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來到停車場後,又坐上了一個破舊的五菱麵包。 一百~萬\小!說 ·1k anshu·
如果鬍子還是正常人,並沒呆傻的話,他肯定會吐槽一番,嘲諷野狗幫多麼多麼吝嗇,就連幫主和二當家的同時駕到,竟然也用這種低檔車來接站!
但現在的鬍子,完全被童真影響到了,他不僅沒挑理,坐到車上後,還拿出一副很新鮮的感覺。
丑娘說了個地址,夜叉當司機,這就把車開走了。
這一路上給我感覺,大家都各干各的,丑娘和齙牙女一直看著窗外,大嘴低頭琢磨著事,估計跟屍檢有關,高騰更不用說,依舊當個悶頭葫蘆。
鬍子倒是又來了興趣,自行模仿著高騰,拿出老僧入定的樣子,這麼一來,他倒是沒搗亂。
我不想一直這麼尷尬,趁空我也跟丑娘問了幾句,那意思,一會開會的內容是啥,尤其有什麼主題。
丑娘想了想,突然怪怪的抿嘴笑了。
她這舉動被我看在眼裡,我一時間很不解。另外夜叉也好,高騰也把,全被丑娘影響到了,他倆也不接話。
大嘴倒是跟我對視一番。他一直是個很警惕和敏感的人,連他也覺得這裡面有事。
坐上車後,他一直挨著我,這時他又有個小動作,偷偷往我這邊靠了靠。
我打心裡贊了句,知道這爺們是無聲的跟我說,他站在我這邊。
過了小半個鐘頭吧,我們到地方了。這是個叫海泰的酒店。
我初步打量一番,這酒店也就是三星的規模。 ·1kanshu·五菱麵包車還直接開到酒店的正門口。
酒店裡有兩個服務員早就等著呢,這時他倆忙前忙後的跑了出來。
我猜這倆人跟野狗幫的關係不一樣,雖說他倆看起來不是傭兵,但弄不好也是野狗幫的「基層」成員。
他倆都稱呼丑娘為娘娘,而且都拿出一副巴結的樣子。
丑娘趁空指了指我。這倆服務員先是一愣,但這倆人很機靈,立刻老大、老大的稱呼我。
我們跟這倆服務員當然沒什麼多聊的。隨後我們進了大堂,坐了電梯。
這酒店一共二十多層,我們去了第七層。
我發現電梯內貼了不少廣告,這本來很常見,尤其酒店這種地方,多做一個廣告也能多一份收入,但我也發現,每個廣告頁面的右下角,都印著一個很小的狗頭標誌。
我因此猜測,這海泰酒店,其實就是野狗幫的產業。
我形容不好自己啥心情,因為自己是野狗幫老大,這也不間接說明,我自己又多了一個酒店麼?這本該是很興奮的事,而我興奮不起來,甚至也覺得,這酒店跟我沒多大關係。
等到了七樓,電梯門打開後,丑娘帶路。我們其他人尾隨著她。
在經過一個個客房時,我發現每個客房都空著,房門都大開著。
這個海泰酒店的地方並不偏,應該有不少人入住才對。我猜客房之所以空著,很可能說明七樓是不對外的。
我們最後走到一個角落裡,這裡有一個大會議室。
原本會議室的門緊閉著,丑娘對夜叉一擺手。夜叉湊過去,把大門推開了。
我看著裡面,不得不說,一時間我被震懾住了。
這都啥年代了,可這會議室竟完全按照古代山寨土匪的裝修風格來設計的。
會議室正中間的房頂上懸掛著一個大匾,上面寫著忠、義二字,另外會議室內擺放了不少椅子。
這都是老式那種太師椅,最裡面居中並排擺著兩個,而其他椅子都側著放在兩旁。
我想到了水滸,想到了梁山伯。我心中有個感嘆,心說我們野狗幫又不是一群草寇,至於這樣麼?
而且這一刻,會議室內聚集了一些人,這些人還分成兩伙。
其中一伙人都坐在側面的椅子上,他們要麼閉目養神,要麼兩兩一組的竊竊私語。
我初步看了看,這幾個人我都認識,都是夜叉的手下,保護大衛時,我跟他們都打過照面。
我又把精力放在另一伙人的身上。這夥人聚在一個犄角旮旯,正圍成一圈說著話呢。
他們都穿著黑西服,留著寸頭。看這打扮,我猜這些人不是黑澀會就是保鏢。
我們的到來也引起這兩伙人的主意,尤其角落圍成一堆的那五六個人,他們扭頭看著我。我從中認出一個人來,心頭再次咯噔了一下。
他很精神,尤其頭髮明顯被好好修剪過,看著很有爺們樣。
我心說他之前在孤島監獄時,一度是多麼的落魄,沒想到現在卻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
鬍子也跟我一樣,仔細打量這個人。
這人就是阿刀。他還先哈哈笑了,快步向我們這裡走過來。中途他還伸手作揖,對我和鬍子喊道,「兩位兄弟,久違了。」
鬍子噓了一聲,這裡面也充滿了鄙視的架勢。
阿刀表情有些微變化。鬍子不管這麼多,他又指著阿刀大喊,「你不是我大侄子麼?不好好上幼兒園,咋跑這裡來了?」
大嘴忍不住笑了。而我看著阿刀很糗的表情。我差不點也沒忍住。
丑娘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她突然對阿刀喂了一聲。
不僅阿刀,其他人都看著丑娘。丑娘做了幾個古怪的手勢。我不懂其中的意思。
但高騰和夜叉都有動作了,他們慢慢往後退。丑娘帶著齙牙女也這麼做。
這麼一來,我、鬍子和大嘴周圍都空了。
我心說這是怎麼個意思?沒等我開口問呢。阿刀收起之前客氣的架勢,反倒冷笑連連。
他對手下說,「傢伙事拿出來,今兒咱們有幸,跟幫主過過招。」
這些手下摸著後腰,都掏出一根膠皮棍來。
這種膠皮滾看著軟,其實比鐵棍還要厲害,因為膠皮棍的裡面是裹著一根鋼筋的。它砸到人身上,這種剛柔並濟的威力,一打就是一個內傷。
我也不笨,感覺到不對勁了。
阿刀的幾個手下,也立刻湊過來,把我們圍住了。
大嘴的臉沉得最厲害,他盯著丑娘,反問道,「娘娘,做什麼?」
丑娘對大嘴擺擺手,示意大嘴離開。但大嘴又看了看我,也跟沒動身。
阿刀一直嘿嘿笑著,這笑聲中還充滿了陰險感。其實這讓我並不詫異,因為印象中,我一直覺得這爺們是個很陰的主兒。
阿刀喊了一嗓門,「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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