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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天下未定,明太祖朱元璋就派大將軍徐達負責收集藏書、建立國家圖書館文淵閣。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朱棣上位以後,命解縉與黃淮、楊士奇、胡廣、金幼孜、楊榮、胡儼等七人進文淵閣參預機務。明朝內閣制度由此開始。
文淵閣是皇家藏書樓名,庶吉士就學觀政之所,咨政之構,也是皇家之人學習之地。主要作用就是商議政務,相當於現在的秘書。
此時解縉為內閣首輔,正奉命修撰《文獻大成》。
七人連夜到達帳殿與胡廣站在一起,討論著江寒說的五個字。
解縉率先上前。
「陛下,此人之意與陛下不謀而合。臣以為可讓此人入朝為官,主持此事。」
楊榮隨後上前說道「臣以為,此等大事不可妄動,陛下慎行。」
「臣等複議。」
朱棣略微沉吟「少師如何看待此事。」
姚廣孝此人也是個奇人,別人起兵造反或者追隨某個帝王都是為了利益,而他完全是為了造反而造反。
朱棣登上地位以後對他的封賞可謂豐厚,但他卻一樣沒要,而且還成了朱棣唯一的朋友。
此人剛被封為太子少師不久,居住在玄武湖旁的雞鳴寺中。
「貧僧以為,咱們在這裡討論,不如去見一見此人。」姚廣孝說道。
「陛下,萬萬不可啊。」胡廣聽焦急萬分的說道「此人曾言不想與官家牽扯太多。」
朱棣大怒「朕乃這大明的皇,一介草民安敢不從。」
「陛下,臣……」
胡廣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朱棣打斷「胡卿手中的酒分予我等品嘗一番吧。」
胡廣不在言語,一旁的三保太監吩咐殿外的小太監拿了幾個碗,幾人坐在一起品嘗了起來。
三保剛把酒倒滿,眾人就聞到酒香之氣異常濃烈。
「此酒怎的如此……如此」
解縉被酒香之氣驚的語無倫次,眾人也是默默不語,眼中盯著碗中的酒,心中激盪。
朱棣端起碗「來,眾卿共飲。」
「好酒啊,入口辛辣,回味無窮啊!」
「此酒為何名。」
胡廣因酒得了龍悅,自然開心「此酒名叫神仙醉。」
「神仙醉」朱棣喃喃「此酒之後再無烈酒。」
……
次日,江家酒樓正常營業,堂內由他爹與王榮負責烤串,堂外由王華負責蛋撻與雙皮奶。
酒樓內外之人絡繹不絕。
江寒更是辛苦,他在房間裡研究古今之間的這段歷史缺少的東西。
「牙刷,牙膏,洗髮水,沐浴露這些要想辦法製作出來啊。小半月沒洗澡,這身上都臭了!」
「香皂香水要不要也嘗試的製作出來?」
「哎,上學時候學的詩都是唐宋的,不然賣點詩也行啊。」
就在江寒冥思苦想之際,樓下傳來一陣喧鬧聲。
「在這應天府里,小爺還沒有花錢買不到的東西。」
一個年紀不大,身材健碩的少年此時正踩著凳子,趾高氣昂的對江小白叫喊。
江小白臉露慌張的說道「這位公子,酒是兩日後才開始售賣,現在店中沒有啊!」
江小白說完連忙示意王榮上樓尋找江寒。
「我不管,小爺今日就要喝到,我還要帶回去給我爹嘗嘗。」少年繼續說道「今日你賣也要賣,不賣也要賣!不然小爺拆了你這破店。」
店裡的食客紛紛側目,還有一名食客已經認出了此人。
「這是成國公家的公子朱勇,此子仗著家世在這應天府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惹不起啊!」
食客的聲音不大,但還是被不少人聽到,紛紛談論。
有人已經起身離去,有膽大的也是躲在窗口蓄勢待發,見情形不對跳窗而去。
朱勇一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臉上驕傲之色更深一分。仿佛在說,看到了吧,小爺大名一出,讓人聞風喪膽。
這時江寒也從樓上下來,聽聞食客們的談論,心裡也是一咯噔。
「瑪德,我這酒樓從開張開始就沒消停過!沒有一天沒人鬧事的,這應天府待不得了。」
想著就走到樓下,與那朱勇站在了一起。
朱勇此子身材雖然健碩,卻沒有江寒高。江寒就這樣俯視著他,臉上也掛滿了傲然之色,氣勢磅礴的朝朱勇壓去。
這朱勇在歷史評價中可不算太好,所以江寒也沒慣著他。
「你……你是何人。」朱勇氣勢瞬間萎靡不振,話語還有些顫抖。
這朱勇在有背景也不過是個十三四的孩童。而江寒兩世為人,前世又是個小領導,自然不是朱勇可比。
而此時的江寒已經想好了,下午就找那黃掌柜談談賣酒樓的事情,他要跑路了!
江寒平靜的道「我是這家店鋪的掌柜!」
朱勇一聽,這也不是啥大人物,氣勢馬上就回來「我爹是成國公,小爺叫朱勇!」
「那又怎樣?」
「啥?」
朱勇再次強調道「你聽好了,我爹是成國公朱能,小爺叫朱勇!」
江寒也再次平淡的回應道「是,我知道,那又怎樣?」
這給朱勇整不會了。
平時到哪裡只要提了他爹的稱號,立馬前呼後擁,阿諛奉承。結果現在江寒不理他這一套,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江寒繼續說道「你吃的東西可是自己種的?」
「你的花的銀錢可是自己掙的?」
「你……你……」
「我什麼我,你看這酒樓為何人流如潮,那都是因為我製作的東西好吃,就連你想喝的酒都是我親自製作的。」江寒繼續說道「你會什麼?」
「我……我……」氣勢不自覺的就低沉了許多。
朱勇原地認真思考了一下,得意的道「我打架厲害,他們都怕我!」
「打架厲害就算是本事了?你上過戰場嘛?」江寒冷哼一聲「在自己家門口作威作福算什麼本事,有種你去戰場殺敵啊。」
「你現在吃的喝的都是百姓辛苦勞作得來的,你做什麼了?」
「你穿的戴的都是百姓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你做了什麼?」
「你就有個爹,你還有什麼?」
幾句話問下來,江寒心裡別提有多舒暢,上一世他一步步爬上來的,受盡白眼與不屑。
朱勇更是臉色煞白,站在原地久久不語。
朱勇畢竟涉世未深,平日裡被別人阿諛奉承,更被父母寵上了天。此時被江寒一頓數落,眼中含淚,嘴中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我爹可是成國公啊,我爹……」
話沒說完眼淚嘩嘩的留了下來。
旁邊的僕從看不下去了,指著江寒說道「你這店家,好生無禮,我家少爺就是想買點你家的酒而已,信不信我家少爺讓人砸了你的店!」
江寒又看向僕從道「哼,就是有你這種奴僕的教唆才讓你家公子如此肆無忌憚,如此惡僕理應該殺!」
「你……少爺,我們叫人砸了他這店!」
「啪」
朱勇打手掄圓了給這僕從一個嘴巴子。
「住嘴。」
「少爺,我……我……」
朱勇打了奴僕一巴掌,然後低著頭就朝門外走去,奴僕緩過神來也跑了出去。
此時門外又進來十人,其實剛剛江寒在教育朱勇的時候,朱棣就帶著人站在了門外觀看,身旁的胡廣從心中就親近江寒,想要上前化解卻被朱棣給攔下了。
而朱勇走的時候又是低著頭,不然一定會大為震驚。
其實江寒從朱棣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因為他的視角就正對著大堂門口。
他倒不是看到了朱棣,而是看到他身後的胡廣與姚廣孝的大光頭。既然胡廣都站在此人身後,那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此時的江寒心情也是忐忑,不知該如何應對。
看了朱棣帶人朝他走來,江寒一咬牙迎了上去。
「幾位,請跟我來!」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把朱棣幾人請上了樓。
朱棣旋即一愣,內心給了江寒幾個評價。
正氣凜然,剛正不阿,心如堅石,不卑不亢。
朱棣此人龍行虎步,相貌奇特偉岸,留著一縷大鬍子,頗有美男子之風。
進了包房內,朱棣坐在上首,其餘人都站在其身後,江寒掙扎了一下,還是跪在了地上。
小爺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些許羞辱算的了什麼。
「草民江寒,拜見陛下!」
說著就磕了仨頭,也算是行了大禮。
朱棣並未叫其起身,而是問道「你覺得這朱勇如何?」
江寒見他問話,想著就要起身。
「嗯?」太監三保的質疑聲傳了出來,江寒抬起的一隻腳又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
江寒心道「人太屋檐下」
「草民覺得謀略不足,但還是個孩子,可以改正。」
江寒忘了他自己也是個孩子,惹得朱棣等人一陣好笑。
「你覺得如何改正?」
江寒想了想說道「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好,朕就將此子交於你,一年之內,任你驅使。一年後還朕一個有勇有謀之子。」朱棣笑道「起來吧。」
然後又朝身後的三保道「派人傳信成國公,把那個奴才殺了。」
江寒心裡大驚,這歷史果然沒有說錯,朱棣是個弒殺之人。他面部苦澀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腿部,還朝著太監三保瞪了一眼。
「朕問你,你說得遷都與海外是何意。」
江寒一翻白眼,你自己都計劃好了還問我,有病吧。
江寒故作陳思「自然是天子之意!」
朱棣自打靖難之役以後就頻繁的派使臣出使海外各國,為了加強與海外的貿易及聯繫,最重要的是展示國力,讓萬國朝貢。
朱棣等人震驚,此子占星之術如此了得,竟然知道這麼多。
而朱棣想的是,此人如不為我所用,必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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