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來,看著他們兩個。
媽的,上次在她們地盤,那個女人那麼囂張。
這次,來了我地盤,老子不整死你。
可是,我看著周圍行色匆匆的人群,這是我的地盤嗎?
我一個人也不認識呀。
他們過斑馬線,往這邊走來,自然的,看到了我。
當即,羅拉臉上面露怒色,指著我對她男朋友說著什麼東東。
我看著她們,在這裡,我難道要怕他們嗎?
他們過來,羅拉馬上到我面前:「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說道:「呵,你想怎麼樣?」
羅拉瞪著我。
我問道:「在這裡,你還能吃了我不成!」
突然,她自己撞在我身上,然後抱了我一下,拿著我的手放在她屁股上,接著推開我,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流氓!」
啪的一聲清脆作響!
我一下子懵了。
她喊道:「流氓!大家來看流氓!流氓非禮我!」
旁邊等車的,路過的,有的看到了這幕景象,有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家立即強勢圍觀。
羅拉繼續喊道:「這個!這個男的剛才等車,在我屁股上摸了一下!流氓!大家快看!色狼!」
一下子,這是市中心啊,人越來越多啊!
媽的,這個傢伙能誣告王普強犯,這么小小伎倆整我又算什麼。
頓時,圍觀者估計上百人,都在議論紛紛,大家一下子一邊倒都在指責我:「一個蠻精神的小伙子,怎麼做這樣事情呢?」
罵我的,叫報警的,送去警察局的,什麼的都有了。
群情激奮。
沒想到,我竟然完全不是這心機表的對手!
就是在我的所謂的地盤上,我完全和她不是一個檔次!
我愣愣的,看著周圍激動的想要幹掉我的人民群眾,不知道做什麼好了,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跑,被抓住估計少不了大家打一頓,不跑,站在這裡,大家唾沫要淹死我。
我自己解釋道:「我沒有!這個女的自己撞我身上,污衊我!」
可誰會聽信我的解釋?
這時,一個身影從人群中擠出來,是朱華華!
我急忙對朱華華說道:「花姐,我被她整了!你要相信我!」
朱華華舉起手,制止我說話:「我在對面停好車,剛好看見,我知道了。」
朱華華說完,走到羅拉面前。
羅拉看著朱華華,問道:「你誰呢?」
朱華華說道:「你這麼害他,為什麼?」
羅拉說:「我,我怎麼害他了?」
朱華華說道:「你自己倒在他身上,拿著他的手碰你,污衊他非禮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圍觀眾人這時不罵我了,大家看著戲。
羅拉說:「婊子,死開!這裡沒你事!」
朱華華問道:「你罵我婊子?」
羅拉又道:「婊子!」
好吧,我知道,這個女人要遭殃了。
朱華華一個側踢,直接高高踢在羅拉臉上,羅拉慘叫一聲飛落兩三米遠之外的地上。
眾人還沒驚呼完,朱華華上去,抓住羅拉的衣領扯著羅拉站起來就打。
我急忙跑過去,拉開朱華華:「花姐花姐!差不多就夠了!差不多就夠了!」
朱華華卻沒想過就這麼算了,仍要上去。
我只能抱著朱華華:「花姐!夠了啊!夠了!」
羅拉這下害怕了,急忙轉身擠出人群逃跑。
她戴眼鏡的男朋友急忙跟上去。
我死死的抱住朱華華的一會兒,等到估計她們跑遠了,我才放開了朱華華。
朱華華氣道:「你抱著我做什麼!幫我打她啊!」
我說:「這不好吧,我們兩個揍她一個啊?」
朱華華說:「她罵我!她還陷害你!為什麼不揍她!」
我說:「打人也要有個度啊,你看你一腳把她踢得滾了幾圈,她直接哭都沒哭出來,捂著頭就跑了,她身子頂不住啊。」
朱華華說:「你心疼她?」
我說:「我靠我心疼她什麼,她是我什麼人啊!」
朱華華問我:「我還沒問你,她是你什麼人?」
我說:「我巴不得你打死她,可是你打死了她,我們就麻煩大了,不說打死,你這腿,踢男人男人都會死,何況女人。她要是傷殘,我們還不是要遭殃。走走走,找個地方再說話。」
好多人還圍觀著,好多人也走了。
我拉著朱華華出去了,然後找了找,沒找到必勝客,乾脆上了四樓,吃海底撈。
坐下後,點了菜。
我問道:「怎麼今天有空找我了?」
朱華華問道:「你先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回事?」
我一五一十的和她說了。
朱華華聽完後,說道:「那就更活該被打死。」
我說:「唉,我也想你能打死她啊,但是打死了她,你為了她,進去坐牢,何必呢。」
朱華華看來對羅拉也是憤恨得很。
居然敢罵她婊子,羅拉膽子也夠大。
說錯,不是她膽子夠大,而是她不知道朱華華脾氣有多厲害。
這麼個女孩,在我面前大多時候很溫順,挺好,挺好。
朱華華問道:「你那朋友呢,怎麼辦?」
我說:「等開庭辯護了。律師說不會有什麼事的。她開口要幾十萬,靠,真是個貪心的女人!我就搞不懂怎麼就招惹這麼個厲害女人,我們還真不是她對手。」
朱華華說道:「你朋友跟你一樣。」
我說:「什麼?」
她說:「你們都是一個類型的人。」
當時賀芷靈罵我就是這種類型的人,到處沾花惹草的。
我說:「花花腸子類型對吧。」
朱華華沒說話,當是默認了。
我說道:「那也不能這麼說,你看,我們也沒結婚,我們完全可以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再說我們沒有腳踏幾條船,也沒有吃著鍋里看著碗裡的還想著糧倉里的。我們雖然見一個愛一個,但都是一次只談一個,一段感情啊。誰知道相處的時候,才知道對方那麼不合,那就只能分唄。」
朱華華說:「你們所謂的感情,真廉價。」
我問:「哦,你很貴,你可以愛很久,對吧。就是被男人甩了,也要死皮賴臉的去求人家和好?」
朱華華沒說什麼。
我說道:「別老是每次見我,就鄙視我,說我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的可以嗎?」
朱華華說:「你本來就有缺點,還不可以說了?」
我說:「我以前的朋友,明知道我千種不好,她都不說過我。」
我想起了偉大的李琪琪。
朱華華說道:「她不在乎吧。」
我說:「在乎放心裡,我自己知道分寸。話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不是說有好事嗎?」
朱華華說:「沒什麼好事,騙你的。」
我說:「哦,你騙我玩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
朱華華說:「你剛才惹我生氣了。我不想說。」
我說:「哈哈,沒想到花姐居然也有小女孩脾氣的時候啊。請問,我怎麼惹你生氣了。」
她說:「我幫你打人的時候你不幫我,還抱著我。萬一她還手呢?」
我說:「靠,她怎麼還得了手啊,一腳已經踢得她暈了,她都怕死你了,能逃走已經是幸運。」
朱華華瞪著我看。
我決定撒一個謊吧。
我說道:「其實,我是想抱著你,我懷念抱著你的那種感覺。很舒服。平時就想抱你,晚上做夢都夢見,但是我抱你你就反抗劇烈,所以,剛才我就是故意的。」
她直接一腳踢過來,我被踢了一腳,踢在我大腿上,差點中招,我喊道:「靠,你這要我斷子絕孫啊!」
朱華華說:「你就整天沒一點正經,滿嘴火車跑。怪不得家長們都不喜歡你。都覺得你輕浮,託付不得。」
我問:「什麼?什麼家長?誰的家長?你的。」
她看著我。
我說:「哦,你的家長啊。花姐,你要搞清楚,你一家人都是當兵打仗出來的,全都是穩重到不得再穩重的人,我怎麼跟他們比,再說了,一樣米養百樣人,我就這個性格,我也沒打算改,我知道,說話少,就穩重。但我做不到。不過,我也沒想過要討你家長歡心。」
朱華華說:「別人家家長也不會喜歡你。」
我說:「我知道。人家家長,先看的就是什麼車房背景,然後才是性格,反正人家一問,連我性格都不想知道了,因為我沒車沒房,沒錢,還需要了解我性格幹嘛?」
包括謝丹陽父母,李琪琪父母這些,都不會喜歡我的。
朱華華說:「如果有的人家,不嫌棄你家庭背景呢?」
我說:「這個不可能的。這個年代,不說這個年代,所謂的門當戶對古來有之。哪有不嫌棄的呢,就算嘴上不說,心裡也是有什麼的。」
朱華華說:「我想告訴你的好事,就是我家裡說不再干涉我找什麼樣的男朋友,他們都會努力支持我。」
我看著朱華華,說:「這算什麼好事啊?你還要來告訴我?」
突然,我感覺不對啊,她家裡不干涉,那就是不反對她和誰交往,她來告訴我,意思不就是說,我家裡不反對我和你在一起了,不干涉了。
朱華華有深層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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