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高鐵並沒晚點,我們在下午四點,準時到了哈市。 壹百~萬\小!說 ·1kanshu·
我也好,鬍子也罷,我倆看著站台的情景,都有種久違的感覺,甚至鬍子還喜悠悠的敲著手指,念叨說,「老子還是喜歡哈市這裡的味道!」
我倆並沒耽誤,一起隨著大流走出了火車站,而且這一路上,我倆都很低調,故意低著腦袋。
細想想,我和鬍子除了人回到哈市,並沒帶任何的東西。
我倆一商量,先去好好採購一番。
我倆先買了兩套衣服,一般人買衣服,都選擇最新款或者流行款,我倆卻反其道行之,不僅找打折的,還選很普通的老款。這裡面的原因很簡單,我倆看起來越普通越好。
而且在這期間,我倆還遇到同樣挑衣服的一個小兩口。我沒留意鬍子具體怎麼做的,但我倆買好衣服離開時,鬍子從兜里掏出一個警官證。
他嘿嘿笑了笑,跟我說,「這是從剛剛小兩口中那男子的身上摸到的。」
我覺得鬍子做的不對,損了他幾句,尤其說他怎麼又手癢,犯了扒子的毛病呢?
鬍子卻有他的理由,他說咱倆把警官證弄過來,又不做壞事,而且這次回哈市,誰知道會不會用到它呢?
我不想聽他這些歪理邪說,最後把警官證搶過來,揣到自己兜里,而且我也拿出警告的樣兒跟鬍子說,別再打警官證的主意了。
接下來我倆還去了個小手機店,買了兩部二手的手機,也辦了兩張黑卡。
我第一時間給夜叉發了簡訊。 壹 看 書 ww w看·1kanshu·c om我不知道夜叉那五個人現在做什麼呢,也不知道他們方便接聽電話不?
但這簡訊發出去沒多久,夜叉就回了,是很簡單的四個字:「收到,放心!」
我明白夜叉這話里話外的意思。
而且我和鬍子又是坐車又是採購的,折騰這麼一大通,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我倆去了一個讓我們最熟悉的飯館,劉胖子小炒。
這個店老闆一直認識我倆,當時我倆當線人,為了隱瞞,也跟劉胖說過,我倆是坐小買賣的。
這次劉胖見到我倆時,也拿出很熱情的樣,跟我們聊了好一通,他在我倆點菜的基礎上,還贈了一盤菜。
雖說他這裡的菜做的很普通,更別說跟大飯店比了,但我和鬍子都甩開腮幫子吃,也好好飽餐了一頓。
最後等我們哥倆結完賬要離開時,出現了一個小插曲。
有一個瘸子,一瘸一拐的走到飯店內。他跟劉胖說,要一份炒飯帶走。
這瘸子並沒留意到坐在角落裡的我倆,而我純屬是無意間的看了這瘸子一眼。這一刻我想的是,怎麼這麼巧合,在朱海坐火車前,我就遇到了一個瘸子,怎麼剛來哈市,又遇到一個呢。
但也就是這麼一看,我心頭一緊。
這瘸子不是別人,正是小武,也就是那次我去果敢做任務時,遇到的那個逃走的線人。
記得當時的小武染上了毒,而且他之所以給太陽島當看門人,也實屬無奈。
我記得做完任務後,我跟警方提過小武,也試著給小武伸「冤」,但後來小武怎麼樣了,我並沒過問。
我是真沒想到,此時此刻,會在哈市看到他。而且這麼久沒見,小武老了一大塊,他原本跟我年紀差不多,現在看起來,卻跟四五十歲有一拼了,尤其都有不少白頭髮了。
我很想跟他好好聊一聊,但話說回來,我擔心他還在為警方效力著,我不想因小失大。
我立刻低著頭,拉著鬍子,我倆悄悄的離開了。
接下來,我們打了一輛出租車,讓出租車開到了我們住所的周邊。
等結了車款,我倆步行著溜溜達達的走到住所樓下。
這住所是在一個很普通的小區內,而且哈市是很傳統的北方城市,這裡的人們,都習慣早睡,也沒什麼夜生活的習慣。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九點多,整個小區內就很靜了,路上連個行人都少。
我倆盯著住所,它現在一片黑。
我和鬍子都沒住所的鑰匙了,而且較真的說,我都不知道這鑰匙是什麼時候丟的了,但這並不能難住鬍子。
鬍子跟我念叨句,「走。」隨後他還當先往單元門走去。
我拽了他一把。鬍子詫異的扭頭看著我。
我指了指住所,又指了指單元門,我跟鬍子說,「你上樓開門拿魔方,我守在這裡。」
鬍子想了想,明白我的言外之意了,他問我,「你擔心那房子裡有別人住了?」
我點點頭,而且我再次囑咐鬍子,一會「開門」時,一定警惕些。
鬍子最後聽了我的意見。我倆分工行事。
我總不能跟個門神一樣,就這麼直接站在單元門的門口吧?
我四下看了看,正巧正對單元門的路邊有幾棵小樹,我溜達到一棵小樹的下面,靠著樹,點了根煙……
我了解鬍子的實力,原本我認為,拿個魔方而已,用不上幾分鐘,這爺們就能把它搞定了。
誰知道過了少說一刻鐘,鬍子還沒下來的意思呢。
我抬頭看著住所,它的燈並沒被打開,我心說難不成有啥岔子?
我一下子敏感上了,也正琢磨接下來咋辦呢,這時從遠處走來一個人。
這是個男子,穿著很普通,但我留意到,他有股子很低調的警惕。
他不僅邊走邊有打量周圍環境的意思,他還第一時間留意到我了。
我為了不引起他更多的目光,索性拿出打手機的樣子,而且我也不乾巴巴的在小樹底下站著了。
我故意往附近走了走,拿出很自然的溜溜達達的架勢。
這男子放慢了腳步,而且他一路奔這邊走來,最後他還抬頭往上看了看。
我偷偷留意他的目光,他看的正是我和鬍子的住所。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難道被我猜中了?這男子也是個線人,而且他住了我和鬍子的原地盤?
我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我又一邊假裝打電話,一邊往那男子的近處靠去。
這男子沒急著上樓,他故意低著頭,雙手揣兜,也迎著我走來,看架勢想跟我來個擦肩而過。
等這麼離近了,我留意到他上衣的紐扣了,我對這種紐扣太熟悉了,不僅比一般紐扣大一圈,它們最外面的一圈,還鑲著白邊。
我這下能確認,他是個線人沒錯。另外我知道,他此刻對我很警惕了。
我為了不讓他多想,尤其還得為鬍子多爭取時間,把這線人拖住,我又琢磨一番,有了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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