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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琢右手掌心湧出強勁金光,形成一個金色牢籠,向黑霧籠罩而去。
黑霧繚繞的惡鬼被金光一照射,立刻從金光中感受到一股磅礴的威壓,仿佛泰山一樣落在的身上。
嗵的一聲,惡鬼雙腿直接承受不住重壓,直接屈辱的跪了下去,雖然處於虛空,但卻產生一股猶如實質的聲音!
此時,惡鬼再是猖狂,也知道招惹到了了不得的存在。
它頓時後悔,沒有聽將軍的話,不該趁著土地神嚴重空缺的時候,想要謀得一個土地神神位,掠奪香火進行修煉。
他跪在虛空之中,卻倔強的抬著頭,看著趙琢,說:「大人,你不能殺我,我是青山鬼將的手下,你要殺我,我家將軍肯定會替我報仇!」
一個惡鬼也能在府城隍的面前抬頭,趙琢不禁有些意外,雖然沒有主動釋放府城隍神位的威壓,但是神位表現出的威壓也不是區區惡鬼能夠挑釁的。
可此時這個惡鬼居然就這樣昂著頭,盯著趙琢,讓他格外的歡喜。
惡鬼越是強大,成就的鬼差就更加的強大,引導、抓捕鬼魂的能力就越強、越快。
趙琢冷笑了一笑,不屑的看了一眼惡鬼,直接用金光牢籠將惡鬼舒服其中。
最終,在惡鬼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牢籠越縮越小,直到形成一個金色小球,
趙琢伸出手指,在金色小球上點了點,一個土地神位的字符從金色小球飛了出來,他直接打開神域,吸收了河西村土地神神位,隨後照例掠奪了神域,獲得百分之零點七的神力。
「王楚,你可知罪?」
杭州府城隍廟內,趙琢釋放出金色曦光,將大殿變成城隍大堂,他坐在主審管的位置,手上拿著城隍玉簿,瀏覽過惡鬼的一生之後,大怒一聲喝道。
城隍大堂很威嚴,只是此時有些可憐,除了趙琢這個城隍之外,連個鬼差都沒有,更不要說三司司主。
但是,趙琢這個再怎麼可憐,可城隍威壓還在,在城隍大堂的增幅下,趙琢主動釋放的城隍威壓,直接將惡鬼王楚嚇傻了。
此時,他一聽到趙琢的聲音,跪伏在地上的身體立刻顫抖起來,哆哆嗦嗦的說:「小鬼知罪,請城隍大老爺開恩……」
此時,王楚可是真實後悔的要死,好好的青山不呆,非要跑出來搶什麼土地神神位。
搶也就搶了,怎麼偏偏就招惹了這麼個凶神,還是自己主動送上門的。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趙琢冷冷的一笑,說:「王楚,你既然知罪,本城隍就懲罰你化作鬼差,直至你賺取之功德能夠完全抵消你身上惡業為止,你可心服!」
鬼差,在城隍手下當鬼差,王楚想到平時抓捕一些新鬼的時候,碰到的鬼差威風八面的樣子,心裡立即被無盡的喜悅充斥,面色歡笑的說:「小鬼願意,多謝城隍大人開恩,小鬼願意!」
額!
趙琢一愣,按照城隍玉簿所寫,罰做鬼差可是最嚴重的懲罰了,比下十八層地獄還慘,好多惡鬼寧願下十八層地獄,也不願意化作鬼叉。
這王楚怎麼聽到化作鬼差還這麼高興!
趙琢搖了搖頭,想不通王楚的心思,隨即一笑,管他呢,反正自己手下多了一個鬼差,就可以為自己賺取天道功德了。
趙琢取出城隍金印,一滴神力滴在金印之上,形成一道金光照射到空中,形成一個牛頭頭盔和黑色盔甲。
頭盔和盔甲之落在王楚的身上,表面突然多出無數的金色線條,組合成無數的符文,符文再次組合成神紋,將王楚封印在內。
這些神紋最大的作用就是接引城隍威壓和城隍神力,同時還有一個附帶的作用,就是將惡鬼的一部分意識封閉,讓惡鬼成為只能服從城隍命令的工具。
這就是鬼差,他們意識清醒,卻永遠不能言語,永遠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就仿佛是一個旁觀的人,看著自己的身體日復一日的執行近乎相似的工作。
相比於十八層地獄的魂體折磨,鬼差這種精神折磨才是更加的殘酷。
有了鬼差,趙琢直接將他派了出去,將錢塘範圍內新生的小鬼引導進地府,同事,抓捕惡鬼,形成新的鬼差。
安排了鬼差的工作,趙琢趕緊神魂歸體,躺在王府書房的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覺。
趙琢睡的很香,卻不知不經意間隨手灑下的一顆種子,開始發芽。
冬日,清晨的陽光,帶走了夜裡的寒冷,迎來了暖和的一天,
錢塘縣,履泰南鄉,青岩村一家村民的院子裡。
在一陣陣吵鬧聲中,吹起了淒涼的哀樂,十幾個壯漢站在柏木做成的棺材邊上,正準備出靈。
卻被一個穿著孝服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攔在大門口,他的身邊同樣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棺材裡就是徐長青,而攔住棺材不讓走的是他的大兒子徐奎德,小兒子徐奎武正站在一邊苦苦的哀求。
「老二,今個你要是不把爹留下的十畝田地的地契全都給我,就別想爹入土!」徐奎德蠻橫的梗著脖子,仰頭看天,偶爾撇一下人群中的老婆,做個暗示。
「大哥,爹說了,咱家的地契絕對不能給你,這麼著行不,哥你今天別攔著,咱家那十畝地給你六畝地種,我們只要四畝地可以不!」
爹的屍體還擺在那裡,徐奎武臉色難看的盯著大哥,咬咬牙,決定自己只要將地多分給大哥一畝,換地契的保管權力。
大哥做出的事,徐奎武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但一想到爹生前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將地契給大哥,頓時左右為難。
「不行,我就是要地契,沒有地契,今天就別想著出靈?」徐奎德嫌站著累了,直接搬個板凳坐在了棺材前,對身邊村民的指指點點絲毫不放在眼裡。
他決定了,只要今天那道地契,就把地一賣,直接帶著媳婦般縣城裡去。
「混犢子,我叫你要地契!我叫你要地契!」
就在此時,一聲辱罵聲突然響了起來,圍觀的人群霎時一驚,身體一哆嗦,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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