就有多拽,現在呢還不是被一句話一個眼神就嚇唬得好像是一條狗一樣。
地位財富的確是充滿了誘惑力,但是那種前提必須是要自己活著才行,活著才有命享受,一個死人,有個錘子的權勢和財富。
想到這裡,雖然人多勢眾,但是眾人,沒有一個人有膽量朝著我動手。
「你們動手啊,你們給我動手啊。」
潘虹尖叫起來,顯然是無法接受這樣一個現實,我只是一個人而已,竟然是直接鎮壓了他們這麼多人,這可是四五百人的規模啊,一個個都是丁中秋手下的得力幹將,這怎麼可能?
潘虹心中苦澀,自己攛掇丁中秋對我下手,現在,就已經是付出了這樣的代價了。
潘虹感到了一陣陣無力的感覺。
但是她不允許自己後悔,憑什麼要後悔,就因為一個莽夫,感到後悔?一個以前連進入世紀豪庭的資格都沒有的傢伙,開什麼玩笑呢。
不過被潘虹歇斯底里瘋狂拖拽的人沒有一個敢對我下手的,反倒是一個個低著頭,顯得無比的畏懼,巴不得隱藏起來,不要被我看到了才好。
這種局面讓潘虹愈發的惱怒起來,不願接受這樣殘酷的一幕。
一把搶過自己手下的手槍,對著我扣動了扳機,狂吼,去死,給我去死。
我依然是朝著前面走,甚至於連回頭的意思都沒有。
潘虹見狀,頓時就冷笑了起來:「這次,你還不死。」
然後這群人就看到了他們這一輩子都難以忘卻的一幕,原本應該是在眾人都反映不過來的時間之中,直接擊中我要了我的命的子彈竟然是來了一個特寫一樣的慢動作,看著我從容不迫的轉身,伸出手指,直接將這一顆子彈給抓在了手中。
明明是電光火石的事情,一瞬間而已,但是偏偏這一時刻,好像是變成了一年一般的漫長,從極快到極慢,這種感覺難受得讓人快要吐血。
「這不可能。」
我隨手將子彈給扔在了地上,眾人看著我,已經完全是在看著天神一樣的表情,豁然,一下子空出了一大片的距離來。
這一下,他們是完全不敢和我有半點對抗的心思了。
「你們這裡,誰說了算。」
我緩緩開口說道。
眾人沉默。
最後,一個並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長相一班,穿著一班,斯斯文文的帶了一副眼鏡,不像是出來混的,反倒是有點像是一名教書先生。
「陳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看到我,這人倒是沒有多少慌張的心思,顯得很是淡定,恭敬之中卻並不算是諂媚。
「我叫潭江,是丁爺的兄弟,丁爺死了這裡我說了算。」
隨後潭江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說錯了話,趕緊糾正:「您說了算。」
一個足夠隱忍的聰明人。
「以後,你就是這邊的老大,這裡的一切,都交給我過目,我不插手,一切你自己來掌控運營,我需要的時候,你必須全力配合,無條件的服從,挺清楚了麼?」
我緩緩開口說道。
潭江點頭,並沒有露出多少興奮的神色。
潘虹見狀,頓時大怒,就要開口怒罵,但是潭江已經是面無表情,直接對著潘虹開槍,直接爆頭,結束了潘虹的性命。
「恭送陳爺。」
潭江殺了一人之後,直接對著我跪下,恭敬無比,開口說道。
譁然,一群人都紛紛跪下,齊聲呼喊:恭送陳爺。
我看了一眼潘虹的屍體,死不瞑目,心中卻並沒有任何同情和憐憫。
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應該付出代價。
潭江是個聰明人,想要上位,坐穩位置自然知道怎麼做,丁中秋一脈,算是遭受滅頂之災,不過,那些都不是我需要關注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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