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沒有再折騰,乖乖站在門口守著,飛飛又圍著他轉了一圈,像是要啄他,又像是想落在他的肩膀。
男人側身避開,飛飛重新飛回屋檐,不動了。
屋內,王珍珍打開紙條,【祈福那天動手,事成之後,我送你離開。】
祈福也就是幾天後的事情,宋漢放個人守著她,什麼意思?
小五一身軍裝,站的筆直,滿臉的絡腮鬍子,帽檐壓的又低,見不得人還是咋的?
她一整天都把他當空氣,連個眼神都懶得給。
可那火熱的目光,一直都黏在她的身上,王珍珍煩的都沒怎麼出房門。
夜色深沉,菌絲一點點鋪開,不自主地繞在門外男人的腳踝上。
這種熟悉感,熟睡中的她一下子坐了起來。
薄霧一點點蠶食整個院子,外面守著的士兵時不時看一眼站在門口的人。
這也是他們不願意進入院子的原因,誰知道會不會一個不注意,魔女把他們都給吞了。
霧越來越濃,房門口的身影越發的看不清,完蛋,不知道明天還看不看的到他。
濃霧中,一隻手伸出門外,抓住男人衣袖,纖長細膩的手指,女妖一樣纏在上面。
男人不受控制地被拉入房間,嬌軟的身軀撲進他的懷裡:「哥。」
每一寸肌膚都貼合在一起,安南滿足的想嘶吼,也不敢碰她一下,白天他就想說了,這穿的什麼東西?
雖然比大多數緬甸女孩的抹胸多一點布料,但是他也接受不了。
安南虛空環抱著自己的小姑娘,總算是找到了。
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想這樣抱住她,跟自己頂嘴的時候,更想將她揉進懷裡。
安南低下頭,蓬鬆的髮絲撩過他下巴上的鬍子,有點癢。
他的小姑娘長高了,他嗓子堵的說不出話:「嚇壞了吧?」
王珍珍搖頭,遲疑了一下,說道:「哥,她不是我娘。」
「嗯,我知道。」
「爹的死跟她有關。」
這怎麼可能?安南抓住她的肩膀,稍稍推開她半步,低頭看著她的眼睛:「你說什麼?」
「我見過她的兒子,他親口承認殺了爹,還有我上次受傷也是因為他,張蘭怕我發現,用石頭砸我。」
「為什麼?」安南不能理解,爹好心收留她,養著她們母女,算得上有救命之恩,殺人總要有一個理由。
溫敏肯定知道,但是他已經死了。
王珍珍冷聲說道:「我們回去問她。」
「好。」安南單手提著她放到床上,「怎麼又不穿鞋?」
王珍珍笑的有點憨:「我太高興了,哥,我有好多好多黃金,明天我帶你去看。」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笑顏如花的她散了迷霧,招呼小五進屋。
守在門口的兩個士兵本來還在感嘆他撿回來一條命,看到這一幕,罵了一句:「小白臉。」
王珍珍心情好到爆,兩人騎著馬,飛奔到石竹花海,陳小妹一臉羨慕的看著護在她身邊的男人。
寬肩窄腰,雙腿修長有力,一身軍裝襯得男生威風凜凜,兩人牽著馬走在花海里,電影畫報一樣看好。
她牽著他繞過竹筏,進入礦洞。
除了極個別岩石看起來金光閃閃,大多數還是灰撲撲,整個礦洞入口乍一看沒有開採的痕跡。
礦洞深處,有一個火場,最古老的方法,就是靠高溫燒制來提純黃金。
王珍珍扒開灰塵,撿起米粒大小的一顆黃金送到安南面前:「哥,你看,漂亮不。」
這財迷樣,安南笑了,這也就是在國外,要是在國內,礦產是國家資源,私自開採要去踩縫紉機。
「許隊長也來了吧,我有辦法運回去,他能做主分我一半嗎?」王珍珍在火場裡面劃拉,又撿了十來顆綠豆大小的黃金問道。
「你只管運,我保證分你一半。」礦洞裡面傳出一個聲音,王珍珍大喜過望。「許隊長?」
幾天前,他們混在宋漢的隊伍一起回來,打著她的旗號,在這裡藏身。
吳昂基深信不疑,畢竟要幹這麼大的事情,魔女不可能一點後手沒有。
兩人沒有逗留太久,在花海里遇到了陳小妹。
趙友悌的事情她也知道,妹妹被宋漢弄死,廚房這一群人全部等著祈福後陪葬,趙家兩姐妹算是交代在這裡了。
陳小妹一邊感慨,一邊偷瞄站在不遠處的男人,不知道鬍子颳了長什麼樣子。
一天後,王珍珍主持儀式,為慘死的將軍夫人祈福。
她穿上了傳統的大巫服飾,全黑的長袍,帶上帽兜,整個人全部籠罩在黑暗中,滿身的金絲符文,在火光中跳躍。
燃香,敬神,王珍珍將斟滿的酒碗舉過頭頂,又灑入泥土,往返三次。
她上高台,盤膝而坐,雙手結印,念著咒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整座山似乎都響起了梵音,所有人跪倒在地。
台下,站著將軍一人,陪葬的人被宋漢押往後山墓地。
王珍珍結束念咒,睜開眼睛,一聲嬌呼:「起。」所有人都看到,一個少婦牽著小孩的身影走向將軍,女人甚至還輕輕抱了抱他。
耳鬢廝磨後,女人帶著小孩返身飛向天空,將軍心情激動不已,跪地大喊:「盤神佑我。」
就在所有人都看向天空的時候,王珍珍手指輕彈,一縷青煙落到萊昂後脖頸落下,消失不見。
禮畢,阿山帶著兩人連夜離開,剛走到山下,宋漢牽著馬站在路邊。
幾人拉住馬,許峰從騎著馬從不遠處趕過來。
王珍珍手裡扣著峨眉刺,就他一個人攔不住我們。
阿山翻身下馬,和宋漢一起對著許峰敬了個軍禮:「隊長,宋漢、佟遠山前來報到。」
許峰迴禮,三人走到一邊交談,阿山一反常態,站姿挺拔。
王珍珍尷尬的想抓地,她腦子發昏才敢胡思亂想,幸虧什麼都沒說,要不這輩子別想見人。
安南兩眼發熱的看著他們:「軍人很了不起。」
告別宋漢、佟遠山,三人跑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在河邊看到了一群人在拆竹筏。
竹筏不大,一米見方,但是,很多。
每個竹筏裡面有二三根特別重的竹子,拆開後,露出金燦燦的黃金。
她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幹這件事情,這黃金不薅一點走,她半夜睡醒都得把自己揍一頓。
飛飛也累了,落在安南肩頭,蜷成一團。
「它吃了我的信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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