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鍾離輕笑道:「這次回璃月感覺如何?海燈節氛圍可還足夠?」
我嘆了口氣,學著鍾離的樣子品茗著茶水:「嗯,熱鬧是挺熱鬧的,就是感覺人手好像有點不夠。燃武閣 m.ranwuge.com難道往年海燈節也是這樣匆忙嗎?」
鍾離也端起茶杯品茗一口思索道:「不,是因為今年的[天權星]凝光大人抽調了一部分人手,所以才會造成人手不足。」
我右手將不小心喝到嘴裡的茶葉摘了出來疑惑道:「凝光?她又要搞什麼?難道是要重修黃金屋嗎?那也沒必要在這個時間段去和海燈節搶人手吧?」
鍾離搖頭輕笑:「那位大人的心思我怎麼能懂,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話,直接去問問她不就好了?」
聽到鍾離這個損招,我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可應付不來那位。」
見我沒有去見凝光的意思,鍾離自然不會在這方面多聊,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今晚就是[明霄燈]放飛的時候了,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
不得不說,聽到鍾離這句話的時候,我真想暴打他一頓。
這是什麼人啊?吃飯不帶錢讓我付錢,白嫖之後居然還想讓我幫忙做事?我求求你做個人好不好?
鍾離見我快要爆發,也輕輕咳嗽一聲:「是關於魈的…」
聽到鍾離這麼說,我臉色這才稍微好了一些:「怎麼說?」
鍾離嘆了口氣:「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夜叉的傳說?」
回想起在萬文集舍看過的書籍,我點了點頭:「略有一些耳聞。」
鍾離舉起茶杯緩緩說道:「魈曾經是一位溫柔無邪的人,因為年少無知,被魔神抓住弱點拘為座下大魔。」
「他造了諸多殺業,踩碎諸多理想,還被要求吞下敗者的美夢,痛苦萬分卻又身不由己。」
聽著鍾離講述著魈曾經不為人知的往事,我驚訝道:「啊?居然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鍾離將杯中茶水送入口中:「後來我擊敗那位魔神將他救出,賜他姓名為魈,封他為護法夜叉,他為報答恩情一直守護璃月數千年直至今日。」
我:
喂喂喂,你到底是在講魈的故事還是在裝逼啊!
還能不能好好講故事了?
鍾離將杯中茶水放下繼續說道:「後來魔神戰爭結束,死去魔神怨念不消,依然侵蝕著無數璃月百姓。」
「那些曾經被我鎮壓的魔神們在半睡半醒之間,偶爾會爆發出規模異常的怨憎與殘渣。其中,以海燈節之夜的爆發最為巨大。魁受命進行靖妖儺舞,於海燈節當晚徹夜廝殺。」
「為庇護百姓平安,五位護法夜叉皆是深受魔神怨念荼毒。其中三位夜叉身死,一位夜叉下落不明,唯有魈還獨留在這世間。」
「他們五人關係最為要好,但卻有四人遭遇噩耗,而魈也深受業障折磨痛不欲生。因此,他尤為厭惡海燈節。」
我聽到這裡不由得好奇問道:「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將那些魔神們斬殺而只是鎮壓?」
鍾離苦笑著搖頭:「太多了,而且魔神是殺不死的。」
「即便是鎮壓,也依然是藉助了地脈的力量,憑我自己是沒有辦法鎮壓同屬於魔神的祂們。」
「每次海燈節,都是地脈…咳,沒什麼…」
我眉頭緊鎖,又是地脈。鍾離利用地脈鎮壓魔神,但地脈終會不是鍾離的力量,所以地脈一旦變化,被封印的魔神們就會趁機將自己的力量傳遞出來感染大地上的生物。
據我目前所知,提瓦特就像是一個蠱盅,勝利的七隻強大的毒蟲被稱作七神,失敗者要麼就被鎮壓,要麼就逃到了世界之外的[暗之外海]。
通過艾莉絲的書,我能看的出來,[暗之外海]的危險性極為恐怖。哪怕是魔神,都很難在那裡生存下去。
如果可以的話,不會有魔神願意放棄領土逃到暗之外海。除非留在提瓦特大陸會面臨遠超七神力量的清剿。
而且還有一點讓我很在意,或者說和我知道的情報有很大出入。
並不是鍾離弱,而是魔神無法殺死讓我很困惑。鍾離的實力早在我能夠真正感知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清楚了,所以那對於別人來說無比強大的岩王爺,其實對我來說也沒那麼強。
但讓我困惑的是鍾離話語中的[魔神是殺不死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怎麼會殺不死呢?當初我對戰魔神奧賽爾的時候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只要我願意,完全可以輕易斬殺祂。
鍾離看出了我的疑惑,向我解答道:「其實魔神本就是殺不死的,祂們因元素誕生,依靠信仰獲得力量。」
聽到這裡我明白了。
信仰這東西其實我很熟,只要信仰不滅,神就不會死。
神可以依靠信仰復活,哪怕我並不是一個正牌神明,但就算被殺死亡,只要有人記得我,信仰我,我依然能夠復活。
當然,如果沒有人記得,也沒有人信仰,那麼別說我了,就算是真正的神明都會死亡。
神是會隕落的,無垠大陸曾經有很多神明,但到後來也就只剩下了十二位。
這其中就和信仰消失有關係,沒有了信仰的神明被殺死後是無法復活的。或者神明本身的信徒實在太少,無法提供足夠的信仰,根本不足以支撐祂復活。
不過提瓦特的魔神也是這樣嗎?這樣看來的話,提瓦特的魔神和神明也沒什麼區別啊。
在我思索之時,鍾離也繼續說道:「但你不同,你和我們都不一樣。」
「你不需要依靠元素力,也能夠擊敗魔神。你不需要依靠地脈,也能夠鎮壓魔神。甚至,你比我們這些神明還要更加擁有神明的樣子。你做到了很多我們做不到的事情。」
欸欸欸???
怎麼突然誇起我來了?
見我有些手足無措,鍾離輕笑道:「這並非是吹捧,而是在陳述事實。」
啊這…
鍾離你這也太會說話了吧!你這說的我都要驕傲了。
鍾離緩緩說道:「魈並非無情之人,他只是害怕,害怕與人接觸太多,被人間的情感糾纏,心中有了顧慮,不敢再捨身如曾經一般與魔神怨念戰鬥。」
聽到這裡,我更加好奇:「那為何你還會讓我…」
鍾離笑道:「因為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另一種可能。你淨化了魈身上的業障,如果有你在的話…」
果然!!!
我就知道剛剛鍾離對我那一頓吹捧沒安好心,果然是要讓我當工具人!
而且就像是溫迪能夠讓風成為他的耳目一樣,一切能夠接觸到[岩]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也會成為鍾離的耳目吧。
我淨化魈的事情從一開始鍾離就知道了。只不過這傢伙一直開著這麼大範圍的感知不累嗎?
不過不管心中再怎麼吐槽,我還是不滿地打斷了鍾離:「喂!你又拿我當工具人?」
鍾離若有所思的點頭:「以普遍理性而論,確實是這樣。」
我:你還有臉說?!!
我當場拒絕:「不去!」
鍾離嘆息道:「魈曾經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年…」
我再次拒絕:「不去!」
鍾離語氣沉重:「魈曾被奴役,做了很多不願意做的事情…」
我:「」
鍾離繼續開口說道:「魈…」
不等鍾離說完,我就先一步打斷施法:「你怎麼不自己去?!」
面對我的問話,鍾離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緩緩說道:「我們,其實很少有說過什麼。我從未要求過他什麼,他也從未提出過什麼。」
「我們兩人就這麼一直這樣,從數千年一直到現在。」
好嘛,你們兩個人這是在鬧什麼彆扭?見面都不說,還讓我在中間當傳話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無奈嘆氣,看來這一趟真是我想不去都不行了。
正當我準備起身的時候,鍾離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翻著白眼看向鍾離:「又怎麼了?」
鍾離微微一笑指著桌子上的茶杯:「茶還沒付錢。」
我:
派蒙說的一點都沒錯,鍾離就是一個社會廢人!
我非要找個機會把這傢伙暴揍一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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