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門裡,李漁手拿著一個鋤頭,在他旁邊是一個小坑。
他放下鋤頭,擦了擦汗,把一顆種子栽了進去。
黛玉雖小也拿著鏟子,把土鏟了回去,兩個人一道開始澆水。
做好之後,兩人相視一笑,林黛玉說道:「多久能生出來。」
「萬物生長,要順應自然,我們只需靜靜等待就是。」
這顆種子是他剛剛才大相國寺的密道發現的,裡面蘊含的木靈之力十分磅礴,李漁稍微一試就知道必非凡品。
恰好林黛玉是木系的,所以李漁和她一道,栽了下去。
「你要時常來看著點,為它澆水,觀摩它的每一步成長,對你領悟五行之木,有很大的好處。」
林黛玉使勁點了點頭,這對別人來說可能很無聊,但是對她來說卻覺得趣味盎然。
「漁哥哥,我們一起為它取個名字吧!」
李漁心中暗道,一株樹,等它長大了,自然就知道是什麼樹了,還要取什麼名字。
不過他在面對小蘿莉時候,就不再有鋼鐵直男的大病,情商突然變得非常高,笑眯眯地說道:「好吧,你有什麼好主意。」
「我們各自寫在掌心,誰取的好聽就用誰的,另一個就輸了。」林黛玉收起手掌,小眼睛滴溜溜地防備李漁偷看。
李漁聚氣靈力在手指,隨手寫了一個「青木」。
過了一會,林黛玉擰眉思索了一陣,才偷偷舉起手掌,寫了起來。
「咱們一塊亮出手掌才行。」
李漁呵呵一笑,微微彎腰,和林黛玉一塊伸手。
只見她白皙嬌嫩的手掌上,寫著小小的「瀟湘」。
李漁眉頭一皺,瀟湘這個詞,聽起來總是覺得有些淡淡的傷感。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古有皇英之二女,乃在洞庭之南,瀟湘之浦。
因為湘水流域自古為荒僻之地,又是娥皇、女英哭舜而投水自盡的地方,所以瀟湘也有相思、傷心之地,又有情已成空,無可奈何的意思。
李漁在林黛玉的頭頂摸了一把,笑道:「就用青木,以後不要悲春傷秋的,做人必須要樂觀。」
林黛玉出奇地沒有頂嘴,只是抿著嘴點頭,乖巧地哦了一聲。
李漁哈哈一笑,轉身離開,臨行又囑咐她好生照顧小樹『青木』。
雖然青木還沒發芽
李漁走後,林黛玉蹲在旁邊,托著腮發起呆來——
前殿,李漁盤膝而坐。
他進來感覺到輪台內靈氣充沛,已經到了自己修為的瓶頸。
和其他修士不一樣,李漁早就知道了突破的辦法,但是卻做不到。
只要融匯陰陽,他就能更進一步,渡過天劫,成為陸地神仙,也就是俗稱的散仙。
陰陽的陰已經被他得到了,隨時可以攫取,那就是至陰之體的二喬姐妹倆。
唯獨九陽神功,是他心心念念的東西,不知道方臘那廝什麼時候死。
他也想過用其他方式代替,但是都不行,因為至陰之體實在是太罕見了,唯一的已知的辦法,就是九陽神功。
若是用其他的來融匯陰陽,李漁又有點不甘心,因為至陰之體為引子,肯定會讓自己的修為更加的紮實。
修仙就像是壘房子,底下打的越堅實,到了上面才不容易塌方。
所以李漁不打算講究,那二喬姐妹早就和自己戀姦情熱,除了最後一步,什麼都做了,是一件水到渠成,而且皆大歡喜的事。
到了瓶頸卻無法突破,李漁沒有煩躁,他前幾天剛剛教導了弟子們,修行最忌諱浮躁。
正在打坐的李漁,突然覺得身上有股奇特的感覺,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自從修道以來,他可沒有受過這個苦,李漁馬上覺察到不對。
他凝神靜氣,釋放出靈力,在自己的身下的泥土裡,發現一隻七彩的蜈蚣。
李漁心底冷笑,他就地一指,砰的一聲,一個泥人從地底鑽了出來,手裡握著那條蜈蚣。
「想用這個害我」李漁自己先笑了,這就是典型的不做準備,貿然來刺殺自己。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百毒不侵,萬蠱辟易麼。
就連茂陵的劇毒,都無法傷害自己分毫,南疆聖女的元紅不是白取的。
李漁控制著泥人,捏住這條色彩艷麗的蜈蚣,輕輕地扯開,流出一股綠色的濃稠液體。
液體落地之後,散發出絲絲的聲音,連地上的石頭都被滴穿。
「好強的腐蝕力。」李漁控制著泥人,把這個毒物深深埋了起來,免得傷到門中弟子。
這種劇毒之物,不糊憑空出現,肯定是有人故意放進來的。
李漁的心裡,首先浮現出三個字:御靈堂。
因為在他看來,只有御靈堂會這麼卑鄙無恥。
「是時候收網了。」
李漁已經斷定,花子虛叛變了,而且他們也準備算計自己,所以一直讓他留在汴梁,而且時常來跟自己「匯報」。
自從上次懷疑他以後,花子虛幾乎就沒提供過有價值的情報,都是些不疼不癢的小事。
這讓李漁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
他身形一動,原地留下一個假身,真身則隱匿了身形,進入花子虛的住處。
李漁走了幾步,就發現在大廳內今日人格外得多,只見帷幕下方透出許多錯落的陰影,似乎是一群人席地而坐。
他屏住氣息,慢慢靠近,滿殿的人不僅沒有發出絲毫聲音,甚至沒有任何動作,就那樣靜悄悄坐著,仿佛一堆人形木偶。
李漁知道,他們多半是被御靈堂洗腦的豢奴,就是一群行屍走肉而已。
他繼續往前,在內室紅帷慕一直垂到地面,裡面透出微弱的光芒。繼續往前,是一個臥房,走進之後,一片耀眼光輝從中射出,房內鋪著猩紅色的長絨地毯,四周點著十餘根手臂粗的羊脂臘燭。
在床榻上,綁著一個女子,她呈現出仰臥的姿勢,手腕腳腕處都被繩子拴著,系在床的四邊,雙臂和雙腿被迫張開,裙鋸翻到腰間,露出白皙腴潤的腰腿,最中間的位置蓋著一塊白布。
白布遮擋了最幽秘的風光,上寫著:花子虛之妻,恭迎教主受用
美人鎖骨兩側各垂著一顆寶石墜子,青絲長發散開鋪滿了床。
李漁仔細一看,她的嘴裡塞著一個明珠,臉上表情淒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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