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說道:「雖然科學幻想有比較天馬行空的,可能缺少一點的實際性,但是也許在不遠的未來,我們在科幻電影中看到的虛擬現實的場面將變成現實。而你說的孫悟空,能成真嗎?」
我抱歉的笑笑說:「不好意思,剛才我就是隨便說說。」
她說:「科學那麼嚴謹,讓你隨便開玩笑嗎!有沒有煙,給我來一根?」
這樣子,好囂張,和她那斯文的樣子都不成正比。
我遞煙給她:「你也抽菸啊?」
她說:「我研究東西的時候,喜歡抽菸,那讓我思維清晰。」
我問:「研究什麼啊?」
我給她點上。
她抽了一口說:「剛才和你說的超能量。」
我問道:「你是說,你擁有了超能量?」
她搖了搖頭:「沒有。但有人用超能量幫助了我,讓我自身可以從光和熱中吸取能量。」
我問:「是誰幫助你的啊?」
她說道:「這是秘密。」
我和她的溝通又進行不下去了,我問到底是誰,科學家,或者什麼從書中學來的知識,還是某個超現實的人幫助了她,她都不說了。
好吧,我實在無法撬動她的口了,她什麼都不願意說。
我只好請走了她,當然,她走的時候,我跟她們獄警說,強迫她吃喝,灌著也要她吃她喝,不然真會死掉,因為她已經徹底走火入魔。
接著,我馬上找柳智慧,原諒我的無能,除了柳智慧,還是柳智慧。
如若不是柳智慧,我也早就被開除了,像我這樣的半吊子醫生,估計只能醫死人,我都不知道如果柳智慧走了我還能不能在這裡混下去?
柳智慧還是在排練,我去了大禮堂後,拉她過來直接就問正題。
柳智慧回答我道:「你還要弄清楚,她到底是精神分裂,還是妄想症。」
我問道:「我覺得是妄想症,難道不是嗎?」
柳智慧說道:「還不能這麼快下結論。」
我問:「有什麼分別嗎?」
柳智慧說:「精神分裂,很難治療,妄想症,比較容易。能判斷出她是什麼病,才能對症下藥,如果是幻想症,把她從幻想拉回現實大多可以恢復。」
我點點頭,問道:「那她現在不說話,不配合,問什麼也不說,我怎麼和她溝通啊,她根本就不說話了。」
柳智慧說道:「你明天這個時間,帶她到這裡的換衣間,讓她自己在裡面,我觀察一下。患者獨處的時候,更容易做一些她想做的行為,我可以看看,再和她接觸。」
我高興道:「有你出馬,那一定沒事了!」
柳智慧說道:「不過,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我說:「好的明白。」
下班後,我又出去了外面,外面有絡,有,有手機,有電腦,有電影,有好吃的好玩的,在這裡,太無聊啊。
出去了外面,到了青年旅社,我洗澡後躺在床上打開那台平板電腦,物是人非啊,誰知道現在李琪琪如何如何了,是不是已經嫁為人婦了,唉,李琪琪,這也是我心中的痛,每每想到她,我都是難受。
有時候,我很想問林小慧李琪琪現在過得如何,可是我又不敢問,她過的好,又怎麼樣,過得不好,又怎麼樣。
過的好,我是替她高興。
但是想到她跟那個傢伙好,我就不舒服。
過得不好,我就更不舒服。
算了,還是不問了。
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
手機響了,一條信息,是許思念發來了,問我下班了嗎。
我回覆:「下班了。你呢?」
她回覆:「我也下班了,你吃飯了嗎?」
我回覆:「沒吃。你呢?」
她回覆:「我們拼飯?」
我馬上爬起來,回覆:「好,在哪?」
她回覆:「你想去哪?」
我回覆:「你們醫院那個湘菜館就不錯。」
她回覆:「那我過去點菜等你,你想吃什麼?」
我回覆:「上次那些。」
她回覆:「好。」
我馬上穿衣服,拿著卡去取錢。
媽的,賀芷靈拿了我的錢,又不還我,靠靠靠。
我去取錢的時候,要經過外面那家青年旅社。
我走過去快到那裡的時候,然後突然看到一個貌似前晚爬上我窗口的一個男人。
大約三十來歲,頭髮就是那個髮型了,身材也像了,關鍵是那條褲子和鞋子,應該是同一個人!
他靠在一個樹後,背對著青年旅社,東張西望。
媽的,這是在等我嗎?
等我出現嗎?
真的是來跟蹤我嗎?
我決定把我當成誘餌,看是不是真的他要跟蹤我。
我從青年旅社的後邊巷子進去,然後進了青年旅社的那棟樓裡面,穿過大堂,然後出了青年旅社的門口,接著手插口袋往前走,往左轉,走向銀行。
走的時候,我留意那棵樹後面的那個傢伙。
走過來了之後,我當然不能直接回頭看,我試圖從旁邊或者前面的一些反光的東西可以看到後面的情況,沒找到。
我走進了銀行,然後到了取款機面前。
取款機那裡,屏幕上方是有一個反射小鏡子的,我從那個反射小鏡子看,靠!
果然是跟蹤我的。
那傢伙在門口,還是一棵樹的後面,看著我這裡。
然後,他走開了。
媽的,到底是誰找來,跟蹤我幹嘛的?
是康雲?章還是盧草,或者馬玲,黃苓?
靠,都有可能。
我得罪的人太多太多了。
那傢伙還雙手老是抱胸的樣子,會不會我走著走著,他突然掏出一把刀就從後面捅死我,我最他媽的擔心就是這樣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死都死不瞑目。
而且死得很猥瑣,我連反抗都沒有。
我決定先甩開他再說。
等取錢了後,我急忙的出了門口,然後頭不動的左右看,那傢伙沒見人呢?
我往前走,看到路邊一輛計程車過來停下,一個客人下車,我忙小跑過去,上了計程車後座。
然後馬上往後看。
果然,那傢伙在後面,偷偷的跟著,看我上了計程車後,他並沒有跟上來了,而是掏出手機,然後躲到了公交站廣告牌後面打電話去了。
幹嘛,叫人?
還是還有人跟蹤我。
還是向上級報告?
我感覺好危險。
故意讓司機繞著了幾條路走,然後不停看後面,看到沒有車跟來,然後在離市監獄醫院還有兩條街,我就下車了。
走路。
縮在人群中走。
就是害怕跟蹤。
總算到了那家湘菜館。
一看時間,壞了,媽的剛才和許思念說馬上到,現在都過了快一個鍾。
她估計又要生氣,她就算臉上嘴上不表現,但心裡肯定不舒服。
進了湘菜館後,我找啊找,找到了許思念所在的餐桌。
我急忙走過去,對她抱歉的笑笑:「又堵車了,不好意思啊。」
許思念說:「沒關係,只是菜涼了,我讓老闆去熱了,我叫服務員上菜。」
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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