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朝一臉懵逼的在風月門之中重生。
「我怎麼就死了?」
顧惜朝最後的記憶里,分明是自己在家中泡澡,當時難得愜意,他又在木桶里睡著了。
只是沒想到,等到他一醒來,發現自己已經死了。
「我該不會這麼衰,在木桶里被淹死了吧?」
顧惜朝陷入深深的懷疑。
一陣冷風吹過,顧惜朝渾身一抖,這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條內褲。
最關鍵是,大龍朝天,按也按不下來。
這就尷尬了。
好在自己設置的復活點,就在自己院內,倒也不怕走光,被那些宵小之輩看去。
回到屋內,此時浴桶內的熱水早已冷去,顧惜朝嘆了口氣,又準備重新換水。
顧惜朝不知道的是,他家屋頂上,幾個風月門長老如大鳥一般掠空而至。
「想我堂堂名門長老,怎麼落得個綁人的勾當?」有一位長老嘆了一聲。
但一想到這是月神的命令,這些長老也不敢違背。
至於木通道人...雖然是奉了月神祖師的命令,但他身為門主,當然是總鎮後方了,區區綁人這些小事,他怎麼會出手?
大佬要有大佬的樣子!
何況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當然得手之後,這功勞只會是他的。
幾個築基長老猥瑣的靠近顧惜朝房間。
拿迷煙的迷煙,起咒術的起咒術。
他們手裡的迷煙可不是凡俗里的一般貨色。
這些都是由著各種致幻靈藥調配而成,莫說是顧惜朝了,就算是一般築基期長老,一時不慎,也會著道。
主要是這玩意曾經是用來搞妖獸的,妖獸體型大,藥量自然要足,不然根本藥不倒人家。
至於咒術,則是各種迷魂、催魂咒術,這些咒術正面鬥法用不到,但私下暗算人倒是妥妥的。
多管齊下。
屋內。
顧惜朝沒走幾步,又中了暗算,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房外的幾個築基長老乘機湧入房間,直接將顧惜朝裝到麻袋裡,手法老練,儼然是個老手。
其中一個築基長老看了看顧惜朝即便昏迷過去,也還是一柱朝天的樣子,他不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隨後羨慕的看向顧惜朝。
能不能一柱擎天,和一個人的身體機能有關係,和修為境界大多無關...除非人家修煉的是童子功這種。
顧惜朝很快又被綁回了隱月居。
看著顧惜朝只有一條內褲的樣子,月神眼角不由跳了跳。
「你就不能幫他穿好衣服再過來?」
木通道人有些尷尬。
他也沒想到那幫師兄弟在把顧惜朝綁過來的時候,沒給人家換上衣服啊。
遺失了兩縷分魂,月神心情不好,毫不客氣的手起刀落。
分魂依舊沒爆出來。
月神壓抑著怒火:「木通,你再去綁一次,我遲早要讓他把我的分魂還給我!」
木通道人嘴角抽搐,但還是恭敬領命道:「是。」
風吹蛋蛋涼。
死亡之後,顧惜朝狀態刷新,又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院子裡的風景。
「這...我怎麼又死了?」
陽光之下,顧惜朝只覺得沒有絲毫溫暖,陡然一驚,看著自家屋子面帶不可思議。
「這屋子裡該不會有鬼吧?」
雖然是在紅旗下長大的知識分子,但昆吾域修仙界都冒出來了,一味的講科學否決超自然力量那自然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更何況現在自己身處昆吾域修仙界,可不是在黨的紅光籠罩下,這裡妖獸修仙者都有,有鬼物也毫不出奇。
一想到自己大晚上睡覺的時候,它躲在床底,等自己睡著之後,它又爬出來......
顧惜朝想想都覺得後怕不已。
身處風月門之內,看著周圍都是同陣營的人,進入思維誤區的顧惜朝顯然沒想到會是風月門朝自己下手。
誰說同陣營的人,就不能下黑手?
顧惜朝沒有注意到到是,在他身後,正有幾位長老鬼鬼祟祟的朝他靠近。
······
反正月神祖師也不可能奪舍玩家,放下顧惜朝的事情之後,顧新這才準備閉關。
他要趕在趙國大比之前,把自己一身修為提上去,順便給自己的武器更新換代,好好攀一下科技樹。
所以當常大昌帶著葉芷清來找顧新的時候,他已經閉關了。
看著顧新掛在院子前的閉關牌子,葉芷清猶豫了下,究竟沒有闖進去。
好在常大昌好歹也算是個權二代,將葉芷清安排在風月門外圍暫住還是可以的。
三個月後。
當東邊的第一縷晨曦,撕開黑夜,落在神州大地上時,濃郁紫氣滾滾而來。
昨夜的水汽,經歷陰陽驟變,凝聚成了一片濃郁的化不開的濃霧,瀰漫在浮空島上。
黃鶴在濃霧之中振翅而飛,攪動一片雲霧,悠長的鶴鳴相互交應,仿佛在交流什麼。
旋即,金烏破雲而出。
純陽之氣驅散了籠罩在浮空島上的白霧,頗似仙境的風月門展露在天下人面前。
「三月之期已至。」
顧新猛地睜開眼睛,一縷精光在他眼中一閃而逝。
「今天,就是風月門前往伏魔山的時候。」
顧新不敢怠慢,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噼里啪啦的聲音不斷自他身上響起。
這不再是之前依託系統故弄玄虛搞出的bgm,而是肉身真正的修行到了一定層次之後才會展現的異相。
不過顧新雖然在肉身修行之上又略有精進,但畢竟還是沒有突破到下一個層次。
體修要想突破到第二重境界,無亞於突破築基期,如果沒有什麼特殊奇遇,顧新覺得自己還要修行好久才能達到。
「趙國大比,我來了!」
去往伏魔山參加趙國大比,是要在風月門登天龍居外的招仙台上集合。
顧新到招仙台的時候,才發現現場已經到了不少弟子。
這些弟子激動難耐。
畢竟趙國大比前十的修仙者,可是能得到一次易經洗髓的機會,無亞於強行提升資質。
腳踩在白玉一樣的招仙台上,顧新一個人默默的站在一旁。
不少弟子注意到顧新,眼睛微微一眯。
這幫人中有些人雖然沒見過顧新,但也猜到了顧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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