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啟笑了笑,繼續道:「娘親,兒子身邊有摩勒多在的。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有他在,我的安全就沒有問題。您也知道摩勒多的,他牛高馬大的,足以保護我的安全。這一次,我之所以只受了一點傷,也就是因為有摩勒多的保護。若非摩勒多,我都已經死在刺客的手中。」
鄭氏忙不迭的點頭,道:「好,好,有摩勒多在,那就好。」
這時候,鄭氏漸漸放心下來。
鄭氏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忽然道:「二郎啊,乾脆這段時間,你一直留在家中,不要外出了。反正,你在家裡也一樣的。更何況你受了傷,也要養一養傷。」
杜啟說道:「娘親,有摩勒多在,沒問題的。尤其是,摩勒多也帶上了武器。有他在,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鄭氏聞言,嘆息一聲。
他的這兒子,一向是有主見的,決定的事情她也勸說不。這一點,杜啟和杜如晦相似,都是極有主見的。
鄭氏道:「二郎,娘親什麼忙都幫不上。所以,你自己多加小心。」
杜啟道:「娘親放心,兒子明白的。」
鄭氏點了點頭,就繼續道:「天色晚了,你早些休息,好好養身體。這些日子,讓劉堅多做一點好吃的,補一補身子。」
劉堅道:「是!」
鄭氏便站起身往外走。
杜啟送走了鄭氏,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面對著鄭氏,他的壓力很是巨大,因為他見不得鄭氏落淚,心中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兒。
杜啟依舊讓劉堅負責抄書,安排完劉堅的事情,便早早去休息。
畢竟身子不舒服。
容易疲乏。
因為受了傷,杜啟暫時沒外出,加上鄭氏還時常來,所以杜啟這段時間,在家中修養了五六天時間。他除了日常入宮送書外,都不曾外出。
等傷口結痂,杜啟才帶著劉堅、摩勒多離開了杜家往茶鋪去。
杜啟倒是時常見到千雪的,畢竟千雪白天在茶鋪,晚上的時候,都回到杜家休息。千雪卻是關切杜啟的傷勢,詢問一番後,得知杜啟的傷勢恢復了許多,倒是鬆了一口氣。
杜啟在茶鋪逗留了一陣兒,又往酒樓去。
如今的書店,運行正常。
甚至於,錢再來已經在附近的縣城,開設了新的書店,大規模的開始賣書。杜啟到酒樓中,徑直去了酒樓後院休息。
金無缺又來了。
上一次因為刺殺的事情,導致杜啟受傷,金無缺都是頗為慚愧。
畢竟是在酒樓發生的。
金無缺說著最近酒樓的生意,如今酒樓的生意是蒸蒸日上,愈發的好了。尤其杜啟讓長安城的乞兒四處拉客人,更使得酒樓的生意好,無數商客都來酒樓。
以至於,生意極好。
等金無缺匯報完,卻又有酒樓的鐘老八進入。他進入後,恭恭敬敬的道:「公子,酒樓外面來了一個人,名叫薛聰,說是為了摩勒多來的。」
薛聰這個人,是一個商人。
鍾老八說了薛聰的來意,便道:「薛聰這個人,因為要來見公子,我已經讓人搜查了他的身上,是沒有兵刃,也沒有武器的。所以,公子不必擔心他的安全。」
鑑於杜啟遭到刺殺的事情,鍾老八加強了人員的搜查。尤其涉及到杜啟,因為有前車之鑑,他更是不敢大意。
杜啟道:「把人帶進來!」
「是!」
鍾老八得了吩咐,便去傳令。
不一會兒,薛聰進入。
薛聰的年紀,約莫在四十出頭,身材肥胖,體格短小。尤其那凸顯出來的肚子,像是懷了六個月的身孕一樣,憨態可掬。
可此人的眼眸極為清亮,行走間,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透著靈動。
一看便是機敏之人。
薛聰站定後,向杜啟躬身行禮道:「在下薛聰,見過杜公子。」
杜啟眼神盯著薛聰,正色道:「不必拘束,閣下說是為了摩勒多來。不知道,你和摩勒多有什麼關係?」
薛聰從衣袖中,取出了一張契約書,便遞到杜啟的面前,正色道:「杜公子,我是一個商人。在商言商,杜公子,這是摩勒多的契約書。」
杜啟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眼,的的確確是摩勒多賣身契的契約書,而且上面還有手印的。
杜啟皺起眉頭。
因為據摩勒多所說,他來長安的途中,在洛陽附近就遭遇了戰事,隨行的人都死傷殆盡。尤其是他所在的商人,更是死了。
在這樣的一個前提下,摩勒多的契約書,早應該毀掉,不可能還存在的。
這是杜啟疑惑的。
杜啟一招手,吩咐道:「摩勒多,你過來來一下!」
「是!」
摩勒多走了上去,他站在杜啟的面前,就見杜啟把契約書遞給摩勒多,詢問道:「你看看,這是隸屬於你的契約書嗎?」
「是!」
摩勒多點頭回答。
只是,摩勒多正色道:「公子,我不認識這個商人。而且,當時我們的商人名叫邱行。他當場就死了,然後釋放了我們的。可這契約書,我是不明白的。」
杜啟聞言,轉而看向薛聰,說道:「閣下剛才,應該聽到了摩勒多的話吧。邱行此人,已經是死了的。他們,已經是自由人,不受拘束了。」
薛聰肥胖的臉上,笑容柔和,不急不緩的說道:「杜公子,摩勒多所言,的確沒錯。可問題是,邱行得到摩勒多等一眾奴隸時,已經把所有人轉賣出來。在他們一進入大唐地界後,摩勒多這些人,就已經是我商鋪中的奴隸。所以,我有他的奴籍契約。」
刷!
摩勒多聞言,面色微變。
他跟著杜啟,作為杜啟的親衛,不曾遭到杜啟的半點苛待。不僅如此,他跟著杜啟,不論是吃食,亦或是住宿,都是極好的,每個月還有例錢。
這是摩勒多最欣喜的。
可如今,一旦被薛聰帶走,他到底會被怎麼處置,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摩勒多可以肯定,絕不可能有現在的日子舒坦。
摩勒多撲通一聲就跪下,說道:「公子,我不願意離開,我就想跟著您。」
他不願意離開。
他想要一直跟著杜啟。
杜啟拿著摩勒多的契約,輕輕的摩挲著,道:「薛掌柜,既然你是商人,我在商言商。你既然有摩勒多的契約,我也不說什麼其餘的話。一句話,摩勒多多少錢,我買了便是。」
「這不成!」
薛聰搖頭說話,道:「杜公子,已經有人預定了摩勒多。」
杜啟說道:「誰預定了呢?」
薛聰搖頭道:「這是保密的,不能泄漏,請杜公子見諒。」
杜啟眼眸眯了起來,先前的時候,杜啟對薛聰的來意,就有些持懷疑態度。如今他說了要買摩勒多,薛聰卻不願意,而且還說有人預定了買摩勒多,他便覺得不對勁兒。
薛聰這個人,不是善茬。
善者不來!
來者不善!
杜啟眼神漸漸銳利,淡淡道:「看樣子,薛掌柜是要來找我杜啟的麻煩啊!摩勒多這段時間,一直在我的身邊。本公子用他,已經習慣了。薛掌柜,你當真不行一個方便嗎?」
他這是先禮後兵。
不曾出手。
即便要撕破臉,但至少,也得有理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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