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鍾岳還以為那渡口的燈亮起來了是因為天黑了,或是到了某個點後,那渡口的燈里設置的類似於程序一樣的東西就會讓渡口的燈亮起來。筆下樂 m.bixiale.com
鍾岳同梁曦玥小心翼翼的靠近渡口,四處看了看後發現渡口邊靜靜的停放著一個僅能容納六個人乘坐的竹排,而旁邊的涼亭內,似乎坐著一名留著灰白短髮短須,面容憔悴身形有些消瘦,身上穿著幾乎打滿補丁的灰布衣的老者。
此時這名老者正無精打采的抽著旱菸,面帶愁容不停的嘆著氣,似乎在憂愁(煩惱)著這些天沒有客人路過這裡搭乘他的竹排到對面,沒有客人就等於沒有任何的收入,或許他家裡的人正等著他擺渡賺來的錢去採購一些急需的物資吧(食物、生活用品)?
鍾岳同梁曦玥運氣靈力仔細的探查了周圍一番,確認了一下周圍沒有埋伏著人,這名老者也是一名沒有任何修為的普通人後,鍾岳同梁曦玥緩緩的走到這名老者面前。
這名老者似乎聽到了漸漸逼近的腳步聲,抬起頭看了看鐘岳二人又低下頭去繼續抽著旱菸,梁曦玥朝著這名老者拱了拱手後滿臉微笑的問道:「老人家您好,請問這艘竹排是您的嗎?您是這個渡口的擺渡人嗎?」
這名老者再次抬起頭將手中的旱菸往旁邊的欄杆處敲了敲後,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看著梁曦玥回答道:「我說你這位大小姐,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若不在這裡擺渡,那你說我在這裡幹什麼?我吃飽了撐得慌?散步到這裡?然後在這裡抽旱菸打發時間?」
這名老者頓了頓後滿臉嚴肅的看著鍾岳二人緩緩的說道:「您二位想要過河?可以啊,只不過您也知道最近整個思洲到處都在打仗,鬼知道萬獸帝國聯邦的軍隊什麼打到這裡,現在物價飛漲的離譜,所以你們過河的費用會稍微上漲一點,嗯......這樣吧,原來我渡一個是收十元,現在渡一個人是是一百元,還望兩位小姐少爺能體諒一下。」
現在的渡河費是之前的十倍,你這叫稍微上漲了一點?你這叫坐地起價趁機宰客好麼,哪有你麼收費的?你收費那麼高真的會有人乘坐你的竹排過河嗎?再說了你就那麼肯定我們會乘坐你的竹筏過河?
那名老者似乎看穿了梁曦玥心中所想,將頭扭到了一旁連續抽了幾口旱菸後,慢悠悠的『提醒』道:「你們二位愛坐就坐,不坐也無所謂,反正這方圓萬里之內就我這個渡口有船可以過去,這方圓萬里內的橋樑全被拆了,渡口的船也被燒得差不多了,要是二位嫌貴,大可游過去。」
梁曦玥用鍾岳對視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番後,便給梁無意發了一封簡訊,算了算了,不就一百元一個人嗎?我們這裡五個人也就五百元,反正九洲銀行里還有幾百萬左右(大概)的存款,何必計較那麼多?
過了一會,梁無意帶著格蕾同梁天寒緩緩的從遠處走了過來,那名老者看到梁無意後愣了愣,原本滿面的愁容漸漸的換成了滿面的笑容,手中的旱菸槍什麼時候掉落的都不知道,似乎看到只要將梁無意五人送到對面就能賺到五百元,眼前的這五人仿佛是五張正在移動的紅色鈔票。
要知道這在以往要送五十人過河才能賺到那麼多,而且在這九洲大陸上許多人都有私家車,他們都駕車從過河大橋過河,只有那些比較窮買不起車的冒險家或是平民要麼徒步穿過過河大橋,或是花上十元乘船渡河,可是這周圍又不止他這一處渡口,由於火車和飛船的運輸興起,人們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樣騎馬或是徒步耗費大量時間去遠方,現在只需要一張飛船票或是火車票,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想要去的地方,九洲大陸上大河邊的渡口漸漸的荒廢,以往靠擺渡為生的擺渡人漸漸的放棄了擺渡轉而去找另外的謀生方式。
再說了,五十人啊,有時候在這渡口等上一個月都不一定見到超過十個人乘坐他的船過河。
梁曦玥朝著這名老者拱了拱後,從九洲通信內取出五張紅色的百元大鈔遞給這位老者,依舊是滿臉微笑的看著他說道:「老人家您好,我們五個人需要渡河,麻煩您了。」
誰知道這名老者沒有伸手去接過梁曦玥遞給他的五張紅色的百元大鈔,而是彎腰將旱菸槍撿了起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塵,慢悠悠的抽了一口,朝著梁無意等人吐了一個煙圈後,面無表情的說道:「沒想到啊,客人沒有等到,反而是等來了一條大魚,若是這條大魚被抓在手中,老朽下輩子不愁吃不愁喝,可以瀟灑的過了。」
梁無意五人滿臉疑惑的看著這名老者,客人沒有等到,反而等來了一條大魚?難道我們五個人不是他的客人嗎?他說的大魚在哪?梁無意看到其餘四人都在看著他,瞬間明白了什麼,得,又遇到殺自己的人了。
原本正坐在長椅上瞅著旱菸的老者突然動了,手中的旱菸槍徑直的朝著梁無意的心臟處刺去,梁無意飛快的側身閃過同其他四人背靠背滿臉警惕神色的看著四周。
水中、地下、樹上紛紛跳出穿著夜行衣蒙著面,手持大刀,雙眼眼神之中皆流露著兇狠神色的黑衣人,那名老者站在這些黑衣人面前從懷中掏出一副畫卷當著的眾人的面緩緩的打開,將畫卷上的人同梁無意仔細的對比並確認一番後,看了看左右的手下吩咐道:「錯不了,這位就是前梁家少主!都給我記住了要捉活的!別弄死了!弄死了就不值錢了!至於他身邊的那四個人,那個灰色頭髮的少女能不傷她儘量不要傷她,她是冥界的人,若是傷了她,冥界那邊我們不好交代,至於另外那三人隨你們處置!」
眾黑衣人紛紛吼了一聲後,揮舞著手中的兵刃朝著梁無意五人攻去,梁天寒揮舞著殘劍將數名圍攻過來的黑衣人逼退後,看著梁無意、梁曦玥、格蕾小聲的說道:「看來我們只能分散突圍了,我同鍾岳斷後,格蕾老師你掩護意哥同曦玥撤離,我們兩個隨後跟上,他們的目標是意哥,只要意哥沒事就行了。」
梁無意三人微微點了點頭後,格蕾將手中的小燈籠變成一桿長槍,與其說是飛快的出槍一刺一掃,直接清開了一條僅供一人同行的路,還不如說是這些黑衣人估計讓開了一條僅供一人同行的路,梁無意見狀立即拉著梁曦玥跑了出去,眾黑衣人反應過來後紛紛將缺口堵上,可是已經慢了一步,剛想去追梁無意二人時,鍾岳三人已經攔在了他們面前。
那名老者朝著周圍的數名黑衣人使用了使眼色後,帶著數名黑衣人朝著梁無意二人離去的方向追去,明明可以直接追上樑無意二人將他們擒獲,或是當場殺死,可是卻依舊跟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從那名老者的臉色來看像是在忌憚著些什麼。
跟在老者身邊的一名黑衣人有些不解的詢問道:「大人,我們明明可以追上他們並且將他們擒獲或是當場殺死,為什麼還要跟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
那名老者白了他一眼後,有些無奈的說道:「你以為就我們天星閣一家在此追殺這位梁家少主啊?梁家那邊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了上百股勢力,他們分布在這方圓千里之內,其中不乏我們的一些仇家,若是我們直接追上他們並且跟他們廝殺起來,你想想會怎麼樣?會發生什麼事?」
那人想了想後緩緩的回答道:「若是我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擒獲那位前梁家少主倒是沒什麼,若是不能再最短的時間內擒獲那位梁家少主的話,周圍的勢力就會全部趕過來坐收漁翁之利,我們的仇家也會趁機落井下石在此解決我們。」
那人說著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看著老者繼續說道:「難道剛才大人您故意泛放走他們,是想將周圍的勢力全都引過來,然後趁著他們廝殺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借著其他勢力的手解決我們的仇家?」
那名老者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看著那人微微點了點頭,朝著周圍的下屬吩咐道:「行了行了,可以暫時撤了,讓他們狗咬狗一會,我們再來打掃戰場。」
「是!」眾黑衣人應了一聲後,紛紛跟著這名老者消失在樹林之中,其餘躲在暗處看戲的其他勢力的人見狀愣了愣,紛紛看向帶隊之人,帶隊之人猶豫了一會後紛紛朝著下屬下令儘快追上樑無意二人將他們二人擒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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