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覺到,自己右側大腿上有一個地方很疼,就好像被針刺了一樣。壹 百~萬\小!說 w ww·1kanshu·
也別說困了,我一下子想到了殺生佛的暗器。我敏感的立刻爬起來,還向右側大腿摸了過去。
但一切都是虛驚一場,我摸到了地圖。
那地圖一直被我揣在兜里。剛剛我躺的姿勢不對,讓它的一個尖尖正好戳到我的大腿上了。
我心裡稍有些煩躁,念叨一句,又把地圖掏了出來。
我把它隨意的撇到一邊。
原本我想繼續試著入睡,但挨了這麼一驚嚇,我壓根沒了睡意。
我想起一句話,吃了安眠藥又喝了濃咖啡,這會有什麼後果?有人說,一定是困得要死卻又睡不著。
而我現在就忍受著這種折磨。
為了能讓自己好過一些,我索性又翻了翻身,讓自己平躺著。我不想睡了,為了能找個東西解悶,我又把目光放在地圖上面。
我心說自己權當多了解了解當地文化吧。我又把地圖打開看起來。
這地圖上做了很多旅遊景點的廣告,當然了,最容易引人注意的,都是廣東比較有名的景點,比如粵州塔、世界之窗,朱海的海洋王國等等,但這個地圖因為是小地方生產的,除此之外,它還介紹了一些跟茂閔不太遠的地方景點。
有龍母廟或者飛來峽之類的,我原本就是一走一過的瞎看,但等到了最後面,我盯著一個景點,腦袋裡嗡了一聲。
這景點是奧寧縣的,名字叫屠生佛燈,而且地圖上還掛了一個這個景點的圖片。 壹 看 書 ww w看·1kanshu·c om
圖片內是一個大佛,這個佛留著淚,在大石佛像的下面,還放著一把石制的屠刀。
我一下子想到殺生佛了,我心說這是巧合?還是說殺生佛跟這個景點有什麼聯繫?畢竟國內其他地方的佛像,可沒用屠字命名的。
我撇開地圖,又用手機上網搜了搜。
關於屠生佛燈的介紹很少,估計跟這個景點沒啥名氣有關。但我有耐心,一頁頁的翻著。
最後我總結了剛剛查閱的資料,對屠生佛燈有了一個大體的認識。
這個屠生佛,其實指的是破山禪師。
破山禪師是明末的一個和尚。當時正是動亂的年代,張獻忠心狠手辣,往往屠戮生民,所過郡縣,「靡有孑遺」。有一天,他的部下李定國見到破山和尚,破山和尚為民請命,要求別再屠城。
李定國叫人堆出羊肉、豬肉、狗肉,對破山和尚說:「你和尚吃這些,我就封刀!」破山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他立刻吃給李定國看,李定國也守信用,只好封刀。
而除此之外,破山禪師也做過類似的很多事,比如斡旋於明末殘餘勢力、農民起義軍及嘯聚山林的匪徒和清軍等各派武裝力量之間,積極引導這些手握生殺大權的強梁們體恤民情,尊重生靈,儘量少給人民帶來戰爭的血腥,甚而度化他們皈依佛教,使億萬生靈免遭塗炭。
我承認,自己對破山禪師了解的很少的,但打心裡有個猜測,國內一定有不少地方是有關於破山禪師的遺蹟,而這個屠生佛燈只是其中之一,十有也是最不起眼的一個。
另外引起我重視的是,關於屠生佛燈景點的介紹里,特意提出來過,說屠字是多了一個點,面上是戶字,而不是屍字,之所以這麼說,是應為戶代表著人多。
我掏出兜里揣的那個木珠,這木珠是阿虎留下來的。我盯著木珠上的那個「屠」字。
我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心說難道殺生佛崇拜破山禪師,又或者說這景點內還有什麼寺廟,而殺生佛就是來自於這個寺廟?
這念頭很大膽,甚至一個僧人,怎麼又如此血腥暴力?
我現在掌握到的消息很小,沒法做進一步判斷,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殺生佛跟屠生佛燈的聯繫很大。
之前我跟丑娘通電話時,還為找不到殺生佛的行蹤而頭疼,這一次,我卻變得非常有信心。
我也不躺著了,從床上嗖的一下爬了起來。
我順著窗外往夜空看。我懷疑是不是阿虎真的顯靈了,不然我怎麼會看地圖,怎麼會發現屠生佛燈呢?
我對著夜空拜了拜,隨後我又想往外走。
現在這個住所,房齡很老,這個臥室的門也有點不太好使。
我本來想一伸手把門拽開,但門把手突然有些失靈。我最後不管那多,索性一發狠。
伴隨著砰的一聲,我拎著一個把手,最終竟這麼強行出門了。
大廳內,鐵驢和老巴還在討論著,鬍子和衰仔都拿出旁聽的架勢,而我這麼暴力的走出臥室,引起了他們的側目。
他們的表情都有些怪。鬍子還乾笑了笑。他試圖用這種笑的表情影響到我,他還強調句,「我說兄弟啊,凡事要淡定。」
我心說現在我有新線索了,還淡定個屁啊?
我打心裡有個計較,我還看了看時間,又跟他們說,「驢哥有傷,所以好好養著吧,阿仔你負責好好照顧驢哥,至於鬍子和老巴兄,跟我走吧,咱們辦事去。」
老巴一皺眉。鬍子納悶的反問,「去哪?」
我回答,「朱海!」
二十分鐘後,我們仨坐上了從粵州帶朱海的高鐵。我趁空也給丑娘打電話,但在電話中,我沒提太多的內容,只是告訴我,我們仨什麼時候會到海泰酒店,也讓她準備好開會,當然了除此之外,我還強調了兩個詞,粵寧縣和佛燈。
三個鐘頭後,我們趕到了海泰酒店,也直奔那個會議室。
此時剛到上午,我們仨都有些倦意,不過並不影響到啥,另外會議室內挺熱鬧,聚集了六個人,其中包括丑娘、高騰和夜叉。
我跟夜叉有段時間沒見了,最後的印象中,夜叉很慘,被殺生佛割斷了兩根大拇指。
而這次見到他,我發現他雙手都帶了手套。
我跟夜叉見面時,都互相看著,沉默了一小會兒。我想問他,就他現在的狀態,還能用槍用刀麼?
但我也明白,這話問出來不太好。所以幾次話到嘴邊,我都忍住了。
夜叉觀察我的表情,也一定猜到了啥。他最後舉著雙手,無所謂的笑了笑,跟我說,「這一次是我最後參與任務,別看雙手廢了,但我還能指揮那些手下,讓他們幫我把那個兔崽子抓到。」
我點點頭。而且我倆沒時間多聊。
至於老巴,自打來到海泰後很怪,一直拿出一副怪表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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