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楊倩倩提到五哥,其實也是想施展下套路,跟倩倩套套話。壹看 書 w w看w·1kanshu·但宋浩聽我這麼埋汰五哥時,他竟然爆發了。
他扯嗓子吼,說張小悶你他娘是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說五哥這個不好那個不好?你連提鞋都不配,而且你就是婊子養的……
我發現宋浩嘴巴真毒,把我心裡的火一拱一拱的。另外我怕他這麼罵下去,會打擾我和楊倩倩的電話。
另外我不敢湊過去,不然離他越近,他的罵聲就更容易被聽到。
我索性把鞋脫下來,對著宋浩撇了過去。
宋浩被綁著,只能歪了下腦袋,試圖這麼樣的避一避,但這隻鞋還是打中他的臉頰了。
宋浩一時間冷靜了不小,他無聲的獰笑著,雙眼中流露出來的,全是仇恨一般的目光。
我想起一種人,你對這種人再打再罵,他或許都能忍住,但你要是罵他心中最親最在乎的人,他反倒會跟瘋子一樣爆發。
我猜宋浩就是這類人。
這期間楊倩倩也對著電話,問我一連串的問題。她想弄清楚,我到底怎麼知道五哥的,而且我到底知道了多少?
我一直針對宋浩,也就沒急著回答啥。楊倩倩很聰明,這時她自行回過味來。
她問我,「這些都是宋浩說的對吧?你帶著野狗幫的人,把他擄走了,還嚴刑逼供,撬開了他的嘴巴?」
我一時間特別無奈,因為我和大嘴忙活了這麼久,哪有像楊倩倩說的那麼樂觀。
我還苦笑了一聲。
楊倩倩似乎對五哥的話題不感興趣了,她又讓我一定配合她,現在就把宋浩放了,而且她給我提供一個地址,讓我把宋浩送過去。
我突然來了脾氣,反問她,「為什麼,憑什麼?」
楊倩倩稍微想了想,給我舉了個例子。她說,「以前我跟你說過象棋的博弈,這次就好比象棋,我們跟對手正過招呢,但敵我雙方旗鼓相當,我們必須求穩,如果不管不顧先先發起進攻,很可能反倒便宜了敵人,讓敵方抓住漏洞,反倒讓我們滿盤皆輸。」
我聽是聽明白了。但問題是,抓一個宋浩而已,哪有那麼嚴重?
我也借著象棋舉例,跟她強調,「下棋這東西,總不能光走棋而不吃子吧?宋浩就是一個卒,我們把它幹掉了,對你說的所謂的全局,能有什麼大影響?」
這次輪到楊倩倩嘆了口氣,苦笑著回答說,「宋浩可不是個卒子,他是個!」
我愣了一下,這一刻我還突然想起宋浩的另一個外號笑臉。一 百~萬\小!說 要·1要kanshu·我心說自己倒是一直低估了這個小子。
楊倩倩看我還是不為所動,她跟我打起了感情牌,甚至說起我們以前的事,還提到了小喬。她試圖讓我考慮到這些,進而考慮到他們、考慮到全局。
而我反感起來,我覺得自己認識這些人,從一接觸開始,他們對我就有目的,甚至是利用我。
我在潛意識的影響下,突然把電話掛了。
楊倩倩很快把電話又打了過來。我選擇拒接。
楊倩倩不得已,又給我發了兩個簡訊,一個上面提供了一個地址,在許州市區,她還囑咐,明天天亮前,務必把宋浩送到接頭人處,也不要驚動當地警方。
第二個簡訊,她囑咐我,說我一直是個很識大體,顧全大局的人,她說這一切都到最後了,也讓我一定穩住,千萬別功敗垂成。
我腦子裡有些亂。我也形容不出這種亂是什麼原因引起的。
我坐在角落裡,默默的待起來。至於宋浩,這兔崽子跟個喪屍一樣,一直兇巴巴的盯著我。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地窖上有動靜,大嘴出現了。
他爬著梯子往下走,而且這哥們似乎心情不錯,他中途還踩著梯子停下來,他嘿嘿笑著,還情不自禁的晃悠著身體。
我和宋浩都看著他。我心說大嘴咋了?難不成剛剛他去這村里哪個農戶家的豬圈撩撥哪只豬了?結果這豬被弄急眼了,一發飆把他腦袋拱了?
我餵了幾聲。大嘴立刻停下了他古怪的舉動,等急著下完樓梯後,他先跟我匯合,還一摸兜,拿出一個小黑盒子。
這盒子是長條的,他打開後,我看到裡面裝著一隻注射器。
這注射器內充滿了乳白色的液體。我有些敏感,問他,「這藥是什麼?」
大嘴看著這注射器,高興樣又上來了。他特意捧著注射器,把它拖起來後,他解釋說,「我冥思苦想了好久,宋浩這兔崽子真是考驗我呢,但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審問他的辦法,就是這藥。」
頓了頓,他補充說,「這藥很雜,主要成分是苯磺酸。所以,你懂得,老大……」
我心說我懂個什麼?我讓他別賣關子,說說這藥有啥用。
大嘴的意思,這藥的刺激性很強,一會他把苯磺酸全打入宋浩的小腹內,不出一時半刻,宋浩整個的尿路會痙攣,想想看,那是什麼滋味?純粹的絞痛,就好像無數個螞蟻在他尿路里又咬又爬一樣,這也絕對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往深了又一想,心說宋浩不是會硬氣功麼?但這次他尿路痙攣,我看他到時怎麼氣運丹田,施展絕學?
我對大嘴豎起大拇指,贊他高明。
大嘴謙虛了幾句。而宋浩聽我們說完後,他整個臉色都不好看了,他還使勁掙扎和晃悠了幾下。
大嘴對宋浩呵斥幾嗓子,讓宋浩識相點。
大嘴舉著注射器,湊到宋浩的身旁。大嘴也真不客氣,伸手對著宋浩的下體附近猛扯猛拽一番。
宋浩處一下子全暴漏在我們面前。
宋浩急了,破口大罵著,尤其罵大嘴是婊子,是狗雜種之類的。
大嘴拿出充耳不聞的架勢,把注射器的針頭,對準宋浩的小腹刺了過去。
在大嘴推送藥劑時,宋浩更是急了,他打不到大嘴,這時選擇了呸口水。
他一口接著一口,而且每一次的唾沫,全落在大嘴的臉上。
在大嘴推完藥劑時,他臉上也都是白沫子,看著很噁心也很髒。
大嘴抬頭看著宋浩,慢慢站了起來。
我覺得苗頭不對,尤其大嘴還捏了捏拳頭。我不知道該不該勸他,因為我既想讓大嘴走宋浩一頓,但又覺得這麼揍他有什麼用?
我只好喂了一聲。大嘴抹了抹臉,把上面的口水都弄掉。他還讓我放心,說他這人很公平,不會占別人便宜。
隨後大嘴指著宋浩,強調說,「你被綁著,我現在揍你的話,那我跟欺負弱者有什麼區別?所以男人就得昂起頭,做有擔當的事。」
宋浩眯了下眼睛,其實我也感覺出來了,大嘴說的漂亮,其實很可能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果不其然,大嘴又張大嘴,用食指摳起嗓子來。
這是個土辦法,最能催吐了。
大嘴突然有反應了,他對著宋浩的腦袋,哇了一聲。
一大股湯湯水水、黏糊糊的東西,全奔著宋浩的整張臉去了。我也看得清清楚楚,這些黏東西糊上去後,壓根就跟漿糊一樣,還全掛在宋浩臉上。
大嘴整整吐了三次。最後宋浩有些崩潰了,他也絕對是氣的,忍不住抽泣了一下。
大嘴倒是很爽的嘿嘿笑了。大嘴又問宋浩,「你他娘的以後還呸人不?」
宋浩沒法理會大嘴,這時他緊閉嘴唇,不然一開口的話,髒東西絕對會順著他嘴唇留進去。
大嘴撿起水槍,先用水自行洗了洗臉,之後他也給宋浩洗了澡。
這水有些冷,宋浩被洗的有些哆嗦。
之後大嘴撇下水槍,又走到宋浩的身後。我以為大嘴又有啥小動作了呢,誰知道大嘴給宋浩按摩起來。
我有些不解。宋浩卻罵了句,說你果然陰險。
大嘴嘿嘿笑著,解釋說,「我可不是白伺候你,你現在越舒服,一會就疼的越厲害,好好把握現在的美好時光吧。」
我知道,藥物刺激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我一直在地窖里待著,這時有些累了。我也不想陪大嘴一起耍么蛾子了。
這次輪到我自行爬到地窖上面。
但我沒亂走,挨著地窖,隨意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之前我打心裡很煩楊倩倩,但說不好為什麼,這一刻,我又忍不住的看著她發來的簡訊。
我再想,自己要不要配合她,把宋浩送回去。
我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最後我也倦了,蜷曲著身體,靠著一把椅子,我小憩起來。
我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而且還魘到了。
我夢到身旁站著一個女鬼,她好像穿著滲人的白衣服,我想逃離她,整個身體卻不聽使喚。
這女鬼默默站了一會兒後,她還撲到我身上,使勁掐著我。
我一時間喘不過氣。換做別人,或許會害怕的要死,但我原本心裡就有一股火,我心說自己都這麼慘了,他娘的,連孤魂野鬼都來欺負我?
我不服,而且自然而然的,我生出很強的抵抗心理。
我身體是不能動,但架不住我一次次的掙扎,最後我終於如願以償,還猛地一翻身,把女鬼壓倒了身下。
結果,這本來是一場噩夢,但經我這麼一番努力,它又硬生生變成了一場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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