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
此時的陳青譽已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一改之前的乞丐模樣,又重新變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起來。
這一次的不斷遭雷劈事件,陳青譽雖然很受傷,但卻也受益良多,按照雜貨店系統的說法,他身體淬鍊的強度,能抵得上一萬多包辣條帶來的效果。
進價五萬一包,一萬包就五億啊。
被雷劈的賺錢速度好快。
不過,陳青譽是真的不想再嘗試了。
太痛苦。
更是……丟人啊。
不明真相的人問怎麼了,你說沒什麼,只是遭雷劈了……那真是日了狗了。
除了身體在受到雷電轟擊的過程中得到強化外,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以陳青譽此時的身體強度,再施展初級神行之法,能夠一躍萬米。
翻了十倍。
真是美滋滋。
當然了,有好消息,也是有壞消息的,比如現在,葉天心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陳青譽那張帥臉。
「夫人,我錯了。」為了保住自己的丁丁,陳青譽主動認錯。
「那你說吧,怎麼錯了,錯在哪裡。」面對陳青譽的突然認錯,葉天心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不過,看到陳青譽認錯態度如此良好……要不要考慮閹一半留一半?
「我錯不該迷信當今的優良傳統。」陳青譽痛心疾首,「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全都怪我自己啊。」
「……」
葉天心有些懵了……這什麼跟什麼?瞎扯什麼呢?
看來還得全閹啊。
「我一直都以為,當今的男人,要麼為了考取功名寒窗苦讀,要麼為了提升那麼一丟丟的修為而拼命努力,而女人時刻都因自己的男人身邊,沒有一個暖床的妹紙心急如焚,坐立不安,為此,女人絞盡腦汁,忙前忙後為自己的男人物色尋覓侍寢丫頭,而男人連頭都不用抬一下,只需要高冷的說一句『洗乾淨扔我床上』,這就夠了。可惜……我錯了,大錯特錯。」陳青譽搖頭嘆息不已,「如此優良傳統,那只會發生在別人家的男人身上,而我只有羨慕的份兒,誰讓我是一個身份卑微,沒人權的上門女婿呢?」
「青譽……」葉天心有些心疼的看著陳青譽,「要不……我們搬出去住吧。」
「不,不是,這不是重點好不?」陳青譽強調道「我的意思是說,我也想做一個像別人家的男人一樣的男人,這才是重點啊。」
「……」
葉天心突然又不心疼陳青譽了,瞄著陳青譽的褲、襠,想一剪刀剪了……
「往哪看呢?往哪看呢?」接觸到葉天心的眼神,陳青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天心,你看看我,多心疼你,怕你為我身邊沒有一個暖床的妹紙而四處奔走,怕累著你,所以,我就主動出擊,可結果……你看你那眼神,多嚇人了,多嚇人了?」
「那我還得感謝你了?」葉天心沉吟了一聲,說道「在夢竹出現的那一剎,我就感覺到你們之間關係不簡單,我雖然和夢竹相處時間很短暫,也沒說幾句話,但……就此一回,下不為例。」
「什麼就此一回,下不為例的?咱們今天不說其他,只談傳統美德……」葉天心點頭,二弟保住了,陳青譽心裡美滋滋,「咳咳,天心,你看著天也不早了,咱們要不要去干一些見不得光,卻又很爽的事?」
葉天心玉臉瞬間漲紅不已。
隨即,滿園春色,春意盎然,悅耳之聲,不絕於耳,簡直沒羞沒臊。
……
轉眼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在這三天裡,陳青譽是夜夜笙歌,跟吃了藥一樣,那叫一個瘋狂生猛。
搞累了葉天心,就去葉天香那。
來回搞。
很是嗨皮。
年輕人容易上癮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在聖女夢竹這件事上,葉天心雖然已經點頭了,可還有一個第五落雪呢。
現在不放開了搞,丁丁被閹了就幹不了啊。
不過,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縱然陳青譽很年輕,修為也很高深,肉、身更是被雷劈的很強悍,但終究是一個男人。
連續多日的高強度操練,陳青譽累了,雙、腿發軟,嚴重的營養不良,就算喝三五瓶營養快線都補不回來。
最後只好休戰。
在這三天裡,聖女夢竹音信全無,讓陳青譽有一種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感覺,這讓他很心傷。
葉天心都點頭了,可妹紙卻一去不返了。
不開心。
而更上陳青譽鬱悶的是,風雪城,三仙城,以及沖虛城的人,卻遲遲沒有來買香菸,紅牛等物。
說好的來場投資呢?
人與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那麼一丟丟的誠信了?
之後又過了三天,其他三城的人依然動靜,這讓陳青譽有些不爽了,如果說你們距離太遠,沒那麼快到,可這都過去這麼些天了,爬也爬到了,可你們呢?
放老子鴿子是不?
到了第十天,風雪城的馬觀天終於來了,見到馬觀天的那一刻,陳青譽都跟見了親人一樣。
只是這個親人的狀態不太好,陳青譽都差點沒認出來。
此時的馬觀天,頭髮凌亂不堪,滿臉泥巴,如同乞丐,一路討飯過來的一樣,無比的狼狽。
這還是金丹期的高手?是風雪宗的長老?
就丫一乞丐好吧?
「馬長老,你這是……不會被打劫了吧?」馬觀天的模樣,讓陳青譽唏噓不已,看他這樣子,根本就不像是能買起香菸,紅牛等寶物的人啊。
「一言難盡啊。」馬觀天嘆息不已,「實不相瞞,在與陳老闆分別回去之後,第二天我們就準備了大量的靈石,帶著一眾弟子,準備來問仙城買一些寶物,可誰知道……半路遇到了劫匪。」
「靠,真被打劫了?」陳青譽也就隨口一說,卻沒想到猜中了。
「後來我才知道,不只是我們風雪宗,三仙宗和沖虛宗也都遇到了同樣的遭遇。」馬觀天傷心欲絕的說道「十天,僅僅十天,我們風雪宗已經被打劫了五次了,每一次對方都將我們洗劫一空,並讓我們原路返回,不允許我們來問仙城,我也是趁著對方不注意,偷偷跑過來的,結果……就弄成了這副模樣。」
「靠,這丫的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囂張?」這下陳青譽明白了,為毛這麼久,風雪城等城池的人,遲遲沒來。
全都被搶劫啊。
「那些人修為高深,極為難纏,我們三城都一致認為,那些人不出意外,應該是仙盟的高手。」馬觀天一臉的不解和疑惑,「仙盟向來不問世事,這次怎麼會這樣,真是讓人想不通啊。」
「仙盟?」陳青譽的眸子中閃過一道殺機,「你大爺的,老子還沒去找你們算賬,你們竟然敢斷老子的財路,簡直不知死活。」
斷他人財路,等同殺人父母。
怎麼能忍?
「那個,陳老闆,你要找誰算賬?怎麼了?」馬觀天狐疑不已。
「額,咳咳,沒什麼,我的意思是說,你們損失這麼大,要不要給你們打折……」一想到打折的後果,陳青譽連連擺手,「我說錯了,打折是不存在的,永遠都不可能。」
「哦,打折我們就不想了,我此次冒險前來,只求陳老闆一件事。」馬觀天深吸一口氣,說道「陳老闆,你能不能親自去一趟風雪城?我們是真的很難過來啊。」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當然可以過去,不過……」陳青譽話音一轉,眸子中寒芒四射,「現在首要任務就是要解決那些不知廉恥的劫匪!」
「啊?」
馬觀天驚呆了。
那些劫匪可全都是仙盟的高手啊。
怎麼解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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