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監獄的日子 第576章 幸福的定義

    喬丁說道:「你這也是本性。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神經病,你不會怕我。」

    我說:「你說的是。話說回來,另外的那些人,現在已經不欺負你了,你還想殺她們嗎?哦不是,我是說,你還有著報復的心嗎?」

    喬丁說:「過去的就算了,如果她們還欺負我的話。」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她並沒想要殺光所有欺負過她的人。

    我說:「我是不是該替無知的她們謝謝你。」

    她說:「沒必要。」

    我說道:「我在那天你走後,想到自己身處的遭遇,自己的不幸,竟然有種想要跳下去,然後到另一個空間成為有錢人的想法。」

    喬丁問我:「成為有錢人,就幸福了,是嗎?」

    我說:「難道不是嗎?」

    喬丁說道:「你覺得,什麼是幸福呢?」

    我愣了一下,說:「什麼是幸福?這對每個人的定義不一樣吧。」

    喬丁說:「幸福,是指一個人的需求得到滿足而產生喜悅快樂與穩定的心理狀態。人的一生,大致都在探索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搞清楚什麼是幸福。後來,有人弄清楚了,他們認為,幸福就是金錢美酒、窈窕淑女、豪宅大屋、權傾朝野。於是,他的一生都在追逐權力和紙醉金迷中幸福著。直到有一天,一切都變得脆弱不堪把他們狠狠得拋向天空,然後又重重的砸向地面。幸福,瞬間被打碎!然後在監獄裡,在某個加裝了手銬和鐵欄杆的醫院的病床上,鼻子上插著氧氣管子的他們,眼角終於擠出幾滴淚水。這就是幸福嗎?所謂苦苦的追求,難道就只是如此嗎?」

    我說:「那當然也不能都這麼說。」

    她說:「於是,人生的第二件事情,就顯得尤其重要,人們需要知道,自己的抗壓能力到底有多大。為了證實這個結論,人們不惜四處結黨和樹敵,然後在與朋黨和敵人們的推杯換盞以及刀光劍影中,證實自己的存在的價值。」

    我說:「這個我贊同你的說法。」

    她說:「我們深知所謂人生的意義,全憑我們對於人生的了解,而不是每天醒來就要奔跑的獅子、也不是每天醒來就是奔命的羚羊。其實生活中的幸福很簡單,不是金錢,不是權力。而是小小的一些小事,家人能在一起吃飯是幸福,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就是幸福。每個人身邊都有幸福,只是還沒有去發現。幸福有時候只是那一瞬間的感動,會讓一個人一直痴迷於此,幸福就是滿足,幸福就是知足。一個人只有主動去找尋幸福,才會得到它。」

    我說:「那你不也是因為追求幸福,才被關進這裡來的嘛。」

    喬丁嘆氣說:「當時看不開,現在看開了,擁有男朋友,失去男朋友,沒有丈夫,或者有丈夫,都跟幸福無關,幸福只深深的存在自己的心裡,別人無法給自己幸福。」

    我說:「如果你能這麼想得開,當時也不會那麼傻,放火燒屋了,不過那時候你還想做實驗,還好你沒直接殺了他們。我可想不開,我現在呢,是覺得自己挺幸福,過得去最起碼,但還不夠幸福,我覺得我得到了一些人,我會更幸福,這就是我痛苦的根源。」

    我認為,只要我有錢,無論李琪琪還是謝丹陽,或者是朱華華,她們家就會毫不猶豫把她們嫁給我,我這才真正的更幸福了,而現在,還有比得到了失去更難受的事情嗎。

    她不答話。

    我說道:「如你所理解的量子傳輸,異空間,我有時也覺得,所有存在世間的東西,都是假的,虛幻的,真想做一些不遵守世間規則的事,例如直接拖著她私奔,例如不管一切的做一切自己想做的瘋狂的事情,我喜歡一個人,卻要受限於世間的條條框框,讓我無法擁有她,世上總有很多這樣讓人無奈而且難受的事。」

    喬丁聽著我的苦訴,只是看著我。

    我說道:「如果有人利用你,讓你幫忙殺人,給你錢,你願意嗎?」

    她說:「我需要那麼多錢做什麼呢?」

    我說:「那如果是威脅你,要殺了你呢?」

    她問我道:「誰還敢威脅我呢?」

    我說:「會有的,有些人是為了利益,甘願不要命,不過我覺得,還真沒人敢威脅你。但願如此吧。」

    送走了喬丁,我思緒回到第一次見喬丁的那一天,因為那天,發生了一件事,我不得不說的事,我就插著說了。

    那天,送走了喬丁,我差點跳樓,然後從幻想中醒來,然後,我抽了一根煙,冷靜下來。

    下班,我去食堂吃了東西,我沒有出去外面,之後後,我去找了薛羽眉。

    我想和薛羽眉談談演出的事,因為各監區的人選已經基本都報上來,報齊了。

    我也要報上去了,然後讓李珊娜做總指揮,安排各項節目,然後馬上排練,讓領導審核通過,到時候上台順利演出。

    到了薛羽眉監室外,我讓沈月進去把薛羽眉帶到了走廊的盡頭,監控拍不到的地方。

    我給了薛羽眉一支煙,薛羽眉問我道:「張大官人,深更半夜的找小女子,有何事?」

    我說:「這算深更半夜了嗎?」

    薛羽眉說道:「在這裡,這已經算了,已經準備休息的時間。你呢,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來找我了?」

    我說:「跟你談正事。就是演出的事。」

    薛羽眉抽了一口煙,吐出來,說道:「你說。」

    我說道:「你要上台演出的話,想不想自己出一個節目?」

    薛羽眉問:「什麼節目?」

    我問:「你會跳舞嗎?」


    薛羽眉問我:「你覺得我會嗎?」

    我看薛羽眉腰肢柔軟,說道:「應該會吧,如果你這樣身材不會跳舞,那真是浪費了一副好身材。」

    薛羽眉說:「可以跳獨舞嗎?」

    我說:「當然可以,你想跳什麼舞,我告訴你啊,要跳獨舞的話,需要多交錢,不過這沒關係,我可以幫你搞定,最主要的是,你可以減刑,這才是好事。」

    薛羽眉說道:「我好久沒跳過舞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忘了。」

    我說:「這種東西應該不會忘吧,你就想著跳什麼舞,然後告訴我,然後用什麼音樂就行了。」

    薛羽眉點點頭。

    我說:「行了,走了。」

    我在走的時候,她突然抱住我:「就想這麼走嗎?」

    她如同一條蛇纏上來。

    我掰開她的手,掰開了,她又纏住我。

    我說道:「快點放。」

    她說:「不能就這麼走,除非你留下什麼。」

    我說:「這裡雖然是監控的死角,但是呆久了也不行的。趕緊放手!」

    薛羽眉說:「不放。」

    我只好說道:「改天好吧,這裡真不行,你想讓我死啊,不僅是我,你自己都死得很難看的!」

    薛羽眉問:「哪天?」

    我說:「晚會結束後。」

    薛羽眉說:「如果食言?」

    我說:「食言讓你咬死。」

    薛羽眉放開了我。

    把她送回了監室。

    我和沈月走出來。

    在路過一個監室的時候,聽到有個女囚在喊著:「警官!警官!我肚子疼,好疼!報告!」

    我和沈月急忙過去那個監室,看到監室裡面,一個女的,挺漂亮的一個女囚,蹲在鐵門後,抱著肚子抬眼看著我們。

    沈月問她道:「你怎麼了?」

    女囚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肚子突然好疼好疼,我以前闌尾炎發作過,就像闌尾炎一樣的疼。」

    沈月問道:「是哪兒?」

    女囚指著小腹,緊緊咬著牙關,牙齒在打顫。

    我說道:「沒事吧?要不要送醫院啊?」

    沈月問道:「那要不要先送你醫護室?」

    女囚咬緊牙關點點頭。

    沈月開了門,去把她扶了出來。

    沈月扶著她,往醫護室走去。

    我說道:「沈月你帶她過去,一個人可以吧?」

    沈月說:「可以。」

    剛說完,女囚就啊的一聲叫起來,然後倒在了地上,抽著腿。

    沈月和我急忙俯身下去,問到底怎麼了。

    女囚口齒不清的喊疼,說道:「疼,好疼,難受。」

    我和沈月急忙扶著她起來,然後把她放在我的背上,背著沖向醫護室。

    氣喘吁吁的衝進了醫護室,醫護室的工作人員急忙的給她檢查,她就一個勁的喊疼,也不知道是哪裡,因為醫護室的醫療條件畢竟有限,看來只能送去監獄醫院了。

    接著,救護車來了,然後送去監獄醫院。

    這時候去找人,一時間不能找到誰去陪護,而規定又是必須兩個獄警或兩個以上才能押送女囚出去,我只能和監區長打了電話報告後,和沈月上了車,一起往市監獄醫院而去。



第576章 幸福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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