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高騰聽到我的問話後,他並不想回答,但我的身份是幫主,他又不想駁了我的面子。
他支支吾吾一番,告訴我,說野狗幫的傭兵,其實也都是義士,幫內在大6的任務,要麼是抓某個的貪官,要麼是抓某些逃犯等等。而這次任務,有米國的財團出了不少錢,讓野狗幫去抓一個恐怖分子。
高騰最後還再次強調,說我們是絕對的除暴安良。
我怎麼覺得被他這麼一說,野狗幫的傭兵一個個都跟個俠客一樣呢,另外話說回來,我聽完不怎麼安分,直覺告訴我,這裡面或許有水分。
等我再想套套話時,高騰又把五菱提了,他還話裡有話的說,他這人車技很一般,上高后,要是不專心開車,很容易出啥囉嗦。
這藉口太硬了,我也沒法反駁,更沒法跟他「愉快」的聊天了。
我沒留意具體開了多少個鐘頭的車,反正在第二天傍晚,五菱到了許州,在剛下高時,我看到高出口站著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
這膀漢眼睛很尖,看到五菱的車牌後,他急著對我們揮手,也生怕我們沒看到他,把他忽略了。
高騰駕駛五菱,停到這膀漢的身旁。這倆人一看關係就不錯,這膀漢還笑呵呵的坐到副駕駛上了。
高騰給我和鬍子介紹,說這膀漢叫王相彬,外號叫大嘴,是野狗幫在許州這一片的負責人。
而當高騰說我是新任的野狗幫幫主時,王大嘴簡直跟觸電一樣,也就是他坐在車裡,不然很可能會跳起來。
他拿出畢恭畢敬的樣子,扭頭對我連連說老大好,另外他也因為我的緣故,對我的兄弟鬍子另眼相看。
鬍子跟王大嘴握手時,還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兄弟是個很有氣質的漢子,尤其你的嘴,是真大啊,只可惜不是女子,不然更吃香。」
王大嘴沒心思深琢磨鬍子這話,他一直哈哈笑著,跟鬍子稱兄道弟。
我倒是心細,問題是鬍子這話太抽象了,尤其嘴大跟吃香有什麼必然聯繫麼?
但我沒急著問,尤其當著王大嘴的面,也不好問。
我們又互相客套一番,我直奔主題,讓王大嘴說說蟈蟈。
王大嘴掏出手機,翻了一小會,又把手機遞過來,讓我和鬍子看。
這手機上有個照片,一看就是偷拍的。王大嘴問我,這照片裡的人,是不是我們這次要找的大肚蟈蟈?
我和鬍子都仔細辨認起來。鬍子還很認定的先接話,「沒錯,就是這兔崽子,但嘖嘖,這小子現在混得不錯,看衣著打扮……比之前見到他時,要精神多了。」
我贊同鬍子這觀點,尤其以前的蟈蟈,邋裡邋遢,現在乍一看,他更像是個白領。
我讓王大嘴再次說說,這蟈蟈到底在哪個會所,而且住在哪裡。
我想把蟈蟈直接堵到家裡,把他抓個現行。而王大嘴的意思,蟈蟈在一個叫淑女坊的會所,這會所裡面有專門供技師休息的地方,蟈蟈在許州沒個住所,每天除了給各個貴婦做做鴨子,其餘時間都宅在會所里。
我聽的一皺眉,鬍子也忍不住吐槽,說這蟈蟈屬王八的麼?這麼一來,他一直當縮頭烏龜,我們總不能衝到會所里,明目張胆的抓人吧?
高騰一直拿出呆頭呆腦的樣兒,他示意鬍子別急,之後他問王大嘴,「你在這一片很熟,你有什麼辦法沒?」
王大嘴沒急著回答,反倒一轉話題,那意思,幫主坐了一天車了,估計也有些乏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再安頓個地方,至於蟈蟈的事,這期間再慢慢詳談。
我也知道,這玩意兒確實不急於一時。
看我點頭同意了,高騰開車,王大嘴當嚮導。
在我印象中,高騰不怎麼大方,尤其他也總說,野狗幫的經費很緊張,但這個王大嘴卻不含糊。
我們吃的是日本料理,這一頓下來,我估計得上千了,此外他還找了個四星酒店,給我們仨開了兩個挨著的房間。
高騰對王大嘴這舉動很不滿意,甚至當著面就損了王大嘴幾句,那意思,你就是敗家子。
而王大嘴反駁,說幫主駕到,招待不能不周。
至於鬍子,當他走進房間的那一刻,他就連連贊道,說他以前對許州沒啥印象,現在一看,這裡真是個好地方。
我心說好的不是許州,而是有人公款給你吃吃喝喝吧?
之後我們都聚在一個房間內,話題也再次回到抓蟈蟈上。
高騰點了王大嘴一句,說抓蟈蟈的事很急,我們一定用最快時間搞定。
我明白高騰心中的想法,我跟他有過約定,等把我的私事處理後,就帶著他們處理野狗幫在大6的任務,所以高騰對蟈蟈如此走心,一定是想儘早讓我辦公事。
而王大嘴呢,他悶頭琢磨一番,最後拿定一個主意,他讓我們先在酒店好好休息,他這就回去做計劃,到時他會弄出三個抓人的計劃,也就是所謂的上中下三策,之後再找我,讓我拿定主意,到底用哪個計劃。
他說完之後還補充道,幫主是做大事的,所以像這種小計劃,他們做屬下的代勞就行了,幫主只負責拍板。
我現野狗幫在大6的這些聯繫人,一個個嘴皮子上的功夫都不賴,至少這話說的,讓我心裡舒服。
我也點頭同意,讓他這就去辦。
王大嘴跟我們告辭。高騰跟我和鬍子又待了一會兒,也告辭了,要去隔壁房間休息。
我們只有兩間房,既然高騰獨自用了一間,我和鬍子就一起住剩下這間了。
而且這是個標間,我倆住起來,一點都不擠。
我先放下心事,愜意的躺在床上看起電視來。鬍子卻沒法像我這麼悠閒,他心頭的邪火又上來了。
他的目光都賊賊的,最後一臉壞笑的拿起座機,給前台去了電話。
他很含蓄的問前台,那意思有沒有特殊服務啥的。如果這酒店本身就做這類買賣,鬍子這麼點了幾句,前台肯定會接話往詳細了說。
但這酒店太正規了,前台一口把鬍子回絕了。鬍子撂下電話時,還有些小脾氣,他又要獨自出門。
我把他叫住了,我心說我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他大晚上的亂走,別惹出啥事來。
我好說歹說,鬍子倒是聽我話,最後糾結的一嘆氣。
他叼了根煙,一轉身去了廁所。我估計這爺們沒做啥好事,而且他已經妥協一步了,我就沒再管他,也打定主意,他不出來,我就算憋尿,也給他時間。
我繼續看著電視,但沒多久,我聽到「啪」的一聲響。
我第一反應是鞭子,我把電視音量調小,又特意從床上坐起來。
我默默聽著。本來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因為鞭子聲沒了,但突然地,這聲音又傳了出來。
而且給我感覺,這聲音還是從廁所出來的。
我心說鬍子這傻玩意,不會是拿褲帶鞭撻自己呢吧?那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我也忍不住了,湊過去,使勁敲了敲門。
這門並沒鎖,我看鬍子沒反應,索性擰開門把手。
我看到鬍子的褲子都脫了,正站在一個角落,還面對著牆。
我看他雙手沒拿褲帶或鞭子,而他這時還回過頭來,跟我對視著。
我挺納悶,還盯著他那根標杆一樣的棒子看了看。我問他,「你怎麼做到的?還能啪啪的出聲?」
鬍子先反駁句,「你說什麼呢?」隨後他又指了指身後的牆,跟我解釋,「老子馬上到關鍵時刻了,誰知道隔壁出現啪啪聲,把我興趣都弄小了。」
我們隔壁住的是高騰,而且看架勢,鬍子沒騙我。
我一時間也想不明白,高騰到底幹嘛呢。鬍子倒是有個猜測,說那小子不會是吧?而且正跟小姐玩虐一虐的遊戲呢?
我心說高騰看著呆頭呆腦,他懂這麼多花樣麼?
趕巧又有一聲「啪」傳了過來,這次還異常響亮。
鬍子一提褲子,嚷嚷著要過去看看。
我勸鬍子,那意思,高騰真要是正嗨著呢,我們倆去敲門,會敗他興的。
鬍子來氣了說,「他敗了老子的興,我就不能反倒折磨他?另外……」鬍子頓了頓又補充,「他娘的,都是兄弟,有好事竟然不叫上我。」
鬍子在多種心情影響下,壓根不聽我勸,我怕這爺們一會別做啥出格的事,最後只好跟著他。
我們來到隔壁的門前,鬍子還使勁拍了拍門。
但一直拍了三通,別說有人出來了,門內連個回應都沒有。
鬍子又忍不住喊,「冬瓜!冬瓜!」
這時遠處走廊出現個人,一看他就剛坐電梯上來。我扭頭一看,一下子愣住了。
來者正是高騰,他還拎個大塑膠袋,看架勢剛從市回來。
我跟鬍子提醒一句,鬍子扭頭看著高騰時,一下子愣了。他又盯著房門,說不是高騰的話,誰在裡面?
而高騰隔遠看到我和鬍子後,他又一路小跑的趕過來,問我,「幫主找我有事?」
我把剛剛的啪聲跟高騰說了說。
鬍子趁空質問高騰,「是不是你在賓館藏妞了?」
高騰沒理鬍子,而且一臉緊張樣兒,他念叨一句,「爺爺又餓了?」隨後他撇下我倆,急沖沖的刷了房卡,一閃身溜進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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