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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去上班我都在想,媽的這個到底什麼夢啊,怎麼那麼奇怪。
下午,我實在閒著無聊,看見馬爽去裡面巡視,我就跟了上去,在每個監區的周邊,每天都會有一個中隊的人來執勤,就是守著每個監區,有事情隨叫隨到,今天過來我們監區執勤的女同事長得身板挺直眉清目秀,像是當過兵出來的那種女孩。
我跟了上去,說:「馬爽,我想跟著你巡視一下。」
馬爽看了看我,說:「來吧。」
儘管我沒有在收犯人錢這事上從了她們,但我在過來這邊上班久了後,她們逐漸的也開始接納我了。
走著走著我故意靠近了那個身板挺直的女同事,她看看我說:「你害怕?」
我說我不怕。
「靠那麼近幹嘛?」她問。
馬爽說:「他就是一頭餓狼,看到漂亮的女孩就貼上去。」
我也開馬爽玩笑:「所以我從沒貼過你。」
那女同事就樂了起來,笑了一下後又覺得不妥,恢復了平靜,馬爽則是不爽的看著我,馬上不爽。
我看著那女同事走路幾乎正步一樣的姿勢動作,問那女同事:「你當過兵是吧?」
她側頭看我:「你怎麼知道?」
我說:「我猜的。」
「你跟別人問過我?」
馬爽插話說:「隨便問一個都知道她當過兵啦。」
我笑著說:「因為你走路的時候,昂首挺胸屁股很翹。」
她一個反腳踢碰的一聲踢到我屁股上,我啊呀一聲就貼到了牆上。
她說:「看你那副德性,臉上身上的傷,都被女人打的吧。」
果然是當過兵的,我摸著屁股問:「武警?」
她不說話,很酷的往前走。
馬爽對我說:「你這樣的水準,別想打人主意了。」
我跟上去說道:「原本呢,還真的想著推倒她,只是,估計打不過她,算了,不搞了沒意思。」
然後再也不看她。
她反而看了看我,後面竟然試著跟我搭話。
心理學中有一個特別奇怪的犯賤心理學,在某些人甚至所有人的本性里,確實多多少少存在一些受虐傾向和喜歡被別人侮辱的心理默認。通過對人的犯賤或者說是喜歡受虐心理學的研究,可以合理地利用人的犯賤心理誘導其做出某些期望中的事情,比如在戀愛中使用欲擒故縱的策略,在消費行為中實行高檔定價等。
舉一些例子吧,例如:當一個男人同時對兩個女孩子有好感時,他更愛誰取決於誰更不愛他。
在戀愛中的人,往往吃些苦頭才會覺得愛情來之不易,才會珍惜。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懂得珍惜,而越是難以得到的,越想得到。
當然,不是對每個女生都有用。這種心理的出現是因為有的個別女生經常被追她的還有她身邊的人恭維,捧上了天,你去捧著她,她也不過當你是其中一個,而當身邊出現一個看都不想看她的男人,她就好奇,然後覺得自己身上那些得意的最吸引他人的相貌氣質為什麼對這個男人起不了作用,好奇的她就想試圖去試探這個男人,結果一旦得不到相應的理睬回報,自己心裡懷疑自己對這個男人失去了吸引力,就想著征服這個男人,結果把自己深陷其中。
那個女的還真的上鉤了,問了兩個問題,看到我沒有回應,臉上浮出一絲不爽。
對,就讓你不爽,也不能讓你對我不屑。
馬爽檢查了一個監室後出來,看到我和那個女的站在一塊,開玩笑的說:「朱華華,你和張河這麼一站,看上去還挺般配的。」
「誰和這個男人般配?」
我一聽她的名字,頓時收不住的哈哈狂笑起來:「啊哈哈哈哈哈,朱華華,太有意思了,你叫朱華華啊!」
朱華華的臉色頓時暗淡下去。
馬爽捅了捅我:「嚴肅一點!這裡是監獄!」
我捂住嘴,笑著說:「朱華華,是你的名字啊,太有意思了。」
「有什麼好笑的。」她握緊拳頭,看這姿勢,是又要對我進行暴力攻擊了。
我彎腰低頭收住笑,剛才狂笑過後的口水卻不自覺的一大條往下哈喇低,我用力一吸收不住一條長長口水,往地面上低下去,我急忙用手一擦然後不自覺的擦在了朱華華的外衣上。
馬爽看到我這醜態,當即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我被她感染,自己也哈哈又笑起來,接著憤怒的朱華華重重一腳踹我身上,我又貼上了牆壁:「疼死了!」
她氣氣的往前疾走,馬爽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跟上去和朱華華道歉,我摸了摸自己的腰,嘀咕說:「怎麼可以這麼暴力。」
揉著腰往前走,走著走著,就到了拐角處,b監區監室最裡面拐角處,上去就是柳智慧自己住的那個小閣樓,馬爽攔住了我們說:「那邊不能去了。」
我假裝問道:「為什麼不能去,上面不就是那個女的在那裡嗎,不去巡視嗎?」
「對,是那個姓柳的監室,監獄長說了,沒有監獄長和姓柳的命令,誰也不能上去。」馬爽說。
朱華華轉頭回去了,她在監獄呆久了,知道監獄有些大人物有人罩著,不能輕易觸犯這些規則。
我問馬爽:「那個女的想出來,就喊你們帶她出來?」
馬爽說:「你不要問那麼多,隊長不讓我們聊關於那個女的話題。」
「這有什麼神秘的,聊聊能死啊。」
「總之,最好不要談她。」馬爽疾步走向前。
我靠,不就是個女人嘛,至於要談都不能談吧,有那麼敏感嗎?
回到了辦公崗位,我對徐男說:「昨晚拿被子上去給你,你卻沒在,今天下班再送上去給你啊。」
「昨晚有點事,對不起啊,你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果我不讓你出去幫忙,就不會被人揍。」徐男看著我鼻青臉腫的樣子說。
「靠,也是我命中有這一劫,沒辦法,不說這個,反正也沒什麼大事。」我靠近徐男問:「哎,那個柳智慧,住閣樓的,你知道嗎?」
「知道啊,這個監區的人幾乎都知道。」
「那她,為什麼不能讓我們聊她,也很諱莫如深的樣子呢。」
徐男說:「監獄裡有一些很有背景的大人物,她們進來坐牢,有時候只不過是因為走個程序,或者說是為了掩人耳目之類的,還有一些真的很有錢,家裡用錢保護著的,這一類人,一般不是給了我們的大領導好處就是和領導的升遷職位有著直接的利害關係,她們進來這裡,我們表面上對外面說這裡面的女犯人進來改造都是一視同仁,可哪有那麼簡單。你也知道,有錢的犯人和沒錢的犯人的待遇都不一樣的。而且,有的女犯人,進來後可能是涉及到政治方面的,也可能是怕有政治對手監視,箇中複雜原因,誰知道呢。」
看來這個柳智慧的背景,還真不簡單。
下午下班後回到宿舍,擦了點藥後,我躺了一下。
躺了一下就睡了過去,睡到了晚上十點多才醒了過來,一看鬧鐘,還以為是早上十點了,馬上爬了起來要去洗漱,已經遲到好久了!可是心想,不對啊,外面的天怎麼是黑的?
我坐了下來,抽了一支煙,確定是當天晚上十點鐘。
牆角那裡,是謝丹陽昨天買的被子,還沒送上去給徐男。
抽完煙後,我提著被子上去給徐男。
到了徐男的宿舍門前,卻見她宿舍窗裡面的小燈亮著,走到門前要敲門的時候發現門沒關好,於是就推了進去。
結果卻看到的是一幕讓我傻了的場景。
我本該遮住眼走出來的,但是我手上都提著東西。
床上的兩個人也傻了,徐男和謝丹陽手牽手親嘴,徐男反應最快,急忙把謝丹陽推開,她也慌了,一下子大家愣在那裡好不尷尬。
我慌忙把手上的東西一扔,轉身就走機靈的說道:「怎麼門開著裡面卻沒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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