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說自己睡著了,醒來時自己已經被動過了。我在調查的時候,發現兩人在發生關係之前,就經常在上聊天,互相稱呼老公老婆,而且男方在買新房時,女方還去慶賀給了紅包,聚餐的時候,男方的朋友都喊女方為嫂子,女方笑著接受,並且接受男方朋友的敬酒。而在那天晚上,聚會了之後,女方自己留宿了,是女方自己自動留宿,有證人作證,男方要男方朋友送她回家,她沒願意走,而男方家裡,只有男方一個人,並且因為剛裝修好,沒置辦好家具,只有一個房間,一張床,女方明知道只有一張床的情況下,還要決定在男方家裡留宿,這已經是對發生關係的默認。之後,在發生關係的時候,男方第一次親吻女方,並且觸碰她時,她並沒有拒絕,而當要脫她的衣服的時候,她推開她,說不可以,接著,她就躺著下去了,並沒有離開男方的家裡。這不是明確拒絕的表示。開庭的時候,女方的律師說,說她年紀不大,二十歲,不懂是什麼,就連檢察官也在幫她說話,我那時,已經經過了詳細的調查,我出具了女方號空間有著大量男女關係甚至是人流的文章,就連女方的微信號的頭像還是男女半身抱著的非主流照片。女方說,自己在被男方動到時,喝多了,自己沒有意識,可是,男方的朋友們,還有女方自己都說喝了三杯啤酒,而平時女方出去玩,可以喝遠遠不止三瓶啤酒,這明顯是違背了邏輯和現實。在出庭的時候,女方被我問哭了,女方的父母親屬罵我冷血,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容不得虛假,如果我的當事人是真的強,那也得有證有據才行。但我不否認的是,有些話,的確是我從女方嘴裡套出來的,這也是一門學問。」
我舉起大拇指:「厲害。」
方律師說道:「還有一部分的案例,女方不呼喊不求救、主動自己脫去衣褲、在男人面前洗澡、自願跟著去賓館、在發生過程中,自己去洗手間,也不逃跑,也不求救,在發生前,發過裸照,聊過、發生完關係後,一起逛街買藥、男人要發生關係,女方拒絕了幾次,但女方仍然不離開賓館等等,除了從案卷材料中尋找女方自願的證據外,一個專業而負責的律師還必須勇敢負責的到現場調查,哪怕是找到的只是蛛絲馬跡,但蛛絲馬跡多了,就能撼動一起強案的最終審理結果,但遺憾的是,大部分律師都不去現場調查,除了體力消耗外,他們更怕的是自己要承擔的來自公檢法的風險。」
我把案子交給這樣的律師,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我問道:「那你,會不會對每個委託當事人都這麼詳細的說明白這些?」
方律師說道:「不會。」
我問:「那你為什麼會對我說?」
方律師說:「看在你請我吃飯的份上,說明白讓你安心。」
我呵呵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確實安心了許多,謝謝你哈。」
她說:「不客氣。你還有什麼問題需要問的嗎?」
她真是對我夠耐心的了,看來,我請到了一個又有耐心,又負責任,又細心的好律師。
還是個讓人饞涎欲滴的高個子大美女。
律政佳人。
把這個妹子把到手估計也很爽。
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想著該如何拯救王普才是真。
我說道:「謝謝你,沒有什麼問題的了。」
方律師說道:「那我們回去吧。」
我點頭:「哦,回去。」
我去買了單。
出了門口後,感覺很冷,風吹過來,我緊縮了衣服。
方律師走過去上了車,然後穿上外套,開車過來:「去哪裡我載你一程?」
我說:「你忙你的去吧,我去找一個朋友,打的就可以了。」
方律師對我揮揮手:「那我先走了。再見。」
我揮揮手,再見。
真是幹練。
我去攔了的士。
我還是要去找賀芷靈。
我到了她家小區那裡,媽的經過上次一鬧,保安們都認出了我了。
死活不讓我跟著別人進去了,我只能給賀芷靈打電話,可是,賀芷靈不接電話。
該死的。
她不接電話,我就沒辦法了。
只能等。
等到了十點多。
沒回來?
在這冷風中,我總不能傻兮兮的一直等下去,我打的回去,睡覺。
又是一天無聊的上班,找賀芷靈也找不到,她也不來上班,這傢伙好像躲著我一樣,媽的,就她脾氣最大,她最厲害,讓我去跪著求她嗎?
她就喜歡我跪著求她,她喜歡那種感覺,這個神經女人。
下班後我馬上出去外面。
在門口,我走到了公交站,攔摩托車的時候,謝丹陽開車停在了我的身旁。
她問道:「去哪?」
我說:「去找朋友。」
她說:「我送你去吧。」
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坐摩托車過去就可以了。」
謝丹陽說:「我想和你聊聊。」
我說:「關於你父母的,對吧?」
她點點頭。
我嘆氣說:「唉,還有什麼好聊的呢,都走到了這一步了,你說是吧?」
謝丹陽說:「你心裡到底怎麼想?」
我站在車外,風很大,天氣冷,我說道:「這樣吧,你去后街的湘菜飯店等我,我一下過去,我去拿東西。」
謝丹陽問:「湘菜飯店?我不知道在哪。」
我說:「導航去。」
她同意了。
然後我攔了摩托車,去拿手機,拿了手機後,讓摩托車司機載著我馬上去湘菜飯店。
手機上,沒有信息,沒有來電。
我又給賀芷靈打,關機了。
方潔方律師也沒給我打電話,看來,要她見到王普那時候,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摩托車開過去到了湘菜飯店門口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吳凱打來的。
我站在湘菜飯店門口,接了吳凱的來電:「吳凱,什麼事?」
吳凱問道:「王普那裡怎麼樣了?」
我說:「我請了律師了,律師已經申請和王普接觸,很快我們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吳凱說:「我知道你請了律師了。」
我問道:「對了,公司的事怎麼樣?」
吳凱說:「請人,所以賺不到什麼錢,人工,還有請車,不是自己的,都要花錢。」
我說:「暫時只能這樣子了。」
吳凱說道:「還有一個事。」
我問:「你說。」
他說道:「王普的,爸爸,媽媽,來了。找到了我,一直哭。」
我說:「靠!誰跟他們說的啊?」
他說道:「是他們自己也接到了通知,可他們不認字,就沒看,後來說有律師打電話給了他們,他們就來了。」
我說道:「我靠方律師這傢伙怎麼回事了!方律師又怎麼有王普父母他們的電話號碼的?」
吳凱說:「我都不知道,所以就跟你說,你要不要過來看看他們,我安排他們住在了我們的這棟樓的樓下賓館。」
我說:「好吧好吧,等會兒我就過去。你和他們說一下,等會兒我過去請他們吃飯啊,要晚點,一個小時後左右。」
吳凱說好。
真是頭疼。
掛了電話後,我走進去飯店。
謝丹陽已經等我多時了。
她看著我,問:「打個電話那麼久,又是哪位美女啊?」
我說:「一個朋友。男的。」
她哼了一下,說:「是啊,男的打那麼久,我才不信你啦。」
我說:「不信就不信吧,反正就是男的。點了什麼吃的?」
她說:「我要了火鍋,一隻雞,還有一些配菜,你看要吃什麼?」
我說:「來一條烤魚。」
謝丹陽問:「吃得完嗎?」
我說:「你管我。」
然後要了一條烤魚,要了兩瓶啤酒,吃起來。
我喝著啤酒,看著謝丹陽給我夾魚肉,她細心的挑出魚刺,然後給我。
我感動她這樣對我。
吃的時候,我假裝被魚刺卡到,然後假裝咳嗽兩聲:「你,你,你害死我,魚肉裡面還有刺!」
謝丹陽急忙問:「怎麼樣了?卡住了嗎?」
然後她就去給我找醋。
我拉住了她,對她做了一個鬼臉:「開玩笑的!」
她狠狠打了我一下:「你去死!」
我呵呵的笑了,然後問道:「你爸爸媽媽到底要你怎麼樣呢?」
謝丹陽無奈道:「他們也很無奈,不讓我們交往也不行,讓我們交往他們又很不願意。還是介紹別的人給我,相親,想著我都煩。」
我說:「呵呵,這是好結果啊。那你到底怎麼想?」
謝丹陽說:「看吧,遇到合適的再說。」
我說:「遇不到呢?」
謝丹陽說:「反正我覺得是遇不到了,我就賴著你了!」
我說:「哈哈,賴著好啊,來來來,吃雞肉,吃雞肉。」
她說道:「我減肥,我不吃了。」
我塞了一個雞腿進她碗裡面,說:「吃吧,我就喜歡像你這樣肉肉的女生。」
謝丹陽白了我一眼,說:「口味真獨特。」
我笑了笑:「肉肉的女生好捏。」
她把手托著小臉,說:「唉,我好煩。我不想嫁人。」
我說:「那你不如去自殺。」
她說道:「和你說話就沒一句好話!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讓我爸爸媽媽接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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