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我的分析,彩姐長吁一口氣,說道:「這樣子也不容易啊。萬一有個閃失,輸了,就難翻身了。」
我說:「對,打仗都是這樣的,誰知道下一步是贏是輸呢。儘管掌握了那麼多的優勢,但,戰場是瞬息萬變的。只能從目前的情報來說,有很大的勝利的可能性。」
彩姐說道:「我考慮。」
看起來,彩姐並不想冒險。
我說道:「是不是怕輸,太過於冒險。」
彩姐說:「這個事,沒那麼簡單,和霸王龍鬥爭,是一回事,而黑珍珠的目的,才是最主要的。還有我不想看到流血事件的發生。無論是他們的人還是我們的人,都是無辜的。」
我說:「對,古代打仗,也許是兩個國的戰爭,挑動起來的是君主,但受苦難的還是士兵和人民,因為他們要付出傷亡無數的代價。」
彩姐說:「你有沒有想過,這次如果真的開打,會有人傷,甚至可能,會有人死。」
我說:「嗯,我想過。」
彩姐說:「如果是死一個呢,兩個呢,五個呢。十個呢!」
我默然。
彩姐說道:「這多大的轟動?」
我說道:「嗯,的確是。」
彩姐說:「那我還要找替死鬼,找門路,送錢,做人情,不知道多大的代價擺平這個。如果擺不平,警察找上我,那我也完了。」
我說:「平時你們不都是找替死鬼嗎。」
彩姐說:「如果有人,出賣我呢?」
我沉默。
彩姐說:「我就在懷疑,黑珍珠是不是借刀殺人,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我說:「可能是。」
彩姐閉上了眼睛。
我問道:「那你的打算是不打了是嗎。」
彩姐說:「算了不打了。不想冒險,不想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也不想讓我自己的人受傷。」
我說:「嗯,好吧。」
彩姐睜開眼睛,問我道:「心疼你那五十萬嗎。」
我說:「是挺心疼。可也沒辦法啊。」
彩姐說:「我給你。」
我說:「不要。那我就真成了做鴨的了。」
彩姐說:「快過年了,給你紅包都不要?」
我說:「給個一二百的,我也開心笑納了,給多不敢要了。」
彩姐說:「太老實。」
我說:「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她光滑的腳直接踩過來磨蹭我的大腿:「你說呢。」
我過去了她那邊。
快過年了,但是在監獄裡,還是感受不到什麼過年的氣息,越是要過年過節,越是氣氛沉重,最害怕的就是女囚情緒不定,鬧起事來麻煩。
沈月進來我辦公室,對我說道:「張隊長,徐男讓你帶人去後勤那裡拿我們監區分到的過年的東西。」
我說道:「大膽沈月狗賊,竟敢直呼徐監區長之名諱!」
沈月說道:「得了吧你,我和她多鐵啊,我天天喊她男人。她是我男人。」
我說道:「靠,她到底是多少個人的男人啊。」
沈月說:「如果她是個男的,她一定是個人才。」
我說:「她現在已經是人才了。」
沈月說:「我說錯,是一定是個英雄。」
我說:「好吧,那就謹遵英雄命,去後勤拿東西。」
我帶著沈月等二十幾個人去後勤部拿東西。
到了後勤部,和後勤部的大姐大媽小姐妹們打了招呼後,就開始去點貨。
那裡邊,一群人,哦,是監區的人啊。
康雲。
對,那個站在那裡,胸脯高高的,戴著斯文眼鏡,一副知性溫柔的模樣,的確是康雲。
她也看到了我。
儘管對這個女人很不喜歡,厭惡加憎恨,但我還是走了過去,和她打招呼:「喲,康指導員,你好啊。」
康雲微微一笑:「哦,是張隊長啊,張隊長好威風啊如今。」
我說:「沒有沒有,沒有康指導你威風,不過呢,沒有你的教導,我也沒有今天,謝謝康指導對我一直的照顧和教導。我這才被領導錯愛,當了個小小的隊長。」
康雲說道:「這還是那麼的會說話啊。」
我說:「這不是場面話,是真的感激你,絕對的。」
康雲說道:「後生可畏啊,聽說你把b監區帶的很好啊。」
我說:「那都是領導和獄警管教的努力,我哪有什麼功勞。」
康雲說道:「真的那麼謙虛了?」
我說:「一直都謙虛啊,這些也有康指導你教導的幾分功勞。」
裡面鬧了起來,幾個獄警在那裡開始爭吵。
我和康雲急忙走過去,原來,之前我們b監區的和她們監區的就有過因為在後勤拿辦公家具的爭吵事件,而這次,因為兩邊人又都剛好來,而且那裡面原本有兩批都是一樣的貨,因為一批潮濕了,而我們的人先拿到了沒有潮濕的,但是監區的就不爽了,說憑什麼讓給你們,吵了起來。
我過去看,濕的是一箱子的東西。
裡面絕對是沒問題,但很明顯,兩邊人都不爽對方,這只是導火索,故意來找茬。
康雲不爽的看著我們的人。
我過去,對我們的人說道:「放手,給她們。」
沈月不高興道:「隊長,這?為什麼。」
我說:「因為康指導,她曾經帶過我,也曾經帶過你們,就算你們忘了以前的恩,難道你們連這點面子,也不賣給她嗎!放手!」
沈月她們放了手。
康雲對我說道:「張河,你們先拿到的你們先拿吧。」
我說:「不不不,你拿你拿。」
康雲說:「那我可不客氣了。」
我說:「是我們的錯,我們應該讓著康指導你先的。」
康雲笑笑,讓她們的人搬貨出去。
然後,她對我說道:「你出來一下。」
我跟著她出去,兩人站在倉庫側面,曬著陽光。
康雲對我說道:「我可聽說,你現在和一些道上的,關係很密切,走得很近呀。」
我說道:「康指導員,不是吧,肯定是謠傳。」
康雲說:「不會是謠傳吧。」
我問:「那你說,是聽到誰說的?」
康雲說:「這有些人,自然是知道的。」
我說:「如果我道上混的,肯定是道上的人知道了,然後呢,你也有道上的人嗎,然後道上的人告訴你,是吧?這麼說來,康指導員,是你和那些人關係密切才是啊!」
她一下子噎住。
緩了一下後,康雲說道:「喲,張河,腦子越來越靈光了,嘴巴也厲害了呀。這黑的沒有能讓你說成白的,倒是所有的白都讓你變黑了。」
我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嘴唇:「康指導員,我嘴巴再厲害,也厲害不過你這張啊。」
她竟然有些羞,估計是又是多久沒有男人的滋潤,她說道:「我這張嘴厲害,還能讓你惦記吶,真是我的榮幸。」
我靠了靠近她,說道:「對呀,你全身都非常厲害,我經常是惦記,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
我的手從後面輕輕撩過她,她有些微微呼吸加重:「那晚上,我可要去親自看看才信啊。」
我說:「行,那你下午下班後,在監獄門口等我。」
康雲說道:「希望你不是開玩笑。」
我說:「我沒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啊。」
我已經想好了,我該修理修理這個女人。
康雲說道:「那就,下班後,不見不散了。」
康雲對我微微點點頭,我說:「嗯,不見不散。」
臭女人,看老子怎麼欺辱你。
我讓我們的人把東西都搬了回去。
然後去和徐男復命。
回去自己辦公室,有人站在我辦公室門口等我。
我過去一看,是李珊娜那裡的管教。
我說道:「有什麼事嗎。」
她說道:「李姐有事找你。讓我來告訴你。」
我說道:「能有什麼事哦?」
她說道:「你自己去問她吧。」
艹,前兩天晚上演出後,對我愛理不睬的,牛氣轟轟的樣子,怎麼,人家男人都走了,牛不起來了吧。
這裡除了我一個男人,就只有徐男那半個男人了,我看你如何牛。
我去了。
上了樓,然後敲了門,門開了。
我走進去。
看見她站著,看她的表情,似乎有點像做錯的小孩。
我先觀察她什麼態度再說。
李珊娜打招呼道:「張隊長好。」
我說道:「你也好。找我來,有什麼事呢。」
我也直接坐下了。
李珊娜說道:「是有點事想和你說呢。」
我說:「先給我倒茶!」
我稍微用了命令的口氣。
李珊娜去給了倒了一杯茶,端到了我面前。
然後放在我面前,放的時候不小心,放得重了些。
我頓時不爽道:「怎麼,發脾氣啊!」
李珊娜看著我。
我說道:「是發脾氣嗎。」
她說:「對不起,不小心。」
這個曾經多高高在上的女人,對我說對不起,我就要踐踏你。
我讓你曾經踐踏我?
我用這樣的方式,宣洩自己的快感。
讓我自己的尊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李珊娜,我原本是和她以禮相待,但是沒辦法啊,她有那麼多人愛啊,一上去舞台,那些男人都被她勾走魂了,她還看得起我這**絲嗎。
她沒搞清楚一點的是,那些都是隔著玻璃的人,只能看,碰不到的,我就是一坨狗屎,你李珊娜也只能碰到我,而且,我如果不允許李珊娜你碰我,你也只能來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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