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奴隸,這麼不懂規矩!你家主人沒有教過你什麼地方能進什麼地方不能進嗎!竟然敢擅自闖入議事廳!不知道這裡是你們這些奴隸不能進來的地方嗎!來人啊!還不快點把這個奴隸抓住,並帶到州牧府門口斬首示眾!」一名身穿紅色且跟明代官服有些相似的服飾的中年女子在回過神來後,便面帶憤怒之色的看著梁無意飛快的說道。
如果不是這些中年女子的身上都穿著一件紅色且跟明朝官服有些相似的服飾,以及坐在主位上的那個人是曹雪櫻的話,梁無意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誤入了某個中年婦女們的正在舉行聚會的地方。
梁無意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這名中年婦女,然後大聲喊道:「錦衣衛和解煩軍何在?」
梁無意話音剛落,便從房樑上跳下來二十多名身穿飛魚服,腰間別著一柄繡春刀,看似才二十出頭(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的女子,這二十多名錦衣衛在抱拳朝著梁無意行了一禮後,有官職的便報上了自己的官職:
「錦衣衛僉事丁墨梅見過梁同知。」
「錦衣衛南鎮撫司鎮撫司千夜見過梁同知。」
「錦衣衛千戶趙梓芊見過梁同知。」
「錦衣衛千戶覃陌見過梁同知。」
「錦衣衛百戶吳瓊見過梁同知。」
「錦衣衛試百戶吳桐見過梁同知。」
「錦衣衛總旗王敏見過梁同知。」
那些沒有官職的錦衣衛則是左手握著刀鞘,右手握著繡春刀的刀柄,並面帶嚴肅之色的看著在場的諸位官員,只要這些官員之中有人一有異動便會毫不猶豫也毫不留情的將其抓住。
這些官員在看到這些錦衣衛的時候,面上流露出了些許疑惑或者吃驚之色,有些好奇站在門口的這名少年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調動錦衣衛指揮使同知以下的錦衣衛,莫非此人是那條閹狗認的眾多乾兒子中的一個?
近半數的官員稍微想了想後,臉上的疑惑或者吃驚之色漸漸變成了憤怒、嘲笑、不屑、嫌棄等表情。
另外讓這些官員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錦衣衛里有官職的女子在報完自己的官職和名字後,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十幾名看似年齡大約在十五到二十五歲之間,身穿灰色布甲,頭裹灰頭巾,留著黑色過肩長發,背後背著一桿銀制長槍,左邊腰間別著一柄長劍,右邊腰間別著一把小手弩的女子從外面沖了進來,而且在這議事廳外似乎還站著近百名同樣裝扮的女子。
為首的女子先是抱拳朝著梁無意行了一禮,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梁無意飛快的說道:「解煩軍百夫長凌芳見過梁同知。」
梁無意一一回禮後,便面帶嚴肅之色的看著解煩軍和錦衣衛們吩咐道:「凡是主和、招安、聯姻的官員一律給我抓起來按叛國罪論處,凡是主張放棄建業城,退守別處的官員,回去閉門思過半個月,罰俸三個月,凡是主戰的官員官升一級。」
「是!」
錦衣衛們應了一聲後,便衝到了一些主張主和、招安、聯姻的官員面前,並將她們通通抓了起來,有些官員想試著反抗,可是卻被錦衣衛們毫不留情的打翻在了地上,然後被錦衣衛們當著眾人的面拖了出去。
無論是中立還是主戰,又或者是主張退守其他地方的官員,只要她們在看著被錦衣衛拖出去的官員時,臉上哪怕閃過一絲不悅之色,或是同情之色,又或是不滿之色,這些錦衣衛則是毫不猶豫的將她們當成主張主和、招安、聯姻的官員抓住,並將她們從議事廳帶走。
隨著一聲冷哼的響起,一名看似三十歲左右的官員突然站了出來,並面帶嚴肅之色的看著梁無意指責道:「你是何人!我大魏帝國的獎懲何時輪到你這」
還沒等這名官員把自己想要指責的話說完,便看到曹雪櫻面帶不悅之色的看著這名官員飛快的說道:」放肆!他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如果我因事外出或者我不想理政的時候,一切軍政大事皆由他來負責,你們若是(如果)有意議可以當著我的面提出來!」
曹雪櫻話音剛落,覃陌和吳瓊便瞬移到了這名官員的身後,然後一左一右的架著這名官員,無論這名官員怎麼掙扎始終都無法掙脫一左一右架著她的覃陌和吳瓊。
身為錦衣衛僉事的丁墨梅見狀則是面無表情的走到這名官員的面前,先是當著眾官員的面抽了這名官員兩記極其響亮的耳光,然後用著冷冰冰的語氣飛快的說道:「放肆!怎麼跟我們同知大人說話的?給我拖下去!讓她長長記性!」
覃陌和吳瓊並沒有馬上將這名關於官員給拖出去並讓她好好的「長長記性」,而是扭頭看向了梁無意的方向,似乎是在詢問梁無意要不要這麼做,可是梁無意根本就沒有看向她們這邊,按照她們的理解就是同知大人默認了僉事的做法,於是便拖著這名官員朝著議事廳的外面走去。
正當梁無意在心中暗想著這錦衣衛說的「長長記性」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刑罰時,議事廳外便傳來了陣陣慘叫之聲,莫非這錦衣衛所說的「長長記性」就是將這名官員暴打一頓,並讓其在心裡留下某些陰影?
議事廳內的其他官員們在看到那名官員被錦衣衛拖出去「長長記性」後,便不由的在心中暗想道:同知大人?整個大魏帝國里官職帶有同知二字的貌似也就只有錦衣衛指揮使同知一職,莫非這名少年是錦衣衛指揮使同知?可是這錦衣衛指揮使同知的位置不是一直都空缺著嗎?再說了這名少年看起來如此的年輕,怎麼可能會是錦衣衛指揮使同知?難道說他是九千歲的眾多乾兒子中的一個?而且在九千歲的這眾多乾兒子之中,他是屬於那種比較有才幹(才華)(真才實幹)的一個,所以九千歲便將錦衣衛指揮使同知這個位置交給了他?打算讓這個乾兒子來替他掌管這個錦衣衛?
......
後來曹雪櫻曾問過我,我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同知的官職是怎麼來的,我則是回答她說我的這個官職是我用一本書換來的,可是誰曾想曹雪櫻卻沒有相信我說的話,並認為我在騙她,可實際情況真的就像是我所說的那樣只用了一本書就換來了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同知的官職。
因為我知道魏忠賢他在坐到那個位置後,不缺錢也不缺權更不缺用於修煉的資源,唯獨他修煉的功法是一本殘篇功法,如果無法將其補全或者是找到全本的話,那麼今生想要將自身的境界修為再進一步難如登天,所以我在用神識之眼查看了一下他的基本信息後,並翻閱了一下《六界逍遙訣》,然後在《六界逍遙訣》內找到了魏忠賢所修煉的功法的全本以及該功法的強化版,隨後便將他所修煉的功法的全本強化版作為一個籌碼拿去跟他交換,只要他肯給我一個僅次於錦衣衛指揮使的官職給我,那麼我便將他所修煉的功法的強化版交給他。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小姨刺激到了,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當他確認我手中的籌碼沒有什麼問題後,立即就將錦衣衛指揮使同知的令牌交給了,並讓手下人將我的畫像分發到了各地的錦衣衛手中。
......
議事廳內的其他官員們稍微想了想後,便不敢繼續再想下去,似乎是在擔心或者是在害怕,一旦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並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那麼就有可能會被錦衣衛的人帶出去「長長記性」,所以便選擇了沉默。
而主張主和、招安、聯姻的官員被錦衣衛的人帶走後,整個議事廳內的官員數量似乎是減少了三分之一左右,那些中立派或者主張退守某地的官員在看到主戰一派的官員在得道官升一級的獎勵後,不由的心生嫉妒,甚至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麼沒有極力主戰,要是自己極力主戰的話,那麼自己也能夠獲得官升一級的獎勵,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錯過了就只能是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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