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懵逼了,頭一次敢有女生對自己這麼說話不僅如此還抽了自己兩耳光,虞姬礙於兩家的身份對自己勉強理下自己,而眼前的這個女的自己也拿不準她是不是認識自己而故意抽自己的?羅恩疑惑了一下,堂玉山又是一巴掌過去,「啪」的一聲讓周圍的人光是聽著聲音都覺得疼。筆硯閣 m.biyange.com「你......你!小姑娘你別得寸進尺!你現在認錯或者乖乖的跟我世子爺回去,我保管你啥事都沒有,聽到沒有!」趙玉才再次自發的覺得作為狗腿子的作用來了,指著堂玉山囂張的說道。
可是卻沒想到再次換來了自家主人無情的耳光。
「聽不懂人話還是看不懂眼色?非要我教你」趙玉才看著自己主人微微有些動怒的樣子,趕緊低著頭往後退了幾步,臉上依舊是一副獻媚的笑容,一絲憤怒的表情都沒有。
堂玉山揚手欲再來一耳光可是想想就算了,抽了三耳光自己白嫩的手都有些發紅了,還有些疼了,只好「哼」了一聲十分囂張的說道:「怎麼?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要我抽到聽懂人話為止你才肯滾?」
羅恩依舊微笑著拱手問道:「姑娘若是抽我能高興就儘管抽,我只想知道姑娘芳名,不知道姑娘是否肯將芳名告訴我」堂玉山有些懵逼了?這傢伙難道是受虐狂?這麼喜歡被人抽?而看著窗外風景的虞姬猛地起身拉起堂玉山說道:「到站了,我們走。」下車後還狠狠瞪了羅恩二人一眼,似乎在警告他們不要跟過來。
羅恩雙手捂著臉看著他們越走越遠,心裡湧現出的莫名情緒根本不知道怎麼控制,想跳車去跟著她們卻不知道用什麼理由好,而狗腿子趙玉才默默的記下了那少女的模樣,回去後一定要找人私下找一找這女的究竟是何方神聖,自己一定要找回今天的場子。
虞姬與堂玉山逛了下商場買了些衣服,堂玉山在虞姬威脅的眼神下極其不願的換了上去,至於原先穿著的那身衣服則被虞姬無情的扔掉了,堂玉山看著鏡子中經過打扮後的自己不知不覺的被自己給迷住了,陪著虞姬逛到了中午二人才分開。
可是沒想到堂玉山剛過轉角往著自家大門走去,離著自家大門還剩五六米的距離時,忽然看到自己老爹堂堂帝國鎮南將軍堂正誠和自己的大哥堂玉文帶著一票家丁和女僕出門不知道是要迎接什麼人還是要幹什麼事。
堂玉山下意識的走過他們親切的問道:「爹,哥,我回來了,咋們家今天要來客人嗎?」
「爹?」
「哥?」
堂正誠與堂玉文一臉的懵逼加疑惑,自己啥時候多出了一個女兒(妹妹)?二人用眼神親密的交流著。
「我的老爹啊,你是不是搞婚外情然後有了私生女?老媽知道了估計會帶兵回來搞死你啊,老爹這事我可幫不了你。」
「這不關你老爹我的事啊,我也一臉懵逼啊,突然之間喜當爹,我能怎麼辦?滴血認親?這事你先別讓你媽知道,不然她一怒之下回來,我不死也要跪搓衣板跪到腿斷啊。」
「我能不讓我媽知道嗎?你也知道我媽那暴脾氣,這裡那麼多家丁女僕,你以為都是忠心你的麼?難保沒我媽的臥底,就算我不說難保被秋後算賬,我們還是想著怎麼解決這件事吧。」
「能怎麼解決?我不認這個女兒?萬一她找人打聽到我老婆在哪裡,然後去找她,我不死也要死啊,難道你要這麼早就沒爹麼?對了!我突然想起一計!要不委屈一下你吧,你娶了她,反正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就是我女兒,要是她是我兒媳婦叫我爹也沒差。」
「不行不行!萬一她真是我妹,我娶了她豈不是日了妹?這種事我絕對不敢幹,要是傳出去,我們堂家的名聲豈不是要敗完了?我老媽不打死你也絕對會打死我啊!」
「那現在咋整?」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吧。」
「我感覺坦白也要被打死啊,我們還是再商量商量怎麼辦吧。」
堂玉山一臉懵逼的看著在用眼神親密交流的父子二人以及一眾臉上不知道什麼表情的家丁女僕,猛地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女裝,而自己現在的性別是女性,微微臉一紅說道:「爹,你真的不認識我了?你都回來快一周了,你們這些下人都退下吧,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那些下人女僕一聽立即扭頭就走,絲毫不想陷入這十分尷尬的環境中,而且有些事知道太多會出事的。
一周?堂玉文立即嚴肅的看著自己老爹眼神交流道:「原來你們認識!還給我裝?老媽要是回來我絕對不幫你,你死了就死了吧。」
堂正誠一臉冤枉的用眼神交流道:「冤枉啊,兒子啊,你爹真心是冤枉的啊,你爹沒娶你老媽時候是很風流,但是結婚後我從良了成了持家有道的好男人,不信你去打聽打聽帝國好男人是誰?還不是你老爹我?你要信你老爹我啊。」
堂玉山疑惑的看著自己老爹問道:「爹,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小山啊,您再仔細的看看我,你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
正用手拍著堂玉文肩膀的堂正誠與堂玉文一臉懵逼或者說是石化了,默默的轉向堂玉山這邊,堂玉山忽然覺得背後有一股冷風吹過,看著自己老爹和自己大哥的嚴肅怎麼覺得怪怪的?
「來,叫聲歐尼醬聽聽。」堂正誠與堂玉文瞬間扭頭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互相對視了一番對「哼」了一聲,堂玉山有些為難但是不知道當不當叫,可是看著他們二人那渴望的眼神,堂玉山有些害怕的叫了一聲:「歐尼醬~」
「噗」堂家父子二人齊齊噴血,鼻血狂流不止,堂玉文摟著自己老爹的肩膀說道:「老爹,這很清真很不錯。」
堂正誠擦了鼻血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自己老早就想要個女兒了但是,就是沒有,但是現在有了,但總還是改變不了他是男兒身的現實,可是她和小山實在是不像啊,絕對有鬼,堂正誠兩人對望了一番,上前圍著堂玉山轉了幾圈,堂玉山疑惑著看著二人搞不懂這兩人想搞些什麼?突然間,堂正誠二人一左一右伸手抓向堂玉山的胸口,二人只覺得手上抓住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但是也很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一聲尖叫從堂玉山口中傳了出來,堂正誠二人的臉上各自多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爹,這手感不錯。」
「是啊,兒子,這手感真心不錯。」
「禽獸。」
三人一說完就陷入了尷尬之中,也不知道繼續說些什麼好,難道就聊些家常?可是家常也沒啥好聊的,三人沉默著,一輛豪華的車子緩緩的停在了三人面前,坐在駕駛室的司機飛快的下車拉開車門優雅的做了個請的手勢,一名穿著風衣戴著鑲著金絲邊眼鏡留著短髮長得十分帥氣的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堂正誠也注意到了他,兩人拱手互相問候。
「虞兄,你不是在逛夜雨森林找精靈族麼?怎麼有空回來了?」
「堂兄啊,我還在南方逛夜雨森林的話,估計我家都要被人燒成白地了,再不回來我估計廬江這裡估計就沒我住的地方了。」
「虞兄,你又說笑了,你沒住的地方可以來我這裡,我這裡空的房間多的是。」
被稱作虞兄的中年男子是南方虞家家主虞文山,原本在南方夜雨森林裡找到了一絲絲關於精靈的痕跡正要追查的時候,自家總管忽然叫順風給自己送了一封加急信,把自己不在廬江的時候所發生的事都概述了一遍,當看到自己家快沒了的時候,精靈啥的都不找了趕緊回廬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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