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正道和沈慕然談論路建的事情時,吳江省的一位省委副書記,以及公安廳方面的人,也來到了東嶺省臨山市。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田省長,路建是我們吳江省的省人大代表,你們臨山市這邊,說抓人就把任給抓了,這有些不符合規定吧。」
「嗯,這件事我不太了解,你去找省廳的沈廳長問一下吧。」田光明點了點頭,態度很是誠懇也很是認真。
「這個……我剛才去找我沈廳長了,可是她讓我過來找你,說事情發生在臨山高新區,她不方便過問。」
「沈廳長這麼說的?」
田光明皺了下眉頭,「大家都是明白了,你覺得我一個省長,能隨便干預省廳工作嗎?高新區公安局是歸省廳直接管理的。」
吳江省得那位副書記,這會兒也是有些無語了,這東嶺省的官都怎麼回事,把自己當皮球了嗎,踢過來踢火去的?
其實這位副書記真的沒有必要無語。
尋常老百姓找政府辦事就是這樣的,把你從這個部門踢到另一個部門,又從驚一個部門踢到下一個部門,這種事那位副書記不可能沒有幹過。
田光明是一個很專權的領導,甚至屢屢越權干預省委那邊的工作,總之以他的性子,一般不會輕易把問題推到別處的。
不過今天田省長的表現,卻真的有些反常了,是因為什麼原因,這就不得而知了。
「對不起,我這裡馬上有個會,我看你還是找省委李書記,畢竟李書記才是省委一把手領導。」
吳江省的那位副書記再次無語,他來到東嶺省第一個去找的人,就是東嶺省的省委書記李兆正,只是卻連李書記的面都沒有見到。
「李書記對這件事很重視的,已經給省廳那邊打過電話了。李書記現在沒有時間,要去地方視察調研工作。」
省委書記的秘書把人踢到了省公安廳,結果同樣連沈慕然的面都沒有見到,就又被踢到省政府。
在東嶺省政府,總算是見到正主了,可是誰想到又北重新踢回省委以及省廳。這麼來來回回的下去,根本就沒個頭呀!
當然臨山省並不僅僅就省委書記以及省長兩位領導,可是兩位一號領導都把問題踢開踢去的,別人誰還好管?
在東嶺省其實只有兩位領導,其一就是省委李書記,這一點是無可否認的。其二就是省長田光明。
田省長在東嶺省是出了名的一言堂,基本上除了省委李書記,他誰的面子也不會給。就算是李書記,還時不時被田省長拍桌子呢。
李書記在這件事不表態,田省長也不參與,所以沒有人敢去把你吳江省的那位副書記解決問題。更何況省廳的那位沈廳長,同樣也是不好惹得主。
按照相關要求和規定,路建這位吳江省大人代表,如果再外省被執法部門抓了,吳江省這邊給東嶺省打個電話,人差不多就可以出來了。
畢竟路建是吳江省人大代表。
可是吳江省這不僅是電話也打了,連一位省委副書記都親自過來了,東嶺省這邊的態度,竟然還是不想放人,做的實在是有些過了。
「東嶺省這些官員沒有一個好東西!」走出東嶺省政府省長辦公室,吳江省的那位副書記也是忍不住罵了一聲。
可是除了罵,那位副書記卻也是毫無辦法的,畢竟這裡是東嶺省而不是吳江省。
在路建的這件事情上,省委和省政府少有地達成一致,如此一來想要從東嶺省將路建帶走,那還真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當然這件事也不可能阻止太久,吳江省那位副書記在東嶺省持了癟,肯定會向更上級的領導反映情況的。
如果東嶺省拿不出路建的實際罪證,那最後該是只能將其釋放。
……
凌正道作為整個事件的主角,這會兒卻坐在高新區招待所,與一眾人推杯換盞,看起來興致很是不錯。
雖然凌正道頗有興致,可是同坐的幾個人卻都是一副苦瓜臉。與凌正道同坐吃飯喝酒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得韋昌盛一夥。
之前凌正道雖然抓了路建等人,卻並沒有動韋昌盛,好歹這位在足協也算是領導,隨便就給抓起來實在是不好。
更何況凌正道留著韋昌盛還另有目的,如今看來這目的差不多也要達成了。
「凌區長,宏建集團的路宏路總,答應了你之前的條件,五五分帳,這裡有一張八千萬的支票。」
韋昌盛說著,就從身上摸出一張大面額的支票,同時又不忘說:「凌區長你放心收下就行,這支票是掛企業名下的,不會有任何麻煩。」
「五五分賬,那是之前了,難道宏建集團的路總,就白白這樣去我高新區公安局喝茶嗎?茶水費總是要給的吧!」
無恥呀!都沒有聽說過,抓了人去公安局竟然還有要茶水費的。
韋昌盛雖然很是不滿凌正道的貪婪,不過卻還是小心地問了一句,「那凌總的意思是?」
「沒別的意思,再拿兩千萬茶水費出來,給我湊一個整數出來,路總應該就可以安心回吳江省了。」
韋昌盛的臉隨之抽了一下,這凌正道巧立名目要什麼茶水費也就罷了,可是竟然要兩千萬,什麼茶水這麼貴!
「凌區長,你這就讓我有些為難了,兩千萬不是個小數,這一時間也不可能拿的出來。」
「拿不出來,就讓路總在我高新區再多喝兩天茶,當然到時候這茶水費就不是這個價了,最起碼還要再加兩千萬!」
黑呀!韋昌盛不是沒有見過貪官,可是像凌正道這種「貪得無厭」的官員,他卻還是第一見。
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那……要不我再給路宏路總打個電話?」韋昌盛小心地又問了一句。
凌正道翻了下白眼點燃了一支煙,滿臉愜意的模樣,那意思分明就是你想打就打,不想打拉倒。
韋昌盛看到這裡,便拿著手機站起來身子,「凌區長,我先失陪一下,大家也多敬凌區長几杯。」
凌正道點了點頭也不理會韋昌盛,而是一副貪官嘴臉地,再次與敬自己酒的人舉杯,小酒喝的飄乎乎的。
韋昌盛是凌正道要抓的一條線,這是他與沈慕然商議後的結果,就是要通過韋昌盛,讓路建的哥哥路宏賄賂自己。
路宏可以不掏錢出來,但是不掏錢,他那兄弟路建就別想從局子裡出來。
凌正道相信,路宏肯定會掏錢出來的,動用權勢力量無法撈出路建,這讓路宏心裡也很擔心,畢竟他和路建是唇亡齒寒的關係。
路建要是完了,這當哥哥的路宏肯定也是跟著完蛋!
路宏這個人要比路建有心思,所以他應該能感覺現在形勢的嚴峻性。同時他也了解到,凌正道與沈家不尋常的關係。
寧息平事,給這凌正道送點錢,先救出自家兄弟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問題的關鍵就在於,誰也不知道凌正道手裡掌握了路建多少罪證,連路宏也不清楚這一點。
在未知的情況下沒有任敢去硬賭的,所以凌正道相信,路宏為了保險起見,肯定會乖乖掏錢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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