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汴梁,蔡府。
暖閣內有陣陣花香,各種嬌嫩的鮮花,在這個季節,仍然盛開著。
每天都有專門的人,負責在花室燒銅爐控溫,保證蔡京能在每一天都看到他最喜歡的牡丹。
身為一個文人,蔡京一度很想喜歡梅蘭竹菊,他筆下的畫作,也都具有極高的水準。
還曾經寫下:愁血滴花春艷死,月明飄浪冷光沉。
但是在他骨子裡,就是難以抑制對於牡丹的喜愛。
蔡京坐在上首,身邊擺著一個三足鎏金雕鶴的銅爐,散發著絲絲沉香。
「江南的宗澤,可曾奉旨調兵?」
藍從熙笑道:「丞相親自下令,他豈敢不從。」
「就是,這宗澤可是恩相一手提拔的,若非恩相慧眼識珠,他還在易州做通判呢。」
蔡京搖了搖頭,說道:「我是最討厭和武人打交道的,有能力的武人,未必聽話,聽話的,又未必能打仗。他們不讀詩書,不知禮儀,行事粗鄙蠻橫。宗澤是進士出身,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提拔他的原因。」
「這次讓他打方臘,卻不是為了打方臘,如今高俅掌握了禁軍,就在這汴梁城內,有六十萬禁軍吶。宗澤為了要糧草,早就和我密信,說了他們對陣方臘的策略。我讓他此時出兵,宗澤必敗,而後我們可以藉此敗,抽調禁軍、整訓新兵,在汴梁城內,安插我們自己的武力。」
在場的都是他的心腹,聞言頻頻點頭,沒有一個覺得不妥的。
藍從熙笑道:「不管是方臘還是高俅,東吳還是女貞,都如同恩相掌中的棋子一般,著實是差著境界呢。」
蔡京自矜地一笑,呷了口茶水,顯然也很認可這個說法。
他的這番算計,可以讓他成功染指大宋權力中,最後一塊也是最重要的一塊板圖---禁軍。
與這個目的相比,前線死幾萬個賊配軍,有什麼重要?
「恩相,說起來,女貞那邊和契丹之戰,也近在眼前了。」
「女貞蠻子,雖然悍勇善戰,但是人數極少。我料定其必敗於契丹之手,傳令下去多給他們一些武器輜重、錢糧衣袍,讓他們死前再咬下契丹一塊肉來。」
兵部尚書陳顯道:「恩相,錢糧從何出?」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他們在場的這些人,已經把國庫瓜分的差不多了。
讓他們吐出來,是萬萬不可能的,蔡京笑道:「這還不簡單,把西軍的輜重,先給女貞人。」
「西軍呢?」
「西軍自成一派,向來不服我們,更是有不少人,還心念著童貫那個閹人。就讓他們吃點苦頭,知道疼了,自然就會派人來汴梁認門的。」
「恩相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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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的異樣,讓李漁心中痒痒。
最後他實在忍不住,用巫神的靈力,淬鍊自己身體。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的身子,發生了質變。
李漁如獲至寶,在地道內,翻遍了大相國寺所有的古籍,尋找巫神的記載。
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十二祖巫,都有著天地之間,最強橫的身體。
共工怒撞不周山,把天都撞破了。
他們遺留在人間的信徒,根本就沒有巫神的能力,他們的巫蠱之術,與巫祖們南轅北轍。
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貓膩,李漁敏銳地覺察到之後,也沒有太多精力去深究。
而且既然牽涉到祖巫,自己最理智的就是不要去插手,免得被他新仇舊恨一塊爆發,出手把自己收拾了。
但是既然這靈力能淬鍊身體,不用白不用,若是擁有巫族一樣強橫的身體,不需要法術,或許也能縱橫天地之間。
白光一閃,李漁來到風月寶鑑內,這裡面濃郁的巫力,是李漁身體裡的幾萬倍。
他現在有些明白了,當初為什麼差點把自己的身體爆了,原來是自己的身軀承受不住這些巫力。
真正的巫神,恐怕也和祖巫一樣,擁有強橫至極的身軀。
所以他的靈力,就是如此霸道,不是肉體凡胎所能承載的。
一道霧氣纏繞著李漁,李漁從中把警幻揪了出來,道:「我找到這些靈力的用途了。」
「哦?」
李漁盤膝而坐,雙手使了一個懷中抱月式,讓警幻白皙如玉的身子和自己的身體交合起來。
李漁笑道:「開始吧,我要用這些靈力,淬鍊自己的身軀。」
......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漁從風月寶鑑出來。
他的身軀,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雖然還沒有完全煉化風月寶鑑內儲藏的靈力,但是他已經脫胎換骨了。
李漁的身體,並沒有賁起的肌肉,也沒有變成金屬色的肌膚。
但是他的身軀,此時已經能和六朝中強橫的武將不相上下。
當然,對於李漁來說,這樣的身軀帶來的好處,絕非是更加抗揍。
它直接給了李漁修習一些法術的能力,所有的法術,都是操控能量。
若是你的身軀,不能承受這些能量,那麼即使你學會了這一門法術,也沒有任何用處。
因為你的第一次施法,就會把自己打死。
李漁一睜眼,就看到房間內,一個妖嬈嬌媚的少女,正在猥褻自己的分身。
李漁無奈地說道:「蓮兒,過來!」
潘金蓮笑吟吟地爬到他的身邊,抬著眼看著李漁,兩人四目相對,呼吸相聞,鼻端能清楚嗅到她身上上如蘭般香甜的氣息。
這小妮子,每次動情,就會發出異香,她來找李漁,沒有找到,竟然撫摸起分身來,不會是有性癮吧?
李漁輕咳一聲,捏著她的下巴,說道:「你剛才在做什麼?」
「人家想你了,你又鑽到那個鏡子裡,有什麼辦法?」
「還敢頂嘴。」李漁揚起手掌,作勢要打,卻被她含住手指,媚眼如絲地舔舐起來。
李漁真是沒了脾氣,順勢捏住她的舌尖,把玩起來。
這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李漁用道袍把潘金蓮蓋在身下。
「掌教,來了一個人求見,說是叫花子虛。」
李漁走之前,給了黃信幾張符,讓他每個月給花子虛一張。
畢竟在御靈堂,找這麼一個完全被自己控制的奸細不容易,輕易不能讓他死了。
今日正巧又是來取符的時候,他來的時候,一臉諂笑,說是有重要情報要匯報,黃信見李漁回來了,便直接讓他來找李漁。
「讓他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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