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普聊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就出來了,阿門,希望他在還有幾個月的時光里,繼續的快樂無憂吧。
出去了外面後,卻找不到賀芷靈,而且,連車子都不見了。
我靠,這傢伙去哪兒啊。
我一問,門衛告訴我,她已經走了。
賀芷靈!
把我扔在看守所這裡,我怎麼回去啊!
我走路出來了,這裡地處偏僻,我只好走啊走,走了有半個多鍾,才攔到了一輛去車站的汽車,我靠死你賀芷靈!
拿了我三萬塊,連等著載我回來都不願意,太噁心了這種人。
回到了市區,轉車去了青年旅社。
回到後,我看著手機,手機上,有人找我,是殷虹。
我給殷虹回復了電話,我想知道她幹什麼找我。
接通了後,殷虹對我說想見我。
我問道:「有什麼事嗎?」
殷虹說道:「你先來吧,很急的事。」
我說:「好吧在哪。」
她告訴了我一個地址,是一個小清吧。
我過去了,那個清吧,小清吧,挺不好找的,拐了幾個小胡同,才找到了。
沒辦法,殷虹身份特殊,只能這樣子。
而且到了清吧後,我還要手機聯繫她在哪,她用的是一張陌生的卡,有錢,隨便辦卡。
她在樓上的小卡座,卡座都是隔開的,可以下帘子。
我鑽進去了卡座里。
我說:「真是個隱秘的地方,搞得我們兩個真的有多見不得人一樣。」
殷虹說道:「是我見不得人。」
我笑笑。
我打量了一下她,一身黑色,高貴而又神秘。
我說道:「我們好多天沒見了。」
殷虹說:「嗯,你,有沒有想我。」
我笑笑,說:「想啊,但你不能見人啊。」
她推過菜單,問:「你想喝點什麼。」
我看了一下,說道:「有吃的嗎?」
殷虹翻過一邊,我點了水果沙拉,義大利肉醬面什麼的,問她,她說她不餓。
然後點了一些喝的。
上菜後,我就開始吃起來。
殷虹靜靜的,看著我吃,我吃著吃著,感覺少了點什麼,我讓她去點酒,拿了啤酒。
她不想喝,但我一個人喝不爽,就逼著她和我一起喝了。
給她杯子倒了酒,然後和她碰杯。
殷虹喝了一口酒,然後看著我吃著,我問:「你真不餓啊。」
她這麼溫情脈脈看著我,挺舒服的,感覺像是和自己老婆出來吃飯約會。
殷虹搖了搖頭。
待我吃完,插嘴,然後喝酒。
殷虹說道:「告訴我你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發生了什麼事?沒什麼事啊?」
殷虹問:「沒有嗎?」
我說:「好像,有一點吧。」
殷虹說:「告訴我,是什麼。」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發生什麼事?」
殷虹說:「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我問:「難道你是知道的嗎?」
殷虹說:「後面知道。你被人開車追撞。」
我一愣,急忙問:「你知道的!」
殷虹說:「那個人來跟霸王龍交代說沒有完成任務,我在場。」
我靠!
不是黃苓乾的?
是霸王龍乾的?
我問道:「你知道了什麼?」
殷虹說道:「他來跟龍哥說,他沒有完成任務,開車去追撞你,結果卻自己弄翻了車,被你抓了,好在逃跑了,但是他嫁禍給了龍哥說的是監獄的某個女人指使做的。」
我說:「靠!好狡猾的霸王龍!」
殷虹說道:「我已經勸你,警告你,不要出來了,或者離開了,你為什麼那麼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啊!」
殷虹很擔心的看著我。
然後伸手,握住我的手:「我很怕你出事你知道嗎!」
我說:「唉,我也怕啊!可是我,我,唉算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好。」
殷虹捏著我的手,像個我女朋友一樣:「那你不能少點出監獄嗎?」
我說:「可以啊,但,但平時,在裡面呆著,我真是要瘋了都。」
殷虹說:「你答應我,少點出來,好嗎?」
我說:「好,好吧。我答應你。不過,話說回來,這霸王龍怎麼如此心狠手辣,狡猾可怕。」
殷虹說:「他們混社會就是這樣的,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不折手段,就是他們,沒有道義。」
我說:「我已經感受得到他們的可怕了,確實是不折手段。」
殷虹說:「算了,我還是跟你說吧。」
我問:「說什麼?」
殷虹說道:「霸王龍想要抓了你父母,殺了他們。不殺你,讓你痛苦!」
我大吃一驚,手中的勺子掉在了地上。
我害怕的說道:「你,你,真的,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殷虹說:「你覺得他會開玩笑嗎?」
我急忙道:「他要什麼時候!不行,我,我要讓我父母趕緊離開!不行!」
殷虹拉著我的手:「你聽我說完!」
我說:「說什麼說完!」
殷虹說:「後來我勸住他了。」
我問:「你勸住了?怎麼勸住了啊?」
殷虹說:「我說這樣的事情,怎麼和你父母扯上關係,如果讓同道的人知道,江湖的人怎麼議論啊,人家項羽抓了劉邦的父親都沒有殺,更何況你們之間沒那麼大仇恨,讓人恥笑你小肚雞腸嗎,他就放棄了,我一再勸說,他才同意放下這事,可他對你還是恨還是想著要殺了你。」
我嘆氣,說道:「唉你還知道項羽劉邦啊。」
殷虹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當時有個經常看書的手下,也這麼建議了,說做事針對人,不能牽扯對方的家人進來。」
我說:「唉好吧,我最擔心的就是他們針對我父母了,那我真的,真的是愧對天地,愧對父母,列祖列宗啊。你說我出來努力掙錢,什麼光宗耀祖我就不說了,就想著讓父母過上好點生活,蓋個房子什麼的,這房子沒能蓋,就把他們給害死了,我直接自殺得了。」
殷虹說道:「沒事了這個,他說不再找你父母麻煩。可是,我擔心他還要針對你。」
我說:「這也沒辦法啊,他對我那麼的恨。」
我這時候在想,我居然誤會黃苓,以為黃苓派人來弄死我,我還和她掐上了,黃苓肯定也快要被我逼瘋了,我每天和她這麼鬧,她每天也過得很不快活。
不過,她也活該,如果沒有我在這個監區,鬼知道她要把監區折騰成什麼鳥樣。
殷虹說道:「我們也在勸他,讓他把對付人的精力和方向放在龍王,彩姐那些人的身上,不要放在一個沒有意義的無名小卒的身上,可是他就認為如果沒有你,不會鬧成這樣子,不會有他們的聯合,沒有彩姐龍王的聯合,就不會有他的失敗,他就恨你了。」
我說:「惹不起就躲得起吧,我儘量躲著就是了。」
殷虹說:「你要躲,不躲會沒命。」
我說:「好了好了,很煩啊你。」
殷虹有點不開心,說:「那我不是怕你死了嗎。」
我說:「好吧好吧。」
我和她碰杯,喝了,然後我問:「對了,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啊。」
殷虹問道:「什麼呢?」
我問:「那晚,那晚和你喝酒,喝了很多,你記得吧。」
殷虹說:「你想問什麼?」
我說:「那晚,喝醉了之後,我是怎麼洗澡脫衣服睡覺的?」
殷虹說道:「我也不知道。」
她有些臉紅。
我問:「你不知道?」
她說:「不不知道。」
我說:「看你樣子,是知道的吧!說吧,是不是你乾的!」
殷虹說:「不知道了。我喝醉了,不記得。」
我說:「你說不說啊,是你給我洗澡的吧?」
殷虹脫口而出:「是你說要我給你洗的。」
我問道:「有嗎!」
殷虹說:「有。你說讓我幫你洗,我就去洗了。」
她臉很紅。
我就問道:「你,幹嘛臉那麼紅啊。」
她說:「我是女的,我,我當然會臉紅了。」
我說:「那你還好意思給我洗啊?」
她說:「你都這樣了,洗澡都洗不了,我只能給你洗,你又逼著我。」
我問:「那這麼說,當時你也不穿衣服的了?」
她問道:「你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嗎?」
我說:「沒哦。」
她說:「好吧。」
我問:「我們做了什麼沒有?」
她說:「你都不知道了?」
我說:「我靠我真不知道了,我知道我還問你嗎?」
她說:「那我也忘了。」
我說:「我看你根本沒忘。」
殷虹看了看啤酒杯子,端起來,喝了一口,問我道:「這很重要嗎?」
我盯著她看:「你覺得呢。」
她說:「也許重要,也許,不重要。」
她的話中,明顯有著失落。
我問道:「你,不開心了啊。」
她笑笑,說:「不是。」
我問:「那是怎麼了啊?」
她說:「我,是覺得,和自己所喜歡的人,可是他好像和我什麼的,都不是很重視,放在心裡。」
我問:「我們真的發生了?」
她說:「我說我忘了。」
我說道:「其實我不是不重視,而是,我真的喝多了,對不起啊。」
殷虹說:「沒關係的。」
我握著她的手:「你不會生氣吧。」
她說:「我想知道,在你心裡,是怎麼想我的。如果我和你走,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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