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以後,陳十也抖了起來,覺得自己女兒已經懷了你楊家的種了,你得巴結我來。
結果楊老賴根本不識這茬,陳佳慧懷孕以後,從來就沒去陳十家看過。
陳十無奈啊,楊老賴不來,他也不敢去找人家,只能找自己女兒哭訴。
和自己女兒哭訴自己過得如何如何不好,有了上頓沒下頓。
陳佳慧的兩個哥哥也快出獄了,連工作也找不到,一家人活不下去了等等之類的。
他哭訴不要緊,他還蠱惑自己女兒,給陳佳慧灌輸她懷孕了,應該是楊家的寶,楊家人都應該讓著她之類的。陳佳慧也是缺心眼,就信了這話,想在楊家作威作福。
那迎接她的自然是毒打,混合毒打,暴打。
打的陳佳慧差點流產,自打那之後,陳佳慧再也不敢和楊家人扎刺了。
吃的也是最差的,乾的活也是最累的。
陳十知道以後,不僅沒幫自己女兒出氣去,反而責怪自己女兒不成事,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陳佳慧落得個裡外不是人,有時委屈的想自殺了都。
但是肚子裡懷著孩子,她捨不得孩子,這個自殺的念頭也就放下了。
這天,楊老賴從外面拿回來一大塊豬肉,說是別人送的,改善一下生活。
陳佳慧動了心思,想著父親對自己的責罵。
也想到了自己自打嫁過來以後,從來沒幫家裡做過任何的事情。
於是趁著做飯的時候,偷偷的從這塊肉上,切了一小塊,準備帶給陳十他們吃。
楊老賴他媽是多賊的一個人,否則能教育出楊老賴這樣的人嗎?
在陳佳慧做飯的時候,她就偷偷的瞧著陳佳慧呢。
當看到陳佳慧偷了肉以後,那叫一個生氣啊,恨不得當場拆穿了她。
不過楊老賴他媽一想,自己現在拆穿陳佳慧,她肯定說是為了家,下次再吃。
不如等陳佳慧把肉往出拿時,來個人贓俱獲,徹底的把陳佳慧打壓下去,以後她就再也不敢胳膊肘往外拐了。
於是楊老太婆就暫時的壓制住了自己衝上去教訓陳佳慧的想法,偷偷的把自己看到的事告訴了楊老賴。
晚上吃完飯,陳佳慧假意的收拾了一下碗筷,偷偷的把肉裝進了自己的袋子裡,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想帶走。
結果剛出門口,就直接被楊老賴和楊老太婆攔了下來。
陳佳慧心虛啊,她自己清楚自己偷了東西,要是被抓到,肯定會被打一頓的。
於是畏畏縮縮的向楊老太婆問道:「媽,您這是幹什麼?「
楊老太婆陰陽怪氣的說道:「幹什麼?抓賊唄,抓吃裡扒外的家賊!「
這話一出,陳佳慧就知道完了,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臉上全是害怕,開口道:「媽,我,我聽不懂您說什麼呢。」
楊老太婆示意了一下兒子,楊老賴點頭表示明白,直接上手就奪過了陳佳慧手裡的袋子。
從裡面把肉和一些小東西丟在了地上。
楊老太婆指著地上的東西,對著陳佳慧罵道:「小賤人,吃裡扒外的東西,我們家供你吃供你喝,你就是這麼對待我們家的嗎?」
陳佳慧在被奪過袋子後,臉就變得一點血色都沒有了,滿臉的慘白。
現在聽到楊老太婆的教訓,她的心都碎了,什麼供她吃供她喝,吃的是全家最差的,喝的是涼水。
有什麼好東西都是楊家人吃,她只配看著,就像今天的肉,她一塊都沒吃到,只喝了一口湯,她的公公都訓斥她沒有教養。
楊老太婆的話就像是衝鋒的號令一樣,再說完以後,楊老賴就沖了上去。
對著陳佳慧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當然楊老賴也不傻,沒打陳佳慧的肚子。
但是大嘴巴子就像不要錢似的,楊老賴抽的陳佳慧往出吐血。
楊老賴打完了,楊老太婆繼續打,這一頓混合雙打,直打的陳佳慧跪地求饒,一個勁的磕頭才算完。
打完陳佳慧後,楊老太婆和楊老賴得意洋洋的拿著東西回家了,把滿臉都是血印的陳佳慧留在了原地。
陳佳慧委屈啊,她真的太委屈了,從地上爬了起來,向著自己家就走了回去。
本以為自己的父親陳十看到自己的慘樣後,會心疼自己。
不說讓他去給自己報仇把,但是只要以後不逼自己,不罵自己,那陳佳慧就覺得自己是燒了高香了。
但是陳佳慧明顯想多了,沒有一點可憐,沒有一點父親對孩子的愛護。
只有責罵,陳十指著陳佳慧的鼻子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做這點事都做不好,你還不如死了算了,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這話說的太傷人了,陳佳慧是被陳十逼著照顧家裡,這才從楊家偷東西的。
結果自己偷東西被抓,自己父親不僅不幫自己說話,安慰自己,反而說不如不生她。
陳佳慧的心徹底死了,哪怕是懷著孕,她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失魂落魄的從家裡有了出來,陳佳慧想了很多,突然她想到了林凡。
如果當初自己不聽陳十的話,不去設計林凡,而是和林凡打好關係,和他的兄弟認識,結婚,那好日子也會有吧。
能不能每頓都吃上肉,吃上飯?
陳佳慧想到這裡,心裡一陣又一陣的後悔。
踉踉蹌蹌的來到了林凡家的門口,沒有敲門,她現在沒臉敲林凡家的門。
跪在林凡家四合院的門口,棒棒棒,磕了三個頭後,她是在為自己當初設計林凡而道歉,站起身來,向楊老賴家走去。
林凡剛好出門,就看到從地上爬起來轉身走的陳佳慧。
有些疑惑的看著陳佳慧的背影,不知道她這是做什麼。
陳佳慧從林凡家踉踉蹌蹌的回到了自己家中,看著楊老賴屋沒有燈光,楊老太婆屋也沒燈光。
陳佳慧明白,楊老賴又去了街道的那個寡婦家。
陳佳慧沒懷孕的時候,楊老賴還在家裡過夜,自打她懷孕以後,楊老賴就從不在家過夜了。
她雖然知道楊老賴和那個寡婦不清不楚,但是她不敢說,說了就是挨打。
有一次她沒忍住和楊老太婆說了這件事,得到的結果就是被打的不成人形。
楊老太婆對兒子的愛護,怎麼可能是陳佳慧可以比擬的。
別說兒子去嫖去賭,就是殺人放火,那也是對的。
陳佳慧的臉上全是絕望,這樣的人生有什麼意義呢?
推開了自己的屋門,看著外面的黑夜,陳佳慧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也許死了就不用這麼累了吧。
想到這裡,陳佳慧看了看房梁,又看了看家裡的床單。
咬著牙想到,死了也要死在楊老賴家,讓他們家永世不得安寧。
第二天一早,楊老太婆被餓醒了,她從來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聞了聞空氣中沒有飯菜的味道,楊老太婆怒氣滿滿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從房間裡出來,一看果然沒人做飯,楊老太婆的怒氣更甚了。
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陳佳慧那間房的屋門口,張口罵道:「死人嗎?都幾點了不知道做飯?想餓死我不成?」
見屋裡沒人回應,楊老太婆有些疑惑,難道陳佳慧昨天回家沒回來嗎?
一想到陳佳慧昨晚可能沒回來,楊老太婆哼了一口,罵道:「小賤人,說你幾句就敢不回家了!我看你是不知道這家誰做主!「
越想越氣,楊老太婆一把推幵了陳佳慧的房間,她要把陳佳慧的東西都扔出去。
等陳佳慧回來,必須跪著給她認錯,她才會原諒她!
打開屋門的瞬間,楊老太婆直接傻在了原地,屋裡掛著一個人,正吐著舌頭,睜著雙眼看著她。
楊老太婆嚇得媽呀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掛在屋裡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剛剛咒罵個不停地陳佳慧。
看著陳佳慧死不瞑目的樣子,楊老太婆的尿直接流了出來。
楊老賴的父親聽到楊老太婆的喊聲,從屋裡走了出來,對著楊老太婆罵道:「大早上的,就聽到你鬼哭狼嚎了,讓不讓人睡覺?」
結果沒有回應,往常楊老太婆肯定會和他認錯的,今天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楊老賴的父親就看到楊老太婆正坐在地上,滿臉痴呆看著陳佳慧屋子。
楊老賴父親心裡有些疑惑,這是發生了什麼,把楊老太婆嚇成了這樣。
幾步走到楊老太婆身邊,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進去,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楊老賴的父親也嚇得失禁。
這場面實在太驚悚了,那充滿怨氣的眼神,恨不得所有人陪葬的眼神,任誰看到了都會害怕。
楊老賴的父親畢竟是男人,比楊老太婆要好上不少,只是看了一眼以後,趕緊就挪開了視線。一把拉起坐在地上失禁的楊老太婆,開口罵道:「賤女人,死了也不讓人安生!」
楊老太婆被自己老頭子一拉,也清醒了過來,看著自己身下的狼藉,楊老太婆那個恨啊。
不過她還是不敢回頭看已經死了的陳佳慧,背著身啐了一口後,罵道:「賤人,這個賤人!「
楊老頭嗯了一聲,開口道:「你去換件衣服,把兒子找回來,咱們把這屍體拉到陳十家,讓他退彩禮錢!」
壞還是楊老頭壞,是那種壞在骨子裡的壞,人都被逼死了,還想著要把屍體退回去,把彩禮拿回來。
楊老太婆聽到楊老頭的話,眼睛一亮,他們為了給兒子娶這個女人,可是花了二百塊錢作為彩禮的。
現在陳佳慧死了,也沒把孩子生下來,他們就虧了啊。
要是能把彩禮要回來,就不虧了,還能拿那個錢再給兒子娶一個媳婦!
楊老太婆答應了一聲,向著屋裡就走了進去,換好衣服後,出門去找楊老賴了。
不用去別的地方,就去街道上那家寡婦家准沒錯,楊老賴基本都在那睡。
砰砰砰的砸響了寡婦家的門,屋裡傳出了寡婦的聲音:「誰啊?」
楊老太婆對著屋裡喊道:「我是楊老賴他媽,讓他出來。「
聽到楊老太婆的喊話,屋裡一陣嘻嘻索索,沒一會兒,楊老賴打幵了門。
看著屋外的楊老太婆,楊老賴開口道:「媽,你怎麼來了?」
楊老太婆越過楊老賴,往屋裡看了看,正好看到正穿衣服的寡婦。
撇了撇嘴,戳了一下楊老賴的頭說道:「你就不能找個好點的人,真是的,家裡出事了,快跟我回家。」
楊老賴有些疑惑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楊老太婆眼神一閃,俯下身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媳婦上吊了。」
楊老賴吃了一驚,開口道:「真的假的?死了嗎?「
楊老太婆點了點頭,說道:「死了,我們也沒敢動,你回家收拾一下,你爸說要送回陳十家,把彩禮要回來!「
楊老賴倒是不可憐陳佳慧,死了也就死了,他又不是沒死過女人。
只不過陳佳慧肚子裡還有他的孩子,就這麼死了怪可惜的,心裡對陳佳慧都是埋怨恨,哪怕是生了孩子再死呢。
不過聽了楊老太婆的話,他突然幵心了起來,對啊,可以把彩禮要回來,到時候自己再娶一個就行了。
想到這裡,對著屋裡的寡婦喊道:「我家出了點事,先回了。」
寡婦沒出聲,她也嫌害臊,畢竟被和自己搞破鞋的人的媽媽堵個正著。楊老賴也沒管寡婦,跟著自己的母親就回了家。
看到陳佳慧樣子,楊老賴也嚇了一跳,不過比他父母強很多,他只是被嚇了一下而已。
看著屍體,楊老賴那個恨啊,這房子以後怎麼住?越想越氣,照著吊在房樑上的屍體,就踹了一腳!
敲寡婦門,踹死人屍,都不能用壞來形容楊老賴了,惡貫滿盈只能算是誇獎他。
踹了陳佳慧的屍體一腳後,楊老賴恨恨的把陳佳慧的屍體從房樑上放了下來。
對著屍體咤了一口痰後,楊老賴罵罵咧咧的拖著陳佳慧的屍體走了出去。
楊老太婆看著兒子把屍體拖出來了,滿臉的晦氣,開口罵道:「賤女人,死了也不讓人清淨!「
楊老賴幵口道:「別罵了媽,你去找個麻袋,我把她扔上邊!」
楊老太婆恨恨的又瞪了一眼陳佳慧後,這才去廚房找了一個麻袋。
不敢到陳佳慧的屍體邊,只敢遠遠的把袋子扔給楊老賴。
楊老賴接過麻袋後,打開袋子,胡亂的把陳佳慧賽了進去,拍了拍手,說道:「齊活。」
楊老頭幵口道:「裝好了就動身吧,別把這屍體放家裡,太晦氣。」
楊老賴嗯了一聲,拖著麻袋就走了出去。
生拉硬拽的拖著陳佳慧的屍體,一路走走停停,終於來到了陳十家門口。
把麻袋扔在了地上,走到陳十家門口,用腳眶眶眶的踹了三下。
門裡陳十的聲音響起:「誰啊?」
楊老賴在外面喊道:「我!」
陳十聽著外面的聲音,覺得有些熟悉,開口道:「是不是老賴啊?」
楊老賴又踹了幾腳門,開口道:「就是我,趕緊開門!「
別看陳十對自己女兒各種謾罵,責怪,但是對楊老賴卻一點也不敢叫囂。
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打開門,開口說道:「老賴來了,什麼事啊?」
楊老賴沒搭理陳十,而是看了看周圍,剛才他大喊大叫,已經把鄰居們吸引了過來,他要的就是這樣,必須讓鄰居們知道陳佳慧是自殺的,要不然後面都是麻煩。
見人聚了很多,楊老賴這才開口道:「來幹什麼?哼哼,來給你送禮!「
陳十滿臉高興,還以為自己昨天把女兒罵了,她終於開竅了,說通了楊老賴,讓他今天過來送禮。
陳十瞧了瞧四周,發現了楊老賴帶來的袋子,一個大麻袋,還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有好東西。
陳十滿臉笑容的對著楊老賴說道:「送禮啊?你看看你,都是一家人,送什麼禮啊!小慧都懷孕了,你們留著就行。」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腳卻不自覺的向著麻袋走去。
看著陳十的樣子,楊老賴滿臉的冷笑,也不阻止陳十,像看笑話一樣的看著他。
陳十還以為楊老賴這是鼓勵自己呢,手伸到了麻袋口上,抬頭滿臉堆笑的對著楊老賴說道:「你說說你老賴,那啥,我打開給大夥看看,我女婿孝心啊!「
手一用力,就打開了口袋,再往上一抬,裡面的東西就漏了出來。
陳十沒看袋子,而是得意的看著鄰居們,希望從鄰居們的臉上看到驚訝,羨慕。
不過他想錯了,沒有羨慕,驚訝,只有恐懼和尖叫。
場面一下子就失控了,所有能看到袋子裡東西的鄰居都捂著嘴,拼命的指著袋子。
而有的鄰居膽小,嚇的直接嗷一嗓子,昏過去了。
陳十一看不對勁,趕緊低頭看袋子裡裝的什麼,把大家嚇成這樣。
這一看,嚇得他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家門口的石階上。
滿臉驚恐的指著袋子,扭頭對著楊老賴問道:「這,這是什麼?這,這...「
陳十已經被嚇得,說話都已經說不利索了。
楊老賴嬉笑著說道:「還能是什麼,給你的禮物,你親女兒!」
陳十呆了,他剛剛看了一下,就覺得像自己女兒,但是他沒敢認。
現在聽到楊老賴承認,他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呆了好一會兒,陳十突然幵口道:「楊老賴,你把我女兒殺了!你不得好死!你個殺人犯!「
楊老賴一腳就踹在了陳十身上,開口罵道:「少在那放屁,誰殺你女兒了,你女兒自己上吊死的!」
陳十被踹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停下來後罵道:「你放屁,昨天我女兒還好好的,怎麼就上吊了,肯定是你把我女兒害死了!「
周圍的鄰居經過害怕後,已經好了起來,都開始對著楊老賴指指點點。
這也正常,誰讓楊老賴這個人無惡不作呢,大家懷疑他也是正常。
楊老賴哪裡肯干,他是來退彩禮的,不是來被懷疑的。
一把揪住了陳十的衣領,拉到了屍體的身邊,把陳十的腦袋按在了陳佳慧的脖子邊後,楊老賴開口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是不是上吊嘲的痕跡!「
陳十快嚇死了,拼命的掙扎了起來,推不幵楊老賴的手,乾脆就把女兒的屍體踹幵!
楊老賴不屑的看了看陳十,又狠狠的推了一把陳十的頭後,這才放開。
楊老賴指著陳佳慧的屍體開口道:「大家看看,大家看看,這就是老陳家的女兒,本來在我家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說到這裡,用手指著陳十說道:「就是他,非讓他女兒從家裡偷東西給娘家。」
聽到這話,大傢伙對陳十都有些鄙視,是啊,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哪有逼自己姑娘從婆家往回偷東西的。
陳十趕緊狡辯道:「你別胡說,我從來都沒有過!「
楊老賴不屑的撇了陳十一眼,開口道:「大傢伙不知道,昨天我買了點肉,那東西多金貴大家都懂,結果陳佳慧就趁著做飯的時候,偷偷的藏了一大塊,準備帶回家!「
說到這裡,楊老賴說的話基本都是實情。
接下來楊老賴就不能說實話了,必須撇清陳佳慧死亡和自己的關係,他這才好要回彩禮。
指著陳十,楊老賴又開口道:「少了一塊肉,我們也發現了,就說了佳慧幾句,結果佳慧就回娘家了,等從娘家回來,滿臉是傷,我媽就安排佳慧回屋睡覺了,等早上起來,佳慧就上吊了。」
這把關係撇的是一乾二淨,和他們楊家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陳十逼的。
陳十也不是傻子,這楊老賴這麼說話,就是在推卸責任,他要是不反駁,那就真成他害了自己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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