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凌正道看到突然出現的警察也是有些懵。筆神閣 bishenge.com這祁睿的輝煌會所,怎麼突然就闖進警察來了,而且這陣勢一看就是掃黃打非的陣勢。
難道是祁睿跟自己玩仙人跳?凌正道很快就否認了這個想法,畢竟這對祁睿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而且這樣做,也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麻煩的。
同樣剛剛寬衣解帶的許雅蘭,也是滿臉的驚訝,類似的場面她自然也是見多了,可是那都是別人遇到的,自己從來都是在警察來之前就得到消息提前離開了。
再說了這裡可是祁二少的會所,光是安保人員就有近百個,警察想查這裡恐怕連門都進不了的,可是今天是怎麼回事?
就在凌正道和許雅蘭愣在當場,滿臉不解的時候,祁睿急匆匆地從幾個警察身後擠了進來。
「你們幹什麼呢,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祁睿一臉的氣急敗壞,看那樣子也是完全不了解情況的模樣。
「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輝煌會所涉黃,現在依法對會所進行排查,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工作!」一個帶頭的警察,冷著臉對祁睿說。
「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
「把這個人拷起來!」那警察一聲令下,就見兩位身穿特警制服的警察上前,乾淨利落地「咔嚓」就把祁睿給拷了起來。
如此一幕,看的凌正道更是驚訝不已,不用想了,人家敢拷祁睿自然是有備而來的,這會兒他也只能主動伸出雙手,配合警察的工作了。
燕京警方接到群眾舉報,發現輝煌會所存在涉黃涉賭等問題,在當日下午四點三十分,對位於城郊的輝煌會所進行了突查。
值得一提的是,輝煌會所安保森嚴,而且又是祁二少的地方,在燕京就算有人想動輝煌會所,恐怕也是連門都進不去的,
只是這次的情況很不一樣,燕京警方以及相關監察部門聯合執法,出動近三百名特警對輝煌會所進行突擊檢查。
在警車到達輝煌會所後,會所安保人員雖然進行阻止,可是卻直接被特警按在地上拷了起來。同時輝煌會所內的對內對外通訊,包括內部無線電全部被干擾,完全無法正常通訊。
以至於特警對會所內的三棟品字樓進行全面搜查時,祁睿才得知警察來了,第一時間先來到凌正道的茶室,可是話沒說幾句,祁二少就直接被拷上了。
不過二十分鐘,輝煌會所品字樓主樓大廳中就滿滿當當地蹲了一大群人,其中自然也有凌正道在內。
雖然類似掃黃打非場面,凌正道也是見識了多次了,可是這次他卻是最狼狽的,被拷了手銬和許雅蘭一同蹲在地上。
此時大廳里最多的聲音就是「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本來凌正道還覺得會所有些冷清,可是這會兒看看大廳裡衣著不整的男男女女,他才發現這會所真的是內有乾坤。
同時凌正道也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最後還是把持住了,沒有和許雅蘭太過那啥,不然這會兒還真是……
「我不管你們是誰,但是我要說的是,你們應該都知道我是誰!」
就在大廳內嘈雜聲不斷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昂首走了進來,「我是中紀委監察委的張建軍,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可以直接找我說!」
中紀委監察委!凌正道聽到這裡不由再次驚訝,這來頭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估計祁睿是完全扛不住的。不過監察委的人,怎麼突然查到輝煌會所來了。
正如凌正道所想,本來還各種叫囂的祁睿一聽這個,頓時就傻了眼,監察委張建軍那可是張家的人,恐怕就是自己老子來了,也壓不住這場面的。
一臉正氣的張建軍,負手環視了眾人一番,最後目光落在了最前面的一個赤膊胖子面前,「劉新衡,我沒有認錯你吧!」
胖子很是驚恐地看了張建軍一眼,卻又連忙低下了腦袋。
「劉新衡,組織上派你去西山省主抓礦產資源,促進西山省的全面穩定發展,你卻有閒心跑到這裡來快活,你對得起組織對你信任和栽培嗎?」
張建軍怒斥的劉新衡不是別人,正是西山省主管礦產資源的劉副省長。
在被警察突查的時候,劉新衡正顫著一身肥肉和孿生姐妹花翻雲覆雨。衣服都沒來及穿,裹了條浴巾,就被戴了銬子按到大廳來了。
張建軍痛斥劉新衡,說起來倒也是有幾分大義滅親的味道,要知道劉新衡已經是張家長輩的秘書,西山官場塌方後,也是張家舉薦劉新衡去的西山省。
凌正道並不認識劉新衡,不過劉新衡旁邊那雙衣著不整的姐妹花他倒是認識。
祁睿這小子不老實,姐妹花明明在會所,竟然還告訴自己不在,這個祁二少不需要解釋一下嗎?當然了,這會兒祁老二遇到大麻煩了,需要解釋的事情是非常多的。
在來輝煌會所途中,凌正道看到祁鈺書被抓的新聞後,就感覺這是有人在刻意針對祁家,不過他也沒有想到,這針對的竟然這麼快,祁睿的老窩都給端了。
中紀委監察委的張建軍親自主持這次對輝煌會所的掃黃打非專項行動,其主要目的自然是要抓劉新衡等違紀幹部的。
毫無疑問,張建軍這次收穫頗豐,在輝煌會所一共抓了十七名違紀幹部,其中有四名是副部級幹部,這四人中自然包括凌正道。
……
「你去輝煌會所幹什麼了?」監察委的紀律審訊室,相關工作人員正在嚴肅地審訊凌正道。
「喝茶。」凌正道不急不緩地吐出了兩個字。
「喝茶,喝茶還要女人陪著?」
「這有問題嗎?」凌正道這會兒還在慶幸,慶幸自己當時在許雅蘭面前把持住了,不然這要被抓個正著,別的還好說,可是跟周影該怎麼解釋?
沒有錯,此時的凌正道其實是有恃無恐的,對於被專項行動組抓,包括被監察委問話這樣,他並沒有什麼可顧慮的。
畢竟以自己現在的特殊身份,有些事情要處理起來也不麻煩,而且自己確實沒有做什麼,最多就是動了心思而已,這不算什麼事吧。
不過凌正道雖然這麼想,可是別人卻不想讓他如願。
「凌正道,你不要以為你的情況組織上不了解,你和泛華進出口貿易公司的祁睿多有利益往來,我們還是非常清楚的,包括你指使祁睿做的一些事情!」
張建軍對於底氣十足的凌正道,也是對採取了特殊的照顧,這會兒親自到審訊室問話。
說起來也是,如劉新衡等人這會兒早就都嚇得兩腿發軟,老實交代問題了,唯獨這凌正道自認為沒有被抓現行,就故意擺出有恃無恐的模樣。
不過張建軍一開口,凌正道就能聽出這位是有備而來的。最起碼了解自己和祁睿之間的一些關係。
「張主任,我和祁睿談商業合作有問題嗎?再就是我怎麼指使祁睿,這個我還真就聽不明白了。」
「那我就提醒你一下,你和你妻子的道影品牌存在惡意競爭,打壓同類品牌,這件事難道不是你授意的?」
凌正道聽到這裡,才意識到這其中竟然還牽扯到了雲夢品牌,不過僅僅以那位戴琳小姐,在中國應該沒有反咬祁睿一口的能力,看來這裡面的事情還是有些複雜的。
「祁睿是什麼人我要比你清楚,他處處討好你,這裡面的原因,你以為我不清楚!還有就是,你不要以為自己身份特殊,你既然回國任職,就必須接受組織的約束!」
「我就只有一個問題,天都黑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凌正道你不要太囂張!」張建軍見凌正道還是那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不由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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