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成!」
遠處傳來一聲洪亮的吶喊,一名穿著道袍頭裹著黃布條手持大刀的中年男子從遠處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但是他的雙眼還是緊緊盯著阿巴斯達克,庫德拉往後退了幾步靜靜的看著他,那中年男子走到張曼成身邊拔起了剛才張曼成扔下的大刀,指著阿巴斯達克問道:「小伙子,是不是你殺了曼成?洒家程志遠,至於你的名字,哼,弱者的名字根本不配我記住。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弱者?庫德拉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著他,這是哪家的弱智啊,趁著家長不注意就跑出來了,程志遠見對方一臉不屑的看著自己,頓時覺得自己身上湧現了一種莫名的力量,像是buff一樣,高喊著:「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提著雙刀就朝著庫德拉沖了過來,庫德拉很輕易的就躲開了程志遠不下十次的劈砍,這兩個人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弱,比在自己庭院裡看到的那人還弱,若是面對自己庭院裡的那兩人,自己絕對要想辦法逃走,可是這兩個人中的任意一個自己單對單都是可以碾壓,所以對於他的攻擊自己根本不怎麼在意,為了節約時間乾脆就瞬移到程志遠背後轉刀往後一捅一拔一甩,一抹鮮血在地上勾勒出一個月亮的形狀。
搞定了幾波黃巾兵順手救了幾名宮女加幾名近衛兵問了下他們皇帝在哪裡?可是他們都是一副一問三不知的看著庫德拉,皇宮如此之大,我該去哪裡找皇帝陛下呢?一塊一塊地區的找過去,皇帝陛下也會移動而不是固定在一個位置等著自己,難道是那個地方嗎?庫德拉不由的看向了御書房的位置,會是在那裡嗎?不管了先去看看先。
剛翻過幾面牆卻卻看到一名身穿白衣長得十分俊俏,一頭白色長髮的少年一腳將一名攔著他的近衛軍踢到一邊,那名近衛軍重重的撞上牆後無力的癱倒在地,他身後的牆上已成了一副蜘蛛網的樣子,是敵人麼?我二階九星的修為竟然看不出他的修為,難道他比我的修為還高?是黃巾的人還是其他勢力的人?看他前進的方向似乎是去國庫,等等!國庫,那地方不是只有皇族或者立下重大貢獻才能進去的麼?
庫德拉趕緊滑過去,持刀擋在那名白髮少年的面前,白髮少年一劍將他的刀挑開微笑著說道:「我不是你的敵人,我們沒有動手的理由,我只想去國庫里拿點東西,所以還請你離開。」不是我的敵人?為何又對近衛軍動手,去國庫拿東西?國庫里的東西若是都拿去變賣可以讓帝國十年不收稅,白髮少年的話讓庫德拉越發的疑惑,自己該不該就當是看不見他讓他過去?正想著,白髮少年已經繞過他徑直往國庫走去,庫德拉轉身一刀劈下,只聽見一聲冷笑,白髮少年在被刀劈中的瞬間忽然變成了一張紙人,緩緩的朝著地上落去。
「東瀛陰陽家?」庫德拉看著這紙人疑惑的問道,九洲大陸上道家大多數都是使用符咒,而東瀛陰陽家則擅長使用紙人,看到這紙人時不由的讓庫德拉想起了東瀛的陰陽家,他們不在東瀛待著來這裡幹什麼?我記得國庫里可沒有啥陰陽家的東西。
疑惑之間,卻聽到一個細微的聲音:
「鬼術--陰兵借道」
話音剛落,周圍忽然吹起了冷風,原本空蕩蕩的過道卻站滿了無數的士兵,有黃巾也有近衛軍,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都是歷經慘烈的戰鬥而戰死的,死後還保持著生前戰時的鬥志。
「我們真的不是敵人,也沒有動手的理由。」白髮少年好心的勸阻道,似乎是不想動手,又或是在顧忌著什麼。
「我不管你是誰,總之你就是不能進國庫!」庫德拉提刀指著站在房頂上的白衣少年說道,左腳微微抬起往地上一踩高高躍起朝著白髮少年刺去,白髮少年往旁邊退了幾步將劍插在房樑上,一甩袖子負手在後,一臉微笑的看著庫德拉,庫德拉見自己未刺中他只好雙手握住刀柄。
「櫻花--閃閃散華」
「叮」
天空中忽然飄下許多粉色的櫻花,可是這看似無懈可擊的一擊卻被白衣少年輕易的化解,白衣少年只是動了動手指,那把插在房樑上的劍自動浮了起來斬在自己刀上,自己竟然受不了這力,而這刀竟然斷了,雙手發麻將斷刀插在房樑上,而那劍此時卻抵在了自己脖子上,一種無力感瞬間蔓延全身,這是他的全力還是隨意的一擊?
「空觀--無我」
喘了幾口大氣,此招不行再來一招,提起刀將脖子往那把劍上一撞,六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站在對著白髮少年的不同位置上,恰好顯示出一朵花的形狀,白髮少年很不在乎的輕「哼」了一聲,這六個一模一樣的幻影瞬間消失。
「噗」
庫德拉將刀插在房樑上一隻手握著刀柄另一隻手捂著胸口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一臉的不相信,怎麼可能,這招怎麼可能會被別人輕易的擊破呢?
白衣少年依舊是一臉的微笑,絲毫不在乎的說道:「西行寺家的空觀--六根清淨斬你也不過學到了皮毛而已,今天我心情好就示範一次給你看看,讓你知道自己的不足。」
「空觀--六根清淨斬」
六個白衣少年的分身瞬間出現在對著自己不同的六個方向,一朵妖艷的花朵正在緩緩的綻放,讓自己看的都有些沉醉其中,原本以為自己就此完蛋,可沒想到刀斬在身上時卻發現自己一身的內傷與疲勞統統消失不見,不是說這劍技是防禦技麼?可是看了別人施展出來卻發現自己原來走上了一條岔路,誰說防禦技能不能變攻擊技能或是治療技能的?看來要找時間研究研究了,再看看那白衣青年卻已沒了蹤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拔起刀朝著御書房趕去。
御書房前,守護這這間屋子的近衛軍越來越少,台階下的屍體已經堆積如山,近衛軍越戰越少,黃巾軍越戰越多,近衛軍一臉的疲憊與黃巾軍一臉的狂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是雙方的人馬一絲後退的想法都沒有。
「父皇!趁著御書房還未被包圍趕緊走吧!兒臣為您斷後!」七皇子極力的勸阻道,彼得蘭搖了搖頭再一次的拒絕,手中的毛筆寫下最後一個字後往門口處一扔,一名闖進來的黃巾兵剛好被毛筆爆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七皇子趕緊起身拿起長槍看著湧進來的黃巾兵,彼得蘭拿起帝國最高象徵的印璽往紙上一蓋用靈力將紙烘乾,放下玉璽將紙摺疊好用布將這兩樣東西包好,拿起走到七皇子面前往他懷中一塞,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朕不能走,朕說過要君王守帝都,君王死社稷,與帝國共存亡!你還年輕,你不能折損在這裡,你是帝國的希望,來,父皇給你開一條路,帝國以後就靠你了。」說罷就一掌揮出打在左邊的牆上,左邊的牆如豆腐渣工程一般輕易的被推開,彼得蘭拔出別在腰間的佩劍擋在七皇子面前,很明顯的示意他們快走,七皇子與九公主一步三回頭看了看彼得蘭最終還是扭頭含著淚水走了,彼得蘭扭頭看了看他們,見他們走遠後,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火種一邊與黃巾兵搏鬥一邊將御書房點燃。
當庫德拉趕到御書房時卻看到御書房早已燃起了熊熊大火若是自己來早點是不是就能救下他們呢?
「是不是有些難受想哭?」
「恩。」
「要不要喝一杯?」
「恩」
不對啊!庫德拉下意識的揮刀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劈去,可是刀卻被人夾住,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自己揮刀劈去的方向傳來:
「幹啥咧,幹啥咧,想謀殺親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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